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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的老天爺呀,這混亂的呀!可我發現我媽那兒就要笑出來了。

“啊一股啊一股,這可是挺狗血的!”老媽又上演韓劇裡的哎呦哎呦那驚歎詞了。

“反正校長這次可是夠嗆,看吧,現在學校有點亂套,比較主要的是先安定老師和學生的情緒,影響挺不好的!”

“那影響能好麼?真是不嫌丟人,你們那個回校長多大歲數了?好像都有孫子了吧,怎麼還幹這老不要臉的事兒啊?嘖嘖嘖,老不是東西的!他那二奶多大了?”八卦精神,這絕對的八卦精神。

“我也不清楚,不過小王也才三十六七吧!不是,我看你這樣,怎麼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呢?”我爸貌似不解的瞅著我老媽。

我媽剋制了半天還是沒剋制住,笑得跟朵兒花兒似的。

“我哪有,就是覺得挺有意思的,呵呵。”

得了吧,我親媽,我再不瞭解你,你那笑容裡,其一,你那是發揮你歐巴桑的特質,看人家別人家八卦;其二,你肯定又在心裡嘀咕,你家老許這次升職有望了!

不過身為程淑梅同志的親兒子,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爸,我媽那不叫幸災樂禍,那叫嫉惡如仇。這要在古代,我媽一準兒的俠女。”

馬屁拍得不但要響,還要拍於無形。拍準時機。

“切,看我兒子,就是明白我,兒子,多吃點兒,媽看你好像又瘦了。”

離我最遠的糖醋排骨終於開始跳進碗裡來了,我最愛的糖醋排骨,我吃你一口得是有多費勁啊?

我吃的挺香,可也沒忘記有什麼大事。

抬眼看了看我爸我媽,覺得現在氣氛挺好。

“哎,媽,你覺得你兒子要是穿上一身兒高鐵的制服,會不會帥得掉渣兒?”我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我媽把想要給我夾得菜停在了我的碗邊兒上。順勢一拐彎兒,就放進了我爸的碗裡。之後把筷子一放。

特鄭重地說:“這話你要是開玩笑呢?我可以告訴你,這笑話可冷可冷的。可是你要是有這個心思呢?我也可以告訴你,你最好把它扼殺在搖籃裡。不然,你就不是帥得掉渣兒了,而是骨頭渣兒都不剩了。好了,繼續吃飯,剛不是讓你閉嘴別說話麼?給我閉嘴!”

淡定如程淑梅同志,她夾起碟子裡最後一塊兒糖醋排骨,吃得那叫一津津有味。

姜,果真是老的辣。

晚上在床上,我是反過來調過去的睡不著,這就是春心動?我這也像是鍾毅說的,驚鴻一瞥,就愛上了?應該是吧,我愛上那個制服哥了。嗯,應該是。

愛不就是沒日沒夜的瞎想麼。反正我現在是挺想他的。那張俊朗不凡的臉,那雙憂鬱深沉的眼。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夢裡那哥們兒那可勁兒跑,我這可勁兒的追呀,武裝越野五公里也不見得那麼費勁。繞不地球三圈,也得有兩圈兒半。

累得我一大早兒就醒了,躺床上看著天花板就發楞,這哥們兒估計不好劃拉。現在除了知道他是高鐵員工,其他就一概不知了,不過我相信,陽光總在風雨後。

高鐵職員沒跑兒了,我就擱這兒守株待兔,準有我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時候。

☆、內個‘‘‘‘‘‘我看燈成麼

轉眼就進了十一月,我這兔子還沒守來,馬路兩旁不知名的樹種,風一吹,就嘩嘩的掉“頭髮”,如果我是個生性多疑的人,那我肯定覺得它們是在嘲笑我。

鍾毅最近在我這兒沒怎麼得著好臉兒,他把原因總結為我是患了內分泌失調型缺做愛綜合症。他覺得我倆十天八天沒做了,我肯定是紊亂了。尼瑪真是挺能整的。

“既然,下了班兒,去我家唄?!我給你做糖醋排骨吃。咱媽那一手兒的真傳。”鍾毅換好衣服就衝我說,還不忘給自己豎豎大拇指。。

我一邊兒繫鞋帶兒一邊回他:“你妹啊,你就說你最近攢足了勁兒,想討朕歡心不就得了。還拿吃的擱這兒吆喝,搞得好像朕有多貪吃似的!”

“呵呵,的確是那麼回事兒,你從嘴上到身上不都是個貪吃的主兒麼?”

“我去,讓你失望了,最近朕沒啥心情,所以提不起興致來,你就是弄黃金排骨,朕也不想吃。”我撇了撇嘴,一副淡然。

估摸著是看更衣室只有我倆,那貨還沒等我把棉服的拉鍊兒拉好,就直接抱著我抵牆上了,這冰涼的手哇,直接就伸我衣服裡擱我前胸上了。可勁兒的亂摸。

“臥槽,把你那涼爪子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