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悶聲道:「草民並非木石,怎會沒有感覺,又怎會無情?」
從小捧在手心呵護的寶貝,豈會毫無感情?看著那傷痛欲絕的淚水與嘶吼,怎麼會不痛心?
就算最初的呵護存有私心,就算知道他是個不摺不扣的男兒身,就算曾經對他冷眼鄙夷,可是在心中一直都有個地方,一個專屬於荀郝針這個人的地方。非關男女、無關身分地位,單純地屬於一個名叫針兒的人,一直一直在心中保留著。
驚澐凝視著荊閻的反應,似乎明白了什麼,轉身開啟牢門,步出大牢。
一直呆在外頭的人,見驚澐出來,立刻奔上前去憂心地問:「澐兄,爺他……」
驚澐眉鋒鎖緊,沉吟片刻,開口問道:「小乖,方才荊閻提到,在荀郝針記錄的行賄名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