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分支,我總不太希望他難受。”
“他難受你會難受麼?”臨花怪異地問,他遇過很多奇奇怪怪的生物,譬如爽快去死的辰星,心甘情願獻祭的十三,維護一切不惜代價的臨水,或者別的什麼,譬如他大哥啊他父皇啊或者鎮明芍藥等等,他們都或多或少有點怪脾氣,卻沒有像曜奕這樣怪的。
明明是個孩子,但是卻好像活了上萬年的疲乏,會輕輕地說比他大的人是個孩子,眼神寵溺清爽。
“難受。”曜奕按住心口,聲音小小的,像只困獸,他還留著長髮,有一綹從他的髮髻上落下,彎曲在而後,秀氣的像個女孩子,“我希望他一直都高高興興的,他很乾淨。”
“啊?”
“我不喜歡他為難啊,我要是跟你打起來,他肯定會很為難,到底是幫你還是幫我。”曜奕淡淡的,“他受命於我,但是心卻是偏向你那邊的。”
這種款款深情的範兒,臨花一陣戰慄,覺得這種感覺很是熟悉,有點像自己騙那些小姑娘時候的堂皇語言。
他其實不太相信曜奕會喜歡墓陵,那是他的過去,他能不清楚墓陵的性格麼?驕傲清高,得罪一切能得罪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