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麼玩……
也不怕他會反執,也不用想任何後果……
這結局,是可遇不可求的啊!
言無湛的視線從那幾個人臉上掃過,平靜的眼底帶著細小的波動,他沒傻,還真是對不起他們……
他是不是還要和他們說聲抱歉?
不過等一下!
正事說完了,北辰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北辰拍案而起,他這一下,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你這傢伙該不是一直就在他帳中候著吧?”
今兒的北辰格外犀利,他總能想到最關鍵的問題。
他這麼一說,另外幾人也發覺了,無煊能借由通靈力量隱去身體,他又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那是否意味著他一直在言無湛身邊守著他……
那豈不是洗澡更衣,連那個啥都被他看去了?!
比起言無湛變成傻子,這個才更重要好不好!
“沒有”,無煊覺得,他的出現就是個錯娛,他懶得和他們多費口舌,站起來就往外走,“只是感覺到了不同的力量,才來這裡。”
放這蠱術的人,和將重溪弄的如此詭異的傢伙是同一個人,他的力量一出現在重溪城中,無煊就察覺出不妙,立即趕來了。
不過,似乎多此一舉了。
這場戰鬥,無煊無心參與,他只是不想讓自己的人受到殃及罷了。
而言無湛他更不想保護,從某種意父上說,他們是敵人。
他是前朝後裔,他是當今聖上。
所以他是會像一前一樣,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出現,哪怕是這裡的人都死乾淨了。
“北辰,其實你才是被鈴鐺弄傻的那個吧?”慕白扶額,他不想再看北辰的蠢樣子了,無煊是離恨天的兒子,那他們的關係已經不言而喻了,以無煊那種性子,他可能偷看言無湛沐浴更衣以及那個啥嗎?
用腳趾頭想也不會好不好?!
北辰抓了抓頭,悻悻坐下了,不過一想到有個他看不到的傢伙隱藏在周圍,北辰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他思量著,等明天讓祁林弄個不管什麼妖魔鬼怪只要一靠近就會現行的陣法……
平時他不管,至少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得放上,他雖然勇猛,但北辰也沒興趣讓人崇拜。
那男人獨自領略就夠了。
北辰那露…骨的眼神在男人身上游移著,言無湛被他看的心驚肉跳的,他剛一轉頭,腦袋又傳來鈍痛,他嘶了一聲,這時候淮遠已經站到他旁邊,幫他揉按起來了……
過去言無湛操勞過度,淮遠就幫他按摩,他們已經習慣了,也就不覺得怎樣……
男人舒服的眯著眼睛,然後懶懶的瞥了北辰一眼,“對了,你怎麼察覺出的?”
無煊有通靈能力,那北辰怎麼知道他帳裡有那麼個東西。
而且那鈴聲似乎不是在耳畔響起,而是直入腦髓的,士兵聽不到……
那北辰為何會出現?
“祁林的陣法,不單單是防著刺客的。”看到重溪的情況,他們就知道對方有能控制異術的高手,比起戒備刺客,不如提防這一類人,“果然,不出落瑾的預料,那傢伙也不是隻會算計人。”
這事情,是落瑾想到的。
北辰最後的呢喃,儘管音量很小,還是傳進了男人耳中……
男人一僵,閉著的眼睛就再沒睜開……
不過淮遠還是看到他的睫毛,在輕輕抖動著……
無煊再一次消失,戰鬥卻是接近尾聲,重溪沒有意外的被他們攻陷,艱難的過程不言而喻,不過言無湛還是贏了。
重溪之後,還有兩座城,然後就是帝都,一切都是順風順水的,言無湛也自信滿滿,只是偶爾想到落瑾的時候,他還是會不受控制的晃神……
落瑾沒走,他和他們繼續前行,言無湛不清楚落瑾的想法,落瑾也不給他猜測的機會,不管言無湛怎麼努力,他都見不到落瑾。
明明距離的這樣近,卻像是海角之隔。
那種糟糕的感覺,還真是沒辦法形容。
後來,言無湛聽說落瑾每天用過午膳都會出來走一走,他恢復的也相當不錯,藉著這個機會,言無湛就想去找他聊聊,他生平第一次等人,還是為了這種事情,男人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但更多的卻是抑制不住的雀躍,可是,他看到落瑾之後,就只剩心灰意冷……
落瑾還與樓清寒在一起,兩人親暱的散步,閒談,樓清寒還不止一次將落瑾滑下錦袍斗篷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