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源找到,青竹弄了些藥粉,灑在溪水中,溪水經過幾天時間之後,已沒有病源流動。
加上青竹用藥神奇,村中瘟役很快得到控制,村民們也逐漸恢復,有好多人已經能過來幫著煎藥照顧病人。
陶書隱染病時間短,本身又是習武之人,加上青竹給他服下的一半靈藥,早就已經恢復了,卻偏偏裝著病重的模樣,賴在床上,不肯動彈。
青竹對他當真是又好氣,又無奈,坐在他旁邊,道:“少爺,我們該離開了吧?全村的人都恢復了,沒理由還賴在這村子裡白吃白喝的啊。”
陶書隱嘿嘿一笑,道:“他們的病好了,我的病還沒好嘛。”
青竹白了他一眼,道:“你這病無可救藥。不用救了。起來啦。趁天色還早,我們快走吧,不然,村民們又要攔著我們,不讓走了。”
陶書隱眨了眨眼,道:“你餵我吃個早餐,我們就走。”
青竹無奈,只好端來粥,慢慢喂他。
陶書隱瞪著他,道:“竹竹,為什麼我的病一好,你就不再對我溫柔了,也不肯再親我了?”
青竹紅著臉,道:“我……我……”
這話叫他怎麼回答?
陶書隱嘆道:“我真希望我就那麼一病不起。”
青竹咬了咬牙,自己口中含了一口粥,紅著臉,靠近陶書隱,一口粥,一人一半嚥了下去,陶書隱醉了。
青竹的臉更紅了。
青竹手上的碗被陶某搶去,放在床邊的櫃子上,他的手,摟住了青竹的腰,青竹奇蹟般的不再逃離,任由他摟著,將他抱到床的裡面,任由他將自己壓在身子下方。
兩個人的突起相互碰撞著。
心靈深處,擦出了絢麗的愛的火花。
一個眼中,綻放著奇異的色彩,一個人的眼中,顯得無盡迷離。
一個吻,細膩而而霸道的落在青竹的唇上,將青竹的唇含在口中。
彼此呼吸著彼此鼻尖撥出的熱氣。
書隱輕輕啃咬著青竹的唇畔,舌頭伸進他的口中。
青竹小嘴微張,任由那霸道的,如同蛇一般的舌鑽進他的嘴裡,挑/逗著他的丁香小舌。小舌纏繞,一片旖旎。
心也跟著陷入五彩世界,再也分辨不了是與非,對與錯。
整個人,整個身與心,隨著書隱的牽引,進了雲端,上了九宵。天上人間,永世相隨,再也不願意彼此分離。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兩個人,化成一個世界,一個心思。
跟著我,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跟著你,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你是我的,我會寵你愛你,與你化作鴛鴦,雙宿雙飛,哪怕生命就此終結。只求同心相連。
我是你的,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愛你,為了你,我願意化作那比翼的蝶,哪怕生命只有剎那!
兩個人,唇口忙碌著,但心意卻相通。一問一答,在纏綿緋側的吻中,心與心相問,心與心互答。許了今生的情,許了來世的愛!生生世世,糾纏不休。
斑瀾五彩的世界,兩個人的空間,沉浮飄灑,衣衫褪盡,只為君心。
情意綿綿,指尖輕滑,吻痕點點,雙雙對對,心與心已是相連,情與情已是纏綿。
舌尖互戲,床上,點點落紅,撕裂般的痛,自那敏感處傳來,冷汗自額頭滑落。青竹的臉上,有點痛,有點幸福,有點迷茫。
“疼嗎?”
好輕,好柔,好甜的問話。
沒有邪惡,沒有邪魅,沒有無賴,卻多了深情,多了寵溺。
青竹輕輕嗯了一聲,用低得不能再低,低得幾乎讓人聽不到的聲音,輕聲說道:“疼。很疼。”
陶書隱憐惜的道:“我儘量輕點。”
青竹搖了搖頭,道:“雖然疼。但我願意。我是你的。無論今生還是來世。無論我是男還是女,我都願意跟著你。”
陶書隱笑了,吻上他的唇,吻到他的下巴,滑到他精緻的鎖骨,陣陣顫粟,令得青竹的身上,泛起一顆顆雞皮疙瘩般的小點。
陶書隱用手撐起自己的身子,看著在自己身子下轉輾申銀,強忍著身上某處傳來撕裂痛楚的青竹,看著一雙小手,用力抓著床單,不敢抓在他身上的青竹,陶書隱感覺到有點不真實,喃喃道:“竹,我的竹,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又在夢裡?”
青竹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動了動唇角,正想說什麼。
他的唇,又被某少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