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要。"
"你別任性好嗎?難道你想住他們家。"
他不再說拒絕的話,可我知道他不會接受。
我們開始□,放下了牽掛我們都很投入,擱淺那些令人絕望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去佔有對方身體,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美好。
第一次我們分別用嘴,射進對方的嘴裡。第二次,我示意他,"這次我讓你上。"心念道,我把欠你的還給你。
老實說,處於承受的位置,無論生理心理都很排斥。這說明我天生不適合做受。想必,謝蒙也一樣。這也是後來我很少碰他的原因。
當異物進入我身體,還是要命的疼。
我真不知gv裡那些0欲死還休的表情是怎麼做到的,反正我是認為比便秘還要命。
完全就是酷刑,沒有一絲快感,我盼望著快點結束,謝蒙卻久久不洩,一次又一次貫穿深入,火熱的慾望在洞口進出,彷彿要將我徹底燒透。快要死掉了。額頭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水。
"好疼!"
他緩下來,以為他這就退出來,沒想又猛力進攻,天哪,何時才算個頭。他還真夠生猛,跟他文弱的樣子太不搭調。
"你是不是等今天等很久了?"我的聲音十分虛弱。
"不,我沒想過,其實太疼了,總覺得腸胃會爆裂,我不喜歡也不想你疼,不過這次也許是最後一次。你就為我犧牲一次。"
氣氛又急轉直下。異物突的猛力抽2插幾下,一股熱流從甬道傳來。終於,結束了。
他趴在我身後,"還好嗎?我知道你不會喜歡。"
"不重要,你喜歡就夠了。"下半句留在肚裡,只要別再來一次。
休息夠了,他果然又來了一次,這次更是漫長的不留活口。一次又一次被拋上制高點,再落入谷底,這種折磨就是加長版雲霄飛車,我真希望自己暈過去沒有知覺。
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等我終於從漫長的酷刑中清醒過來,並確定自己還活著,報復的慾念讓我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生扒活剝。
"該我了,謝蒙。"
我要給他深深的印記,讓他一想起我們的房事,只能用這個詞形容……生不如死。
他比我隱忍的多,至少他不會叫疼。當我看到他背脊細密的汗水,一貫顧忌他的我卻一點都不想停下,反而比任何時候都賣力。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的身體不能負荷,我才肯稍作休息,又一次的進入。這場愛做的酣暢淋漓,我承認自己做的太過,可欲望就像發條,一擰緊,又再次上來,我不想放過他,我要讓他疼,我要讓他記得我是唯一一個佔有他的男人。
到凌晨,他連喘息都異常困難,我的分2身軟塌塌的還在他身體裡攪動。這怎麼夠,明天他就是別人的,就這麼一點怎麼夠。這樣的生理反應刺痛我敏感的神經。
"謝蒙,我硬不起來了。"
"都兩個小時了,你夠本了。"他艱難的翻身面對我。一張明媚的笑臉,即使虛弱也掩蓋不了其中光芒。
"很痛?"
他指指心臟,"這兒更痛。"
我把頭埋在他的頸窩,終於沒有忍住,失聲痛哭起來,"為什麼?為什麼?"
他抱緊我,"宋威,你要照顧好自己,你如果過的不好,我也不能安心,你要記得,從明天起,我不是不愛你,是不能再愛你。"
。。。。。。
這就是我們分手的所有流程。
早上起來,身體特別不爭氣,縱慾過度的後果就是走起路來跟演<八仙過海>似的。
謝蒙還在睡,我先起床將他的東西收拾好,衣服,生活用品,鞋子,書。。。。。。這些東西跟他的主人一起從我的世界蒸發,說不出的苦澀。雜七雜八的東西半數都是我買的。還有一對情侶內褲呢,兩個人的屁股扭在一起就能湊成一個"心",不過在我數次將他的內褲錯當自己那條而包裹住自己的□,被他發現以後他便再也不穿。還有衣服,幾乎都是我買的,他過去的衣服被我扔的扔,藏的藏,倒不是不好看,是我愛極了他被迫穿上一身不喜歡的衣服而流露出的不耐煩,被迫害的模樣。還有一堆鞋子,他嚷著要穿皮鞋,結果第二天一個鞋架擺滿我給他買的三葉草,他怒過吵過,不過到最後他也沒為自己添置過皮鞋,他知道我喜歡他單純乾淨的模樣,不是保險業務員。還有一個兔子耳朵的耳罩,特別娘特別色2情,我買回來是想讓他滿足我惡趣味,結果他死也不戴,我只好趁他晚上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