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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作響,爬上他的後背,兩腿夾住對方身子,雙手握住倆肩膀一運力,就從後面將那件價格不菲的手工襯衫扯成碎布條條,扔到地上,還啞著嗓子洋洋得意:“總算脫乾淨了。”

“放你孃的屁!”衛饒回頭吼他,“老子最貴一件!”

“伺候舒服我……”燕衛國張嘴,照著衛饒的肩胛凹陷處就是一口,嘴裡叼著肉,含混回答道:“給我伺候舒服了,你要什麼有什麼……”

“他媽是狗啊!”衛饒胡亂甩著脖子,抽動肩膀,以圖將燕衛國甩下去。

他不知道他的這個舉動,使得許多汗珠,順著流暢的後背淌下,更加的誘惑,刺激的燕衛國,下面一根,一柱擎天,漲疼不已。

“哎呦哎呦,我的大寶貝!”燕衛國趕緊一手固定衛饒的上半身,一手去扒下面的底褲,那種感覺,就和第一次過生日的小孩拆禮物一樣,興奮,激動,著急,看著那兩個挺翹的小麥色半球體漸漸出現在眼前,他恨不得馬上將湯湯水水一股腦的都噴出來。

燕衛國穩穩神,低頭又去親衛饒,從耳根到脖根,從膀子到腰窩,點起一簇簇火苗,燒的底下的那個也不舒服。於是衛饒哼唧,“你……你……”

“我……”燕衛國嘬著他臀肉,問:“要我怎樣?”

“幹……我……”

“嗯?”燕衛國裝糊塗,故意的將舌頭劃過屁股底下的那洞。

“操!”衛饒尖叫,“操!快點!媽龘逼的快操龘我!”

燕衛國也不客氣,扶正自己的貨,吐了點口水跟手指上,先在周匝抹了一圈,然後毫不猶豫的捅了進去。

事情就這麼成了。

和這世界上已經發生過的千萬億的生物行為一樣,不過是性龘交。

但是從微觀看,對於聶銘,衛饒,和燕衛國這三人來說,這場稱之為性龘交也好,做龘愛也罷,交囧囧配什麼的行為,意義卻有些微妙的不同。

所以在快到高龘潮的時候,衛饒突然想到了聶銘。

燕衛國好像發現了他的不專心,狠狠的撞了他一下,“你……你……還想著他?”

衛饒搖搖頭,然後扭曲脖子,轉過臉費勁的和燕衛國親嘴。

就在不久前,他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顛簸,讓另一個男人的東西塞到自己的身體中來,對另一個男人說:我愛你。

所以——衛饒高龘潮的同時,也總結出一個新道理。

所以,去他孃的愛情!

內篇:

聶銘覺得母親說得有道理。而他自己確實也有一種感覺,這段日子和衛饒稍稍有些隔閡。具體的時間節點倒也說不清,說是那次吵架吧,可顯然是因為衛饒有事瞞著自己。這種認識很令人不舒服,他前段時間為了把人哄妥帖了,沒有繼續追究。可這被隱瞞的事情就像新衣服上的標牌,時時在暗處不痛不癢地戳自己幾下。他思忖著,現在讓兩人關係更穩固才是關鍵,這標牌等衣服穿舊了,大概也就自己變軟了。

然而聶銘前腳剛做好修復二人關係的準備,後腳就接到通知,趙一負責的學術專案提前了上交時間。他原本還篤篤定定地在收集材料整理思路呢,這卻一下火燒眉毛了。雖然他只負責其中的一部分,但作為導師重點培養物件,後面的分析、總結也必定要參與其中。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給衛饒打了個電話。

聶銘坐在大堂裡,透過落地窗遠遠就瞧見衛饒手插上衣袋裡,氣勢洶洶地往這兒走。等走近了,見他板著個臉,似是心情不爽。聶銘覺得好笑,準是中午讓他溜出來惹得人不高興了。他忙跑到門口去接他。衛饒走過他身邊,抬著頭,假裝沒看見地徑直走進旋轉門。

聶銘跟在他後邊,道:“我在二樓訂了位子。”

“有什麼事快說!我還回去上課呢!”說著他好像想起什麼,頓住了腳步,然而終究什麼都沒問,繼續往前走。

兩人坐下後,菜很快就上桌了,聶銘一邊幫他佈菜,一邊說:“是這樣,我們那房子已經裝修好了,我想早些搬進去吧!”他又給衛饒添了些飲料,“一來不用天天見不著面,二來也更自由。”

衛饒咬了口金針菇牛柳,頭也不抬道:“不去。”

“嗯?”聶銘沒料到他拒絕得如此乾脆,“為什麼?”

“味道散乾淨了嗎?那東西可是要致癌的!再說,我天天大早要趕去上課,你每天回來也得□點,一樣碰不著面。”

聶銘覺得他說的沒錯,可總覺得不對勁。不過,或許是自己太著急了。兩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