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欲哭無淚,正懷疑著自己的魅力值是不是下降了,突然聽到顧子騫扯著嗓門吆喝道:“小鬼,磨嘰什麼呢,上車!”
“誒?”花澤回身看了過去,然後眼前一亮,道:“大叔,你今天剎車太溫柔了,我都沒有發覺。”
顧子騫甩了甩自己凌亂的頭髮,道:“誰讓女人都喜歡溫柔的男人呢。當然,是溫柔的壞男人。”說著,挑了挑眉,笑得一臉春風得意,又轉而嘀咕道:“她今晚約了我看午夜場,如此暗示了,我得做點準備工作。”
花澤皺了皺眉,覺得這男人突然墜入愛河什麼的太可怕了。
只聽顧子騫滿臉盪漾的問道:“你說,我該怎麼準備好呢?”
花澤側過臉去嗤笑了一聲,立馬又換上了一副認真嚴肅的表情,說道:“不知道大叔你的耐力怎麼樣了,一般兩盒杜|蕾斯的套|套足夠了。”
顧子騫一巴掌拍上了花澤的後腦勺,說道:“小鬼頭,你整天不想別的,滿腦子都是淫|穢的東西嗎!”
“呵。”花澤笑了笑。話說,究竟是誰滿臉的猥瑣,故意說一些誤導自己的話啊!
等著顧子騫帶上他來到一處花店時,花澤突然覺得大叔外表很黃暴內心很純潔簡直笑屎個人了。
年過三十的大叔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盆友一般,買花送女友啊,這事說出去誰信啊……
買好了玫瑰之後,顧子騫突然又一拍後腦勺,道:“我想起來了,帶上一瓶紅酒會更有情調。”說著,開車去到了一處酒吧,道:“下車,我有朋友在這裡經營酒吧,從他那裡直接拿紅酒會給我算便宜很多。”
“哦。”花澤答應著跳下了車子,然後跟著顧子騫一路拐進了酒吧裡。
看著那些燈紅酒綠喧囂狂吠的鳥人們,花澤有些嫌惡的皺了皺眉,突然瞧見顧子騫遞來了一罐啤酒,道:“喏,先喝著。”
“嗯。”花澤答應了一聲,瞧見顧子騫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紅酒之後,剛準備出去,肚子裡突然有些不舒服的咕嚕了幾下,急忙扯住了顧子騫的袖子,道:“大叔,我肚子不舒服,你等我一下,我去去洗手間。”
“知道地方嗎?”顧子騫回身問道。
“這個——”
“走吧,一起,正好我也解決一下,回家就省了衝馬桶的水了。”顧子騫說著,攬過了花澤的肩膀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穿過了熙熙攘攘群魔亂舞的人群,兩人拐到一處夾道的時候,剛準備走進洗手間的顧子騫步子一滯,滿臉誇張的看向了貼在牆壁上,正抱著又親又啃的一對拉拉!
花澤笑了笑,道:“怎麼了,如今社會壓力大了,同性戀這種生物也是見怪不怪啊。”
顧子騫並未動作,看著那對激情舌吻的女人喉結動了動,說道:“是她啊。”
“她?”花澤十分不解的看向了那兩個女人,目光循著顧子騫的視線落在了那個貼著牆壁的超級波霸身上。
那女人單看外形確實不錯,濃眉大眼的,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因為著裝大膽而暴露,看起來十分的撩人神經。
略一猶豫,花澤猛然睜大了眼睛,吱吱嗚嗚的問道:“不會是大叔的相親物件吧?”
顧子騫吃了一嘴的蒼蠅般,一臉糾結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居然是個同性戀,這樣欺騙我的感情。”
只見那波霸一側臉發現了顧子騫,然後伸手推開了面前的女子,邁著妖嬈的步子走到了顧子騫的面前,說道:“是你啊,呵呵,這麼巧。”
“巧!個!屁!”顧子騫瞬間黑化,這女人被自己撞見了居然還笑得粗來,拿屁股遮住臉了嗎,真是恬不知恥!
那女人一怔,接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拜託,我只是出來玩玩而已,就興你們男人全民搞基,就不興我們女人出來搞蕾絲啊。呵呵,當然了,趁著沒結婚出來玩玩,以後,我總是要找個男人作為我的歸屬。”說著,伸手搭上了顧子騫的肩膀,道:“反正已經這樣了,如果我的姐妹不介意,晚上玩3|P也不是不可以啊。”
顧子騫瞬間出手攥住了那女人纖細的手腕,惡聲說道:“可老子很介意啊。”
那女人一吃痛,皺了皺眉,道:“喂,神經病,你弄疼我了,快點放手啊。”
話音一落,瞧見顧子騫的手腕一轉,又用上了幾分力氣,那女人頓時痛得眼淚直流,嚶嚶著說道:“變態,放開我了,要斷了。”
花澤急忙抓過了顧子騫的手臂,道:“大叔,公眾場合不要搞出人身傷害來,想著出氣我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