“這麼久的歷史?”老婦在掛裙上擦了擦手,道,“村長的墳……我想起來這村的村長一直都埋在同一片地,幾代前的老村長的墳應該差不多歷史了。”
“在哪裡?”
“就那片墳地的東側,因為怕別人破壞,比較隱蔽。”
下午我就去找,東側我原來就找過的,不過牽著馬也沒敢到陡的厲害的斜坡,而那斜坡晚上沒有辦法看的清,現在看到卻是一片背向的墳,的確很隱蔽,哪個沒事會低頭看這陡坡。何況看這雜草量,恐怕也沒有什麼人來拜祭。
我挑開幾條落在地上的枯枝,鄭家村這幾個字還清晰的刻在石碑上。看來是這一排了。
年曆最小那個只有三十多年,完全沒看的必要,向著前轉著墳包看,越是年曆比較長的古墳四周長的東西倒是越多,越複雜,藥草我認識不少,不過這地裡有些條狀塊狀類似草的連我也喊不出名字。紅芝是圓是長,是果還是草也沒有個概念,大概是屬於靈芝一類?不過既然是稀有的,那麼這一大串的應該不是。我丟掉幾條長得沒有頭,爬滿鬚根的一串。
望著最後一個的墳的時候我緊張的吸了口氣,向那個挨著的墳走了幾步,看年曆,四百多年,夠古老的了。不管有沒有,至少給我來個紅色的東西!
這墳包很大,我繞靠山那側先看,把那些快到膝蓋的草用劍砍掉,以這雪劍的鋒利,幾下就平了。倒在草上面的還有一像塊老樹皮一樣比巴掌大點的東西。
我沒碰它,低頭去瞧,紅彤彤,紅芝?
我把沒有那麼多草的一側都看了遍,剛才那塊東西是唯一一樣紅色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有一條花色的蛇彎著身子從那東西旁邊繞著過去了,等它走過了我伸手去把塊東西撿起來,剛才砍的時候把它從莖處砍斷了,捏起來軟軟的有點像蘑菇的觸感,準備走的時候還是掉回去,檢查了一下草下面還有沒有蛇一類的東西后用劍弄鬆周圍的土,把那一指粗的莖給拔了出來一起帶走。
我趕回去的時候太陽還沒有下山,那間茅屋在太陽的餘輝下閃著柔和的橘光。老婦在院子裡給幾隻雞喂米。
“小夥找到那東西沒有?”
我揚了揚手裡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但就這個了。”
我進屋子看蘭,他還躺在這屋子裡唯一的一張床上,坐到他旁邊擺弄那塊紅色的東西,這個是要煮的還是直接的吞的?
一個頭兩個大。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一半扔鍋裡煮,一半直接吞。
洗乾淨了後問老婦要了個小鍋,切了一大半扔進去直接燒水熬,老婦蹣跚著過來,“是熬成藥的吧?我來吧。”
我點頭,但還是想自己來,她道,“我年輕時也有個伴,病死的,熬藥不是難事。放心吧!”
我向來健康這東西自然也不熟也就隨她去了,在旁邊拿了個幹靜的碗把剩下那小半搗爛了端進去。
藥我還不敢停,我怕一停了他立即就斷氣了,用勺子舀了一點喂進他嘴裡,吞不下就只好把他弄起來昂著頭給他一丁點一丁點頂進去,這東西弄到最爛也不至於成為水狀可以自己流進去。
確保碗裡的東西一點不留進到他體裡後,他嗆得咳個要命,我累的快死。再不活過來真對不起你自己和我了。
老婦膝下無子無女,有心認我,我也就沒有拒絕,便在她院裡面搭了個簡陋的房間。其實她的年紀沒有我想的那麼大,不過是早年患過病才顯那麼老態。
蘭醒來了後老婦就毫不手軟的殺她院子裡的雞,我忙著看著蘭一開始幾天沒怎麼留意,發現的時候只剩下零零丁丁的一隻老母雞,還好我阻止了她,不然這隻都要死於非命了。
“小穆啊,子蘭那孩子還是那樣?”
“恩,”我想了想還是道,“他會好起來的,乾孃你也別擔心了。”
“還有一隻雞,今天再給他補補咋樣?”
“別,讓它孵新鮮雞蛋來煮都好,這都最後一隻了。”
“這……”
看著這剛認不久的娘,我怎麼忘記了她一直一個人住,米和食物的儲備肯定不夠,“你別把它殺了,我去買食物回來。”
看到她點頭我才放了心,這些雞怎麼看都像養了很久的樣子,一下子全進了蘭和我的肚子怎麼說都過意不去。
鄭家村
這是我第一次正式進到這謝家村裡面。人還挺多了,大概也有幾百戶人,比起老婦那頭簡直可以說是熱鬧的像鎮。
謝家村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