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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才將沂老爺扶住。

眼前的這人兒,遜了桂的嬌媚,卻多了一分冷豔,仿似那月宮中的嫦娥,遙望卻永不可及…………

☆、第二回

桂看著被顛簸地有些難受的沂非雨,皺著眉不悅道,“教主大人,您明明坐不得轎子受不得顛簸,為何不慢慢走這段山路?屬下已經安排好人護送老爺夫人,不會有絲毫閃失,您又何必和自己身子過不去呢?”

“這也是無奈啊,桂。”坐在三個人也不會嫌擠的轎子裡面,沂非雨捂住胸口,有些困難地說道,“早年落下的病根,一搖晃久了便會復發。如果不坐這轎子,走路又更不知何時才能到京城。

而且,本座怕控制不住自己,出手殺了外面那群人。”

桂搖搖頭,“這可真是無聊的理由。”他伸手撫上沂非雨的臉頰,攏了攏青絲,吻上他的唇。

兩人竟在這花轎裡親熱起來。

“你很適合穿這身衣服啊,雨…………”桂輕舔著沂非雨的唇,同時用手慢慢解著複雜的衣帶,“如果是嫁給我……”

“你想我嫁給你嗎?”沂非雨微微笑了笑,按住桂的手。

“我要是上面的才行哦。”雖然笑著,沂非雨的眼裡卻沒有一點笑意。他順勢點了桂幾處重穴,叫他動彈不得。

把桂放到一旁,沂非雨輕敲小窗,“能停一下嗎?我的侍女不舒服。”

轎子停了下來。轎簾被掀起,總管那張胖臉擠進簾後,賠笑道,“娘娘有何吩咐?”

“妾身還沒入宮,聽不得人叫‘娘娘’。”沂非雨冷冷地甩下一句,“桂他不舒服,我們想下來走走。”

“可……這……”總管似有些為難地轉頭看了看,眨了幾下眼睛,勉強點點頭。

轎身一震,沂非雨立刻拂開桂的穴道,假裝咳了幾下。

桂攙著沂非雨,慢慢走在這崎嶇的山路上。

“料峭春風吹酒醒,縹緲孤鴻影…………”沂非雨低聲念道,忽而捅了捅桂,“去幫我找點酒來,這麼好的□,不喝酒太失敗了。”

“您知道您這是在去您夫家的路上嗎?”桂對這不分場合的要求感到無力,“何況後面那麼多人跟著,要想突然消失,除非跳下崖去。”

沂非雨眼睛一轉,柔聲道,“桂,能幫我找來嗎?我知道你行的…………”

桂“呀!”的一聲跳到一旁,“我去,我去,別來這一套!”

沂非雨“咯咯”嬌笑,哪裡還有一點男人的影子?看得後面的侍衛神魂顛倒,連笑都不知怎麼笑了。

江南第一美人…………在這如詩如畫的青山間,正不分性別地誘惑著所有人。

“皇上!”侍衛匆匆將八百里加急文書呈上,“沂貴妃她們已經上路了。”

紫衣人接過文書,揮退左右,輕輕翻開。

柳體的清傲靈秀躍然紙上:

“君何苦,不自行江南;江南柳如是,春微寒,幽人獨往來;往來相迎蕭瑟處,燈火闌珊。”

紫衣人低聲讚道,“好一個‘幽人獨往來’!”他笑得甜膩,“原來你還有這樣的才華……”他緩緩提筆,微一凝神!

龍飛鳳舞,一時間天地乍變,如蛇行如猴躍,紫衣人飛快地在這錦書上寫著,重落最後一筆,然後緩緩吐氣,“朕很久沒寫詞了,這首詞,就送給你吧。”

“……沂三小姐,這是京城來的錦書,說是皇上親自交與您的。”總管將錦書雙手呈上,桂一把搶過。

“謝謝總管大人。”沂非雨溫柔地笑了笑,從桂手上搶回錦書,展開來。

看了半晌,沂非雨一聲冷笑,只見這上等蠶絲做的東西便化為了灰燼。

“恭喜教主大人的功力更進一步,連這柔軟之物也可用內力使之灰飛煙滅。”桂皮笑肉不笑地誇獎沂非雨,“不知皇帝寫了些什麼啊?”

“那日心情好,以沂三小姐的名義寫了首詞給他,他居然還厚臉皮地回了本座一首。”沂非雨搭下眼簾,靠到桂肩上,時不時冷笑兩聲。

桂冷得直哆嗦,終於忍不住推開他,“教主大人請坐好,屬下還是下轎去算了。”

“那你便再去給本座找幾壇酒來,這轎裡悶得慌。”沂非雨道,“要不我們換身衣服,本座去走一趟?”

“那可真是……”桂努力抑制著想要打沂非雨一頓的衝動,不斷在心裡提醒著自己‘他是教主他是教主’,“太,不,好,了!”他掀開轎簾躍下轎去。

沂非雨見他離去,臉色一沉,哪裡還有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