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星頹喪的不行。每個字眼都透著無奈,"我喜歡你好久了,在去你那兒上班以前就喜歡你,頭一次見你是在小酒館裡。"
我大吃一驚,"從沒聽你說起過。"
他沒聽見一般,眼神空茫,望著前方,"從大學起,他們帶我找男的玩兒,一玩兒就上癮,特別帶勁,我跟你眼光挺類似,就喜歡那種看起來很小的學生,又漂亮,技術又好,也不纏人,第二天帶他買身衣服,他們就覺得自己遇上貴人,說明白點,跟鴨是一個意思。"
我聽出這絕對是指桑罵槐,"你是說謝孟是鴨子。"
他的眼睛恢復一襲神采,"我離開可能會兩三年,我不指望能跟你有什麼,可我不想你有事,如果你再是吞藥,我根本就沒法趕回來救你,你別陷太深,看在我們曾經是朋友的份上你聽我一句勸。"
火氣一下子被澆滅,因為那個眼神容不得別人不心軟。
"回家注意一下他的衣服,那些學生最喜歡日本韓國的品牌,別說你沒見過,怕是你聽都沒聽過。"
身體發冷,再不濟謝孟不會做這樣的事,一定是猜測。對上衛星的眼睛,"他不是那種。"
"宋威,你腦子太簡單了,簡單的令人髮指,你怎麼活到這個歲數的,前面一個謝蒙,現在跑出來一個謝孟,你不會傻到被後面這個玩兒的團團轉吧,你動動腦子啊,他能看上你什麼,他還在上學,你是打算養著他,還是讓他揹著你要別人養。"
"他絕對不可能是你遇上的那種。"
衛星嘆氣,"但願如此,只要你別陷太深,怎樣都無所謂,"垂頭把玩方向盤,又是一聲嘆息,"我以為你會跟我一塊兒,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帶你出國,絕不會丟下你。"
我還沒有從衛星對謝孟的言論中緩過來,卻不得不收拾好心情,安撫這個將走的人,"其實我有段時間很依賴你,每天都想看見你,只要你出現我真的就能安定下來,可是,我們不合適,我受不了被人壓在下面。而且謝孟又在同時插一腳,感情這東西真就是陰差陽錯的,他如果沒趕在那個時候,哪怕心裡彆扭著覺得不合適,我可能依舊會和你在一塊兒,對於當時的我來說,你就是我汪洋中遇上的浮木,不過謝孟出現了,給了我更好的選擇。畢竟我跟他屬性更搭。"
他苦澀的笑,"宋威,你折磨誰呢?居然因為這個不跟我好,你要明白說出來,我讓你壓,這樣可以嗎?我只玩兒男人,從來沒喜歡過男人,你是第一個,可你居然因為這個而不願跟我一起。你要願意,我們現在一樣可以的。"
"謝孟很好,很聽話,我打算和他好好過,別的該放下就放下,無論是謝蒙,又或跟你的那些事。"
他湊過來,含住我下唇,眼神慼慼,"你別推開我,我想這樣想很久了,就親親。"雙手束住我的腰,舌頭擠進來,攻城掠地,漸漸我開始回應,與他的舌頭絞在一起,灼熱的呼吸相混雜,他吻的賣力而柔情,眼睛瞪的大大的,不願閉眼,舌頭在大力開墾,良久,放開我,接著又吻上來,反反覆覆不肯罷休,直到我嘴角流出猩紅的血。他小心翼翼用手指拭去,眼中愛意太濃,險些將我灼傷。無意對上他的眼睛,心臟不由得一緊。他又吻上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瘋了,摟著我,如同失控的雄獅,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充斥危險的訊號,將我抵在車窗,我試圖推開他,卻發現那張臉上佈滿淚痕,雙手不由得垂下來,慢慢聽清他的囈語,"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每個字落在胸口,如巨石般沉重。
回到家以後,謝孟衝著我嚷,"他剛才是不是抱你親你了,你看你的嘴,你怎麼那麼噁心啊?我信任你,給你時間,你就這麼糟蹋我的信任。"
心情黯然,沒有說話的欲2望。張張嘴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口,事實也沒什麼好辯解,就在剛才,我甚至打算跟衛星再做一次。
謝孟吵吵嚷嚷半天,我不予理睬,他一個人覺得無趣,洗洗上床睡覺。我躺下去的時候,他從身後抱緊我,"宋威,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真的不懂你。"
我是什麼人?我不知道。轉身回抱他,"睡了,別東想西想。明天還要早起。"
☆、第三十四章:鼓浪嶼
第二天收拾一大包去機場,衛星執意送我們去,謝孟下樓見是他的車,不情不願的被我拽進去。
汽車行駛在溼潤的馬路,兩旁的樹木無限倒退。那些遙遠的記憶不合適宜的迎面而來,路是那條路,車是那輛車,然而,人卻已不是當初的人。
一個小時的車程,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