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他排解完畢了,一躍又回了床上,打了個滾,然後雙臂合攏,趴在床上,認真說道:“進入下一批生產。”
我靠,你還附帶解說的啊!
顧子騫深感蛋疼,伸手繼續去解他的扣子,等著將他白色的襯衣脫下來的時候——
膚如凝脂,光滑白嫩,好像果凍一樣Q彈,好想咬一口。
這腫麼可能!
入目的分明是一大片淺顯的傷疤,可能因為身體素質比較好,所以恢復了七八成。但是近距離觀察的話,還是能看到那上面深淺不一的疤痕,使得原本光潔漂亮的後背遜色很多。
當事人很坦然的睡著,全然不知道正有人一臉陰沉的盯著他的後背瞧個不停。
一瞬過後,顧子騫又脫掉了花澤的褲子,看著那光溜溜的白嫩修長堪比腿模的大腿輕哼了一聲,道:“小東西,男人的腿長得這麼好看做什麼。”說著,扯了一身卡通的睡衣給他胡亂套在了身上,然後拿被子遮住了他正在晾曬的小肚皮。
“羅密歐,你不要走。”花澤突然扯住了想著離開的顧子騫的手腕。
顧子騫一怔,饒有興趣的看向了那個眯著眼睛的小傢伙,問道:“怎麼,這一次又改話劇了嗎?”
只見花澤憋屈了一下嘴,道:“你要是和英臺私奔了,我和山伯怎麼辦?”
顧子騫一囧,然後掰開了他攥著自己不放的小手,給他掖在了被子底下之後,正欲起身離開,卻聽花澤神經兮兮的說道:“天,異世界的大門竟然敞開了,可是——”說著,伸手摸了摸顧子騫的小腿,道:“這毛髮叢生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你妹的,趕緊睡覺!”顧子騫吼住了他,然後徑直走到門外,隨手關上了門。
那一瞬間,似乎隱約聽著花澤說道:“總部,又扔下我一個人嗎,你們這些身殘志堅的敗類,都是一樣的。嗚嗚,我不要一個人,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隔斷了視線,也隔斷了顧子騫那雙迷惑的雙眼。
花澤,他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呢。
如果不是因為沒有鑰匙,也許顧子騫會折回身去給他一個擁抱,告訴他“你還有大叔我呢”這樣的話,也說不定。
第二天,ASEU發生了一件歷史性的大事,張嘉熙和花澤集體翹課!這個必須威武霸氣,敢和李妍這種惡勢力作鬥爭的精神,必須永垂不朽,牛逼閃閃放光明!
二兩A班的腦殘們就差沒有給他們兩個樹立一面錦旗以作表彰了。
“天啊,這種令人髮指的行為啊!”英文明顯比中文給力的李妍一番糾結過後,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詞:“真是喪心病狂,為虎作倀,必須腳底流膿頭頂生瘡!”
底下的腦殘們齊齊的咳嗽了一聲,這些詞拼湊起來怎麼那麼像他們平日裡拿來罵李妍用的呢。
不悅的掏出了手機,李妍給張嘉熙撥通了電話,許久之後才聽那男人磨磨蹭蹭的接聽起來,有些不耐的問道:“喂,哪位?”
李妍還不待開口,突然聽張嘉熙慌慌張張的問道:“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哪裡會不會覺得不舒服?要不要起來吃一點東西?睡了這麼久,你會不會覺得尿急?”
“那個——”李妍發現自己被無視了,想著打斷了張嘉熙一連串的炮問。
這麼溫柔而羅嗦,一定是在和哪個女人鬼混!
流連聲色,荒廢學業,這種令人髮指的行為啊,絕對不可饒恕!
李妍面色一沉,正欲來一通炮轟,卻聽見張嘉熙慌慌張張的說道:“不好意思,有什麼事等會再說,我有急事,先掛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自己的權威真的被挑釁了。尊師重道這個詞怎麼解釋來著……
李妍一怒,又逮住了看起來弱不禁風柔弱不堪折的小花花,翻遍了整個聯絡人存檔發現根本就木有他的電話號碼真的是無計可施啊!
而此時,花澤正裹著脖子睡得昏天暗地,嘴裡還嘀咕著:“大叔,她也是個同性戀,還有她,她是個艾滋病患者,還有那個女人,聽說連著剋死了三任丈夫了……”
一瞬間的沉默過後,小花花突然抽筋似的笑了起來,拍著自己的大腿道:“沒錯,感情它就是個屁。大叔,為了慶祝你失戀,今晚做可樂餅還有水煮魚吧。”
隔壁的顧子騫猛地打了個噴嚏,這種被人唸叨著的感覺,還真是……
李侑擱置了手裡的調音器,突然轉頭看向了顧子騫,問道:“花澤一直這麼睡下去真的沒問題嗎?”
“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