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鮮血漸漸滲透他的褲子,股間的肉開始破裂,伊凡咬緊了牙齒,硬是沒有發出任何痛苦的呻吟聲。趙大叔打累了,坐在凳子上直喘粗氣。
“當初魯班主說你被董老爺收養,我還真以為遇到了好人家,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嚴班主來找的時候,就該跟他們走。”趙大叔抹了一把臉,哽咽著說,“我知道你為我們犧牲了很多,可是一想到你淪為男人的玩物……”
“趙叔,你就打死我吧!”伊凡依舊跪在地上,他所有的淚水在這一刻傾瀉而出,他好累,好想就這樣躺下去,一刻鐘左右,他終於支援不住疼痛和發燒的侵襲,再度昏睡過去。
思文每隔一段時間就朝門縫張望,可是今天的伊凡似乎跟他作對似的,就是不出現。他跑出房間尋找,看到亮著燈光的趙大叔房裡傳出鞭打的聲音,他剛開始並沒放在心上,可是當他再次路過的時候,鞭打聲停止了,裡面似乎隱隱約約夾雜著伊凡的聲音。
“趙叔,伊凡在這裡嗎?”思文剛踏進門,正看到趙大叔扶起毫無知覺的伊凡,“伊凡,伊凡怎麼了?”思文衝到他們面前,從趙大叔手裡奪過伊凡,他摸到他股尖溼漉漉的一片,抬起手盡是滿掌的鮮血。“趙叔,你為什麼要打他?”
“我只是在教訓一個服侍男人的戲子。”趙大叔鄙夷地說,他的所謂骨氣逼迫著他,讓他不肯向董少爺低頭。
思文冷下臉,面無表情地說“伊凡不是服侍我的戲子,他是我的愛人,是要陪伴我一輩子的人,他比誰都要有骨氣、有尊嚴。在這個家裡,他為了保護你們、為了保護我們的愛情,一直隱忍著所有痛苦,而你卻在這裡,用你的衛道士面孔在教訓他。你——有什麼資格教訓他?”思文抱起伊凡踏出房門,迅速朝自己的臥房跑去。在臥房裡,他小心地替他處理好傷口,並給他塗上金瘡藥,又給他準備涼水,不斷為他換額頭上的毛巾。
第二天,伊凡醒過來時,正好對上思文熟睡的臉,他什麼時候回來了?他以為昨天就會那樣死掉。他想坐起身,可是股間傳來陣陣的痛,讓他不得不趴在床上。思文感覺到旁邊人的動靜,睜開眼睛迷糊地說“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很早嗎?”伊凡抬頭望向窗外,明明太陽的光已經射入門窗。
“我照顧你到半夜誒,你也不會犒勞一下你媳婦兒。”思文半調侃半認真地說。
伊凡在他額間吻了一下,然後又重新趴回了床上。
“你昨晚怎麼會去趙叔那裡?”他忽然睜開雙眼,惱怒地說,“你怎麼會讓他看你的身體?”
“發燒了,出了很多汗,趙叔就幫我換衣服。”伊凡思量著該如何告訴他去見老爺的事,也許兩個人商量總比自己在這裡瞎胡鬧要好得多。他張口正要說,可是一看見思文那明亮的眸子,他就失了所有坦白的勇氣。
“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思文覺察到了他的異樣,他無法看透別人,卻可以輕易看穿伊凡的心思,“你快說啦,我不想再看到和昨晚一樣的事情。你出去的時候明明好好的,怎麼忽然會去趙叔的房裡,而且,他送飯給我之前的那段時間,你又去了哪裡?除了我的別苑,就只有爹孃的別苑,傭人的房間,小雪那邊是女人住的,你肯定不會去。”思文思忖了一陣,忽然坐起身,“難道你去找我爹了?”
“啊!”伊凡驚訝地瞪著他。
“爹最近回來的很早,而且聽母親說,他老是待在書房裡。”思文摸著下巴思考了一陣,然後又重新躺回床上,抱住伊凡問道,“你昨天是不是去爹的書房了?”
『11』第十章
“嗯!”伊凡應了一聲。
“前天爹為什麼叫你進書房?”思文害羞地把頭埋進枕頭,“本來是想等你回來就問的,因為太興奮,所以忘記問了。”他的腦子裡又開始浮現伊凡雙頰緋紅,嬌媚如花的模樣,那晚兩個人在帳子裡翻雲覆雨,一直廝混到吐不出一丁點溫熱精華為止。
“沒什麼事,只是叮囑我以後去上海,要小心照顧少爺。”伊凡最終還是說不出口,他不想讓思文擔心。
“我還以為爹改變主意了。”思文一顆忐忑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伊凡,我們出去後,你就叫我思文吧,然後我們再租個房子,就租在大學附近。我們一起做飯,一起洗衣服,一起逛黃浦江,一起去聽戲,一起去拍照……”思文翻過身,滿臉憧憬地說“哇——我現在就想去了。”他看見全無反應的伊凡,側身抓住他的後腦勺,疑惑地問,“你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屁股痛,對什麼都提不起勁。”伊凡慌忙掩飾自己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