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就跟對張旭旭似的直接問田甜:“你是月經出問題了還是便秘了啊?”
田甜頓時瞪大了眼睛瞪著穆清豐,驚愕極了,“你怎麼知道的?”
“女孩子麼,不好開口的不就這兩個問題嗎?是痔瘡嗎?”
田甜揮手道:“你別直接說這種事情好不好?讓我的臉往哪裡擱呀!”
“這有什麼,我媽媽也有痔瘡呀。”
“好了好了,算我服了你了,先吃飯行不行?吃完了我一定坦白從寬。”
倆人吃飯過程倒是挺愉快的,田甜可能也是被穆清豐蒙到了真實情況,雖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回校的路上她還是小聲告訴了穆清豐她的苦惱。
在田甜回家之前她已經三週沒解過大便了,而且月經也遲遲不來,她覺得自己光吃不拉都快變成貔貅了,於是就跑回了家找了個老中醫調理。
“那現在調理的怎麼樣了?”
田甜搖頭:“短時間還沒看出什麼效果。”
穆清豐在一旁出餿主意,“拉肚子還不好說?走,咱們去吃冰激凌。吃完火鍋再吃冰激凌最容易拉肚子了。”
結果田甜晚上一點兒事兒沒有,穆清豐拉肚子拉的腿都軟了,險些第二天的考試都錯過。
幾天過後,就剩下最後一科開卷考試了,文學系的大一新生現在已經跟放了假是一個狀態了。他們就等著明天下午抄抄抄一通,然後就能放假回家了。晚上穆清豐和孟晨高影片,先和他說了說期末考試的試題,隨後就問起了他怎麼治療便秘的這一話題。
“田甜還沒好呢,我看她成天懨懨的,整個人的情緒都不對了。”
“這個還是醫生診斷比較好。一般醫生也會告訴病人注意飲食運動,如果還是不好,可能有別的原因。”
穆清豐雙手托腮道:“要是我和田甜中和中和就好了,我總是拉肚子。”
倆人又聊了些有的沒的,穆清豐都想結束影片了,這時孟晨高猶猶豫豫地開口道:“清豐,我和你說個事兒。”
穆清豐愣了愣,他直覺孟晨高的樣子就不像是要說什麼好事。
果然孟晨高看了看他,艱難地開口道:“前天我們導師說六合科大有個不錯的專案,想帶兩個學生去實習一個寒假……我、我被選上了,我想去。”
穆清豐的臉瞬間就垮下來了,好歹他還堅持著問了句:“你要去多久啊?”
“後天出發,開學之前應該能趕回來。”
“那、那你就是寒假不和我玩了唄?”
“我不在帝都但我們還可以每天影片聊天啊。”
穆清豐又氣又委屈,“你答應我說寒假和我一起出去玩的,你說話不算話,你怎麼能這樣呢糕糕?”
孟晨高急忙解釋道:“我不是有意毀約的,只是這個專案是臨時通知的,導師已經把我的名字報上去了,我必須得去。”
“你就是故意的!你早就答應我了,可你還毀約。就是你有了新學校新朋友,你就不和我好了!”
“我不是!”
“你就是!你變得和其他人一樣討厭了,討厭死了,我們絕交!”
穆清豐把本子一扣,氣的眼睛紅紅的,可呆了沒一分鐘,他就有些後悔了。雖然他是很生氣啦,但是孟晨高並沒有什麼錯,一邊是陪自己玩一邊是去個十分有前途的專案,穆清豐自己也不能虧心說陪自己更重要。可當時他話趕話就說了絕交,這會兒再腆著臉回去收回這話,又覺得有些丟人。
孟晨高連著打了幾個電話,穆清豐都沒有接,他也不知道接了還能說些什麼。難道說“我原諒你了,我們還是做好朋友吧”?穆清豐撅嘴,再好也不可能和高中一樣要好了。
穆清豐隨便套了個羽絨服,自己在黑黢黢的校園裡溜達著散心,等溜達到半夜凍得都跟狗似的了,這才往宿舍樓方向走。
這會兒宿舍都熄燈了,只有各個宿舍還沒睡的夜貓子們打著手電開著電腦映出了一些光亮。等穆清豐都走的近前了,才發現宿舍樓門口站著一個人,高高瘦瘦的,不是糕糕又是誰?
“你怎麼來了啊?”穆清豐扁嘴,眼睛酸酸的想哭。
孟晨高也不知說什麼好,只伸手拉住了穆清豐的手晃了晃,說:“你別生我氣了,我不去了好不好?”
穆清豐被點中了哭穴,哇地一聲就哭了,嚎啕哭著問:“糕糕,我是不是、是不是特別招人煩啊?”
“沒有,你最好了,一點兒也不煩。”孟晨高拿著紙巾給他擦鼻涕擦眼淚,懊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