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皇上看見,估計會笑得滿地打滾。
隆兒倒是沒在意他少傅此時此刻已經要崩潰的神情,他推開正殿的門就撒歡地跑了進去,一頭撲進一襲白衣人的懷中,蹭了半響,才帶著委屈道:“父妃,孩兒好想你。”
墨雨早已衣帶不解,不眠不休地照顧了玄熠兩日兩夜,十分疲憊。直到今日下午,玄熠才睜開眼睛,扯了扯嘴角,向他討了一口水喝。墨雨摸著隆兒頭,輕聲道:“父妃也想你,來來,我們不要吵你父皇休息。”
話音剛落,玄熠就睜開了雙眸,氣若游絲道:“別走……”其實他吐血是真的,但早就醒了。那時候墨雨趴在他身上剛睡著,他就算計著該怎樣讓自己最大獲利,思來想去,就是他繼續裝病,俗話說的好,愛哭的孩子有奶吃,嘖嘖……所以太醫來把脈的時候,他趁墨雨不注意狠狠地蘇太醫遞了幾個眼神,好在蘇太醫人不傻,編了一堆病名給墨雨聽,又囑咐注意這個注意那個,講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走。
蘇太醫出了泰和殿的門不禁捏了一把汗,估計這是他這輩子編瞎話最多的一次,不過最後看皇上的神情似乎很滿意。
聽皇上幾乎要斷掉的聲音,墨雨嚇了一跳,趕緊跟隆兒說外面有小點心,把孩子哄騙了出去,才一口一口地喂皇上喝水。
此時,玄熠緊閉雙眼,生怕自己那炙熱的眼神出賣自己,這場面實在是太香豔了,他都捨不得起身,要不是有一堆國事要處理,他才不起來呢!
墨雨憔悴不支地靜坐在那裡,看著沒力氣睜眼的皇上一陣心焦,這都好幾日了,皇上的病情絲毫沒見減弱,也是,常言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難心地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撫摸著玄熠的臉頰,低暱道:“熠,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對不對?”
外面的隆兒一手端著糖蒸酥酪,一手拿著糯米涼糕,嘴裡咬著玫瑰酥,指著面前的梅花香餅對少傅比劃著,讓他也跟著嚐嚐。
衛博遠擺擺手,意思他不吃,卻見隆兒搖搖頭,一副你不懂這是好吃的樣子,端著糯米涼糕就往屋內跑。
隆兒本端著熱乎乎的珍珠翡翠湯圓,想跑過去給他父妃吃,看父妃瘦的,結果他跑到快到床邊時,後腳跟踩在了衣襬上,一碗湯圓直接飛了出去。
墨雨看隆兒摔了,就起身去扶,正好看見還很燙的湯水都淋在了玄熠身上,更讓他驚悚的是,皇上居然坐了起來。
玄熠正在很美好地策劃著日後的性/福生活,突然被澆了一身水,他怒氣衝衝地起身,看著兩個人皆呆若木雞地看著他,再看墨雨陰沉的臉色,馬上就反應過來,這回玩得惹火燒身了。
墨雨氣得頓時臉色煞白,他不想當著隆兒面說什麼,冷冷道:“博遠,你把隆兒帶走。”
衛博遠一頭霧水看了兩眼一身溼漉漉的皇上,瞅了瞅冷若冰霜的墨雨,抱起還在發愣的隆兒,很快退了下去。
待隆兒走遠,墨雨咬著唇,冷若霜雪道:“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玄熠一邊換衣衫,一邊打岔道:“朕真的被燙到了啊!”
墨雨一把揪住皇上的衣襟,怒道:“玄熠,你到底在想什麼?”他掏心掏肺地對皇上好,但是人家簡直把他當猴耍,氣得無法,死死盯著皇上看。
玄熠充分發揮了自己無賴到底的本質,在墨雨抓他的瞬間,他直接順著墨雨的用力,扯開了衣襟,還在面臉堆笑道:“你也太熱情了吧?”
墨雨咬牙了半響,抬起頭,冷森森道:“出去,不許我的門。”
玄熠還想再耍賴一會,只見墨雨拽著他的胳膊往出拖,只好跌跌撞撞地跟墨雨往前走,被人一下關在了門外,還笑著道:“你怎麼不把朕的衣服給朕呢?不然朕就這麼裸著出去~~~”
墨雨憤恨地拿著玄熠的衣袍,開門扔了出去,又復關上門,氣得在屋內轉了好幾圈,以為皇上還在門外,結果一開門,發現玄熠已經走了,便發狠道:“你最好永遠別回來。”
玄熠穿上衣袍,很快出門舒展了一下筋骨,這幾日人簡直躺到發黴,他瞥了瞥身後,低聲道:“你要是想笑就別忍著。”
李卿琦搖著輪椅,從皇上身後出現,輕笑道:“皇上這回可真的是弄巧成拙了吧!”
玄熠瞥了瞥他,不屑道:“夫妻吵架向來是床頭吵、床位和,你放心好了,今晚就好。”
李卿琦眯眼看著遠方,勾勾嘴角道:“沈巍心高氣傲,皇上這回可是戳到了他的痛處,依我看未必今晚就和好啊!”
玄熠滿不在乎道:“你要是再敢朕笑話,朕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