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抬了抬眉,經驗多?“你這麼濫交,沒病吧。”
“我哪裡濫交了啊,而且我防護措施做的很好的啊。”
一陣沉默,他們倆從來沒有做到最好一步,每次都只是手‘淫或者口‘交。
江晨晨其實是一個很強勢的人,用微笑保護自己,某一天他對某個人不再滿臉笑容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可是那又能怎樣。快要說再見了,不用再計較那麼多了。呼了一口氣:“好吧,你先來,不過嘛,你最好輕點,不然……。”
林荷洲點了點頭,虔誠的吻上了江晨晨的唇,有幾分無奈又有幾分興奮。
江晨晨閉著眼躺在床上,在心裡輕輕答道:“沒有下次了。”
林荷洲睜著眼睛,明明知道什麼都看不見,卻還是固執的睜著眼,睜得很大,眼睛有種澀澀的感覺,微微的閉了閉有點疼。
推了推身邊的江晨晨:“睡著了麼?”
良久,才聽見一聲輕輕的恩,林荷洲差點以為是幻覺了。
“我媽他是在我眼前死的,其實那時候我的手中握著醫院的呼叫器的,可是我沒有按,我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掙扎,看著她死亡,我恨她,恨她恨到想她死,可是她真的死了以後,我卻很絕望,我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啊。”停頓了一下,林荷洲接著說:“我也不知道該去哪,鬼使神差的就來找你了,明明我在現實中和你根本就不熟的,我想我是真的喜歡你的,不是喜歡虛擬網路中的那個甜橙,而是現實生活中的江晨晨。”
江晨晨聽到林荷洲這段話,不禁顫了顫,淡淡的回到:“是嗎?那又怎樣。”
林荷洲自嘲的笑了笑:“不怎麼樣啊,睡覺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0 章
和往常一樣,睡得有些迷糊,睜開眼睛,卻看見江晨晨坐在床邊抽著煙:“喲,這麼早起來抽菸啊,給我一根。”江晨晨遞了一根給他,林荷洲就著江晨晨還燃著的菸頭把煙點燃了。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林荷洲抽了一口煙。
“幫你收東西啊,你也該滾了吧。”江晨晨冷漠的說道。
“怎麼,做‘愛做好了,就要散夥了。”
“我愛我的父母,他們馬上要回來了,我不會讓他們有一個同性戀兒子的,你知道的?”聲音平平的,沒有什麼感情。
“是嗎?昨天,你就是和他們打電話?”林荷洲幾口把煙抽完了,然後開始穿衣服:“東西都幫我收好了?”
“是的?你就要走了,現在還早。”江晨晨看著林荷洲說道。
“好聚好散,我們都不是矯情的人,這幾個月謝謝你了。”說著,就在口袋了拿了一張卡:“諾,給你的,我前兩天剛好把遊戲裡的裝備賣了,也沒多少,在你這也住了這麼多天了,就充當水電費和房租好了。密碼是你的生日”
江晨晨瞪著眼睛看著他,還是伸出手,接過那張卡,突然覺得心中有幾分苦澀,還給錢啊,把自己當什麼了啊。
走到門口,林荷洲似是想說點什麼,最後還是沉默了,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昨天才想和江晨晨去聽課,只是這天來的太快了,離別總是讓人猝不及防。
“等等,這個也是你的。”江晨晨取下手上的表,遞給了林荷洲。
“這是我送你的。”
“我不要。”江晨晨就這樣伸著手。
“不要就算了。”說完,就拿過江晨晨手中的表,往窗外丟出去。能聽見“砰”的一聲。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感情也一樣,也許幾天就會淡忘。
林荷洲走在路上,手放在口袋,手中緊緊的捏住剛剛從窗子外丟出去的表,走到樓梯口看見這塊表的時候,還是把它撿了起來。表面的玻璃已經摔碎了,玻璃本來就是脆弱的,一如感情,碎渣刺入了手心,卻沒有什麼疼痛感,可能是已經痛的麻木了。
現在還早,可是已經有不少人了。記得昨天還有江晨晨在身旁,可現在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了,他付出的感情比他想象中的多。
可這世界上,誰沒了誰,也一樣能活得好好的。
他知道江晨晨在擔心什麼,江晨晨馬上也要大學畢業了,他們不可能在一個城市工作,江晨晨有自己的抱負和理性,誰也左右不了他。他不相信遠距離戀愛,而江晨晨似乎一開始就決定不會出櫃,他知道的,也許以後他們都會娶妻生子,哪一天再次相遇,是否還會相視一笑。
其實父親在幾天前給自己打了電話,他還是沒有掙開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