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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寒星只是跪著,並未抬起頭,只聞一聲近似嘆氣的聲響,“寒星,你跟著朕也有四、五年了吧?”
寒星低頭恭敬道:“屬下已跟隨陛下四年有餘。”
玄熠一想起前幾日之事,靈光一現,原來如此,為何會有人準確無誤的混進泰和殿,原因就是自己直屬的影子衛裡出現了奸細,不然隆兒怎麼會成為任人宰割的靶子?心下大怒,冷哼道:“你手下掌管幾人?”
寒星聽聞這話有些怪異,卻沒多問,只是規矩回答道:“屬下掌管二百人。”
若是按照這樣的思路回想下去,一年前收進來的影衛,就需要徹底清洗,一個都不能留下,絕對不能給對方留下任何禍患,想到這裡,玄熠眯起冷眸,威嚴道:“朕懷疑影衛出現了問題。”
寒星一震,低頭細細回想片刻,請示道:“陛下準備清洗影衛嗎?”
玄熠冷冷地勾勾嘴角道:“從去年六月起收進來的影衛,全部洗底,一個不留。”
寒星渾身一抖,卻很快穩住,他躬身退了一步回,沉吟道:“屬下會把這事辦好。”
玄熠語氣稍轉平和,認真道:“別讓朕失望。”
寒星注視著皇上的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起來,他略略一低頭,很快反身消失。
玄熠望著高高翹起的屋簷,那迂迴的曲折,彷彿就預示著在這皇宮大內,便是如此的生活,曲曲折折,百轉千回。正在沉思著,隱隱聽見了腳步聲,扭頭一看,只見墨雨一襲素白銀繡祥雲紋綿衣立於身側。
墨雨解開自己身上的披風,披在了皇上的肩膀上,雖然已是春天,還是有點涼,玄熠上次受的傷還未好,不免有些掛心。
玄熠沉著臉,一把奪過墨雨纖細的手,低聲問道:“你從慈孝宮回來的?”
墨雨黛眉微蹙,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玄熠重重嘆了一口氣,道:“你為何要去求老祖宗,因為朕無能嗎?”
墨雨沒想到玄熠會如此想,狠狠的抽了一下手,誰知沒抽開,盯著他道:“你怎麼能這樣想?這種前朝之事,本來就不應讓你多分心,何況你身上……唔……”
下句話還沒等說就被玄熠用一個綿長的吻堵了回去,墨雨羞得面色緋紅,這可是在外面,身後還跟著一群宮女內監,頓時羞得不能抬起頭。
玄熠瞧見了之後,勾了勾嘴角,他通天冠上墨色的平冕上十二旒正好遮住了他的壞笑,他俯身在墨雨耳邊,輕輕地問道:“朕想要你。”
墨雨聽罷反手一下把玄熠推開,狠狠白了他一眼,轉身便走。
玄熠衝著身後低頭的宮女太監揮揮手,讓他們退下去後,便馬上尾隨墨雨進了儀元殿。
墨雨進屋後,重重合上身後的門,一下就把皇上擋在了門外,玄熠輕輕拍拍朱門,小聲道:“噯……別生氣啊!”
墨雨猛地拉開門,嚴肅道:“皇上,我不是生氣。”
玄熠眨眨眼,晃了晃自己額前的十二旒蘇,促狹道:“那是因為什麼?你好今天都不跟朕親熱,該不會是變心了吧?”隨即眯眼威嚴道:“說,誰在你心裡還比朕更重要?”
墨雨向來對玄熠如七八歲孩子一樣胡攪蠻纏、無理取鬧的行為沒辦法,他只能搖搖頭,水眸中有些哀怨地望著皇上,無奈道:“熠,你身上有劍傷,還有頑疾,你就不能老實點等身上傷好嗎?”
玄熠一聽這話頓時像偷吃到了雞的狐狸,他眼眸亮晶晶,嘴上卻很嚴肅道:“朕好了,好了,不相信的話。”停頓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墨雨的神情,看他擔憂的樣子,果然上鉤了,暗暗一樂,一本正經道:“不信你摸摸看。”說著把手臂伸了過去。
墨雨心想昨夜剛上的藥,這麼快就好了?不由得伸出手去,剛碰到玄熠的胳膊,只覺得天旋地轉,很快腳不著地,整個人已然跌入他的懷中。
玄熠懷抱著墨雨,壞笑道:“這回你可跑不了吧!”
墨雨氣得直咬牙,自從跟玄熠在一起,他的忍耐力越來越差!尤其是在忍受皇上的時候,過去他從不是個暴虐的人,可現在跟皇上在一起,他無時無刻不想揍皇上一頓,有傷還做危險動作,喝藥還要講價錢,吃點藥膳跟去刑場差不多,自己這十餘年裡培養的溫潤涵養,快要被磨得消失殆盡。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墨雨低頭在玄熠的耳邊輕輕道:“皇上你若是不把我放下來,這個月,你就出去尋花問柳吧!”
玄熠面色一僵,墨雨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他訕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