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旖旎的景色,只是拿手直接握住那灼熱的部位,熟練的擼動愛撫著,不時輕輕掐弄底下飽脹的圓球,這一切都隱在袍底,與外間歌舞只隔了一個屏風,隱秘的情慾在升騰。
這種快感對刑庭傅來說是陌生而又誘人的,他全身戰慄,脊背發麻,扶在穆維蕭肩上的手隨著他的動作收緊放鬆,他難耐的喘息,大腿有些發抖,那裡已滲出液體,摩擦時發出的聲音無比情色,他微微矮下身,下巴靠在穆維蕭肩上,在他耳邊吐了口氣,因為他的動作忍不住“嗯”了一聲。
穆維蕭側頭看了他一眼,這個傢伙識了欲,身上便帶了種無意識的誘惑,勾的人心癢。
刑庭傅看著窗外,因為天色已晚,畫舫靠了岸後便沒有再去遊湖,這裡可以清楚看見街上往來的行人漸漸變得稀少,花燈卻依舊耀目,看的久了他的眼前有些發昏,體內無比的愉悅,朦朧想起他夢中的快感,想起那無意中撞見的刑文璽裸露的脊背,有力的肌肉,還有上面滴落的汗水……
穆維蕭手心忽的溼潤一片,知道他是洩了,第一次總是比較快的,他笑了笑,眼角卻瞥見一個人影繞過屏風走了進來,他有些吃驚,隨後抽回手,拿帕子將手上的白濁擦去。
刑庭傅也有所察覺,他有些發懶的看向來人,呆了一下。
法茗寺中一個和尚對著天喃喃自語:“紅鸞情動,不妙啊。”
“怎麼不妙?”小沙彌託著腮坐在門檻上,呆呆看天,他什麼都沒看出來。
“百年孤煞,命中本不該有紅鸞,如今異動,不知是福是禍。”
第十四章 偷吻
剛才鎖了是在修改,汗,摸摸~
十四
刑庭傅以那種姿勢跪在那,穆維蕭的手在他腿間,即便是衣物遮了底下風光,但是個人都能看出兩人是在做什麼。
“可有打擾到二位?”語氣平淡無波,來人竟是刑文璽,他的眼睛在刑庭傅下身溜了一圈收回,面無表情。
“沒有,剛剛完事。”穆維蕭眯著眼睛笑,“刑二公子去而復返定是有急事?”
刑文璽點點頭,轉頭看刑庭傅。
刑庭傅已下了軟榻,將褲子拉好,方才高潮中想到的人忽然出現在眼前,他到底也有些彆扭,何況那還是自己的弟弟,咳了一聲正要說話,刑文璽已轉身出去,一面道:“跟我來,有事情。”
“他總這麼陰陽怪氣。”刑庭傅朝穆維蕭笑,“我先走了。”
穆維蕭叫住他:“這事你可不能隨便和人亂做。”
刑庭傅笑道:“這我知道。”
兩人一路出去,刑文璽對那幾乎是半裸的美豔舞女目不斜視,刑庭傅與趙二公子幾人又敘了一番,約了下次出遊才跟上刑文璽出了畫舫上岸。
刑文璽自然不會無故折返。李府的女眷在慌亂過後便一頭尋到衙門哭著求個公道,那尤大人雖早已收了刑文璽的好處,不管這事,但經這麼一鬧,而且李家以前也沒少給他送過禮,於是這走走樣子還是需要的,第一個要傳的便是被押在府中後又逃脫的刑庭傅。
岸上有官差在等,刑庭傅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搖著扇子去了,刑文璽跟在一旁,一路無話,到了衙門才道:“我在偏廳等你,上了堂,不知道的事可別亂說。”
“可我這人一向胡亂說話慣了的。”
“刑庭傅!”刑文璽瞪他,刑庭傅已哈哈笑著進去了。
審問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刑庭傅也確實什麼都不知道,李家的女眷糾纏了半個時辰,最後也只能無奈,反倒是李淮因為威脅刑家,抓取人質,死了還被尤大人在身上添了罪名,嚇的那女眷一愣一愣。她們哪知那背後藏了多少骯髒的交易。
刑庭傅下了堂,去往旁邊小廳,卻見刑文璽坐在椅子上,閉著眼,臉上略有疲色,像已入睡。
他站在他面前,低頭看他,他有很多年沒有如此仔細的看這個弟弟了,沒有機會也並不想,但今天對上那與他幾分相似的眉眼,卻忽然有了不一樣的感覺,眼睛無法離開。
小時候人人都說刑家弟弟比哥哥好看,刑庭傅雖然是兄長,但不知為何總沒長開,五官糾結,實在不是什麼討喜的長相,少時他的脾氣也極差,若有人當著面這麼說,他立馬就能上了火,有一次甚至拿盤子砸了人家的頭,刑文璽見哥哥如此也來了勁,兩個小孩竟將一個大人追著跑了兩條街。直到八九歲,刑庭傅才有了樣子,眉目與他母親如出一轍,那以後才再也沒人說過弟弟比哥哥好看的話了。
刑庭傅伸手輕輕碰了碰刑文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