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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要你忍住,下次都不要碰,熬過去就好了。”就算是尋找刺激,他們當然不會希望自己真的有毒癮。

“誰那麼缺德啊?給你這玩意,這又不是什麼好玩的事。你認識的人當中,還有人有那種門路?”刺頭越發覺得景希不簡單,前段時間還冒出來了一個大明星表哥。

景希馬上想到了顧文彥和他之前的顧慮。

如果說,上次真的是顧文彥和那個記者串通好的呢?

那個記者急著要用錢買毒品,而顧文彥就僱他幹那種誹謗之事?

要不然,顧文彥手上哪來的毒品?

顧文彥表哥為什麼要這樣做,就算被趕了出去,大家還是親人,怎麼可以對手足做這種事情!?

景希恢復了體力之後,決定親自去找顧文哲,給表哥提個醒,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顧薇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我不管你在哪裡,在幹什麼,現在馬山給我回家!”

景希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顧薇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講話,還以為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收拾了一下之後立馬往家裡跑。

回到家,開啟門,看見顧薇正襟危坐,空氣中的氣氛甚是嚴肅。

景希一眼就瞄到了茶几上是自己的素描本,頓時臉上一熱,十分惱火地說,“你怎麼能亂翻我的東西!?”

“亂翻?”顧薇也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如果我不亂翻,我還不知道你對……你居然對男人……還是你……”

“表哥”這兩個字硬生生地卡在顧薇的喉嚨裡,她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景希,彷彿看著一個怪物。

景希受不了顧薇的眼神,把頭扭了過去,眼睛落在茶几上的素描本。景希迅速地彎腰,想把素描本收起來,那是他自己的秘密,他守了那麼多年,本來什麼事都沒有,大家都可以平靜地走下去,為什麼要把它翻出來?

顧薇看到景希沒有否認,反而想拿回“證據”,也站起來更景希搶,“你看看你畫的這是什麼!?我怎麼生了你這樣的兒子!?你就這樣看你表哥的!?”

兩人的爭搶過程中,畫本在兩人的手間被撕裂,幾張完好的畫也滿天飛——各種各樣的、顧文哲的——裸|體,有的,甚至生動地把男人最引以為傲的器官都畫了出來。

景希的臉色變得慘白,愣愣地站在原地,彷彿沒有了牽引的提線木偶。

顧薇看到這些畫臉都紅了,抬手狠狠地抽了景希一巴掌,嘴裡喃喃地說,“你怎麼可以這樣……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她恨不得把景希畫的每一張畫都撕爛,都用火燒掉!

景希彎下腰,一手捉住自己的領口,全身彷彿有千萬只小蟲子在啃噬,他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傷心,還是因為毒癮又來了。

他愣愣地看著自己的畫被撕碎,那心情比顧文哲拒絕自己的時候傷心絕望得多。

自己就彷彿一個畸形的怪胎,放在馬戲團裡供人取樂,是個變態,是個怪物!

景希慢慢地跪在地上,看著撕碎的紙張上還有顧文哲微笑的臉,他畫得惟妙惟肖。景希閉上了發酸的眼睛,如同困獸一般,心裡沒了方向。

從那天之後,他就一直被關在自己的房間裡,沒收了手機和電腦。

顧薇堅持認為景希得了病,要把他送去醫院。

這種羞人的事情顧薇又不好拜託別人,只好自己去找適合的醫院,打聽治療的效果。她也守著電話機,怕顧文哲會打電話進來。

景希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有的時候很安靜地坐在房間裡,有的時候又會生氣地摔東西。

顧薇並不知道景希正在強忍著毒癮,反而更加堅信自己的兒子陷入某種變態的感情中無法自拔,焦急地給為他找合適的醫院,又去學校給他請了假,要送景希去進行封閉式的治療。

時間一天一天的熬過去,顧薇終於找好了醫院,入院手續也辦好了,只用把景希打包送過去就好。

房間裡,景希已經知道自己要被送去某個地方進行治療,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心情沒有半點波瀾。顧薇摸了摸他的頭,語重心長地說,“你還是媽媽的乖兒子,對不對?”

等到顧薇走後,景希從抽屜裡拿出木雕用的刻刀,朝手腕上試了試,深深淺淺的痕跡仍然留在白嫩的手腕上。

他沒有再下手,他清醒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不再對毒品上癮了,不需要再透過痛苦來抑制想要吸毒的衝動。

景希坐在地上,頭靠著床,隨後握緊了一下手上的看到,側過身子,沿著床腿上的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