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營救的人,迷路者總會學著自己拯救自己。”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一句,“況且,旅行本來就是一場迷路。”找到正確的方向,也就意味著旅行結束了。
喬曦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苦笑著問:“我能問你這些怪異的思想是從哪得來的麼?”
“這本書上說的。”凱凱從大包裡掏出一本書,封面上猩紅的配圖上用黑體寫了四個大字,《記憶之城》。
看一眼作者的名字,喬曦捏住手邊的玻璃杯,好像捏住作者的脖子:夏白你就害人吧!
凱凱放下書說:“這都是挺早以前的散文集了,一個網友推薦給我的,據說寫這本書的時候作者才二十三歲。我不太瞭解他,但是讀過這本書的人都說獲得了很多力量和鼓勵。他寫小時候的做過的夢,走過的路,想過的事,也寫現在的生活,而後才發現我們距離自己正在漸行漸遠,可是我們卻不覺得可惜,反而說那個真正的自己太幼稚。其實我們的幸福的應來自於對自己對過去的肯定,因為到最後我們都只剩回憶。”
只有最單純時的思想才能稱得上一個完整乾淨的自我,可是那個靈魂在成長的過程中沾染越來越多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