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天空真是晴朗的一塌糊塗,不知道夢裡會不會有如此明媚的天空。我打了個哈欠,回家睡覺去。
一睡,起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一睜眼,空蕩蕩的一片靜寂,使手機振動的聲音顯得尤為突兀。
又是宋小陸的電話,我不想接,索性,矇頭又睡過去。
我自知不是一個有擔當的人,我不知如何與宋小陸解釋,也不願讓她看到這樣墮落的我。所以,一切就讓它順其自然,直到躲不過,必須去面對時。
昏睡幾天,再糟糕的心情也被磨平的如同光滑石板,也許會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刻胸口仍是隱隱作痛,但,不否認,時間真是傷口的良藥,短短几天也可讓我有傷口結痂之感,不去碰它,它也不會如初長時叫囂著非讓你死去活來。
也許,這麼下去就結束了,五年,十年,或者更長,我還記得今天這矯情的悲傷嗎。
想想,自己都感到不齒。
夜暮四合之時,睡到實在睡不下之時,手機仍舊沒完沒了的響,康明帶了盒飯回來遞給我,問我,"不接電話?"
"不接。"我搖頭。
"不是宋小陸打來的,"他解釋著什麼,"她今天打到我這兒來了,我幫了你大忙,我說我出了點事兒,你來幫我。"
我調侃他,"你他媽看著挺傻,撒慌的時候挺聰明。"我伸手去拿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果斷掛掉,全忘了昨天跟十八歲小青年的邂逅。
"老子有你傻?不過看你這麼些天終於笑一個的份兒上,爺不跟你計較。"
"看看,這才是兄弟。"
康明還不好意思了,"你看,我才出學校,每天就鎮上混,還是你讓我出來的,一說沒錢二話不說,要多少給多少,其實,我還覺得你有我這樣的朋友挺吃虧。"
"我cao,你少酸我。"我倒不在意,本來仗著自己手頭有那麼些閒錢,對金錢也不那麼重視,同寢室一個室友家貧,幾乎是被我養出來的。
我的神經因為睡眠過深而十分鬆懈,當手機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