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看,縱使道明寺有諸般不好,但他是真關心杉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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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為帶李小偉直奔疾控中心,領了HIV試紙測了唾液,顯示的是陰性。發試紙的小夥子沒什麼笑臉,跟林大為說:“照你的話,他昨天才和人發生關係,即使真感染了那也是在視窗期,現在想檢查也檢查不出來。”
他解釋了一下什麼叫視窗期,末了丟下一句話:“三個月後再來吧,那時候準。”
林大為憂心忡忡,他從踏進疾控中心開始就沒鬆開過李小偉的手,看上去他們二人就像是一對殉情鴛鴦。李小偉故意沒提醒他,一邊喜滋滋的把胖子的手握的更緊,一邊暗罵自己稍微受點小恩小惠就高興的找不到北。
臨離開前,林大為牽著李小偉的手問工作人員:“你們這兒有查出來過得了HIV的人嗎?”
工作人員皮笑肉不笑的說了聲:“每天都有,剛剛就有一個。”
林大為嚇得兩層下巴顫了顫,急急忙忙拉著李小偉跑路了。
本來李小偉心裡挺坦蕩沒覺得有啥,昨天他艹摔跤哥的時候看的很清楚,人家的雞雞又大又幹淨,而且包皮割成花邊的。菊花周圍也沒長什麼小菜花,一絲味道也沒有。
但看著林大為為他擔驚受怕,他心裡過意不去,覺得自己也應該主動解決一下問題。於是他思前想後給摔跤哥發了封簡訊,簡訊內容相當直白。
——“請問你有什麼病嗎,比如說淋病梅毒尖銳溼疣,或者艾滋病?畢竟咱們倆昨天沒帶套……”
摔跤哥秒回一個字——“滾!!!!!!!!!!!!!!!!!!!!!!!!!!!!!!!!!!!!!!!”二十多個歎號差點撐破手機螢幕。
李小偉訥訥的把手機遞給林大為看,老實得跟剛做完絕育的貓一樣:“哥,他這意思應該是沒病吧?”
林大為瞥了一眼螢幕,把手機拿過來搗鼓了一陣,再還給李小偉時,簡訊和電話記錄都清空,電話本里也沒了摔跤哥這個人。
李小偉故意當著林大為的面又點開了jack’d,這次胖子直接把他的手機順著視窗扔下了立交橋。好在今天李小偉隨身帶著的是諾基亞,車在橋上轉了一圈,轉到下面後在馬路邊撿到了毫髮無損的手機。
“還好我昨天出門沒帶三星,要是三星被你這麼扔的話,維修費夠咱開三次房了。”李小偉沒忍住嘴賤。
“開房?”林大為冷笑:“你哪次襲擊我的時候開房了?”
李小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那時候咱們住在一起,不用開房。現在想襲擊你成本可大大增加了!”
林大為用餘光瞥了眼李小偉的小身板:“你還想襲擊我?”
“我昨天剛拜師學藝!”
一說這個,林大為的火氣騰的一下又上來了。“閉上你的洞!你他媽明天就給我搬回來,我每天晚上把你捆床上,看你再拜他媽哪門子師!”
擼點低的李小偉聽了這話差一點又硬了,但在關鍵時刻他很硬氣的一昂頭:“讓我搬回去可以,除非你和楊歡分手!”
不出所料,林大為又不吭氣了。
林大為一邊猛踩油門,一邊暗搓搓的咬牙:媽的,帝國主義亡他之心不死啊。
李小偉之前在面對大為時經常底線低到沒有,但不知是不是因為開了葷的原因,突然就有了底氣。
林大為讓他搬回來,他咬死“有楊歡沒我,有我沒楊歡”這一條,決定和林大為抗爭到底。要說這種條件放到以前,林大為絕對是一句“你丫有什麼資格和我女朋友比?”然後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但這次,林大為居然沒罵他。
胖子一句髒話憋在喉嚨裡,他就像是第一次嘗試魚腥草卻不好意思吐出來一樣,把那句話從左邊腮幫子移到右邊腮幫子,在舌頭與牙齒之間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惡狠狠的咽回了肚子。
李小偉有了一種隱隱的預感——他已經翻過了雪山,快要到陝甘根據地了。他的長征爬了九年,踏過多少彎路,遇到過多少彎人,最終抱守歸一,弱水三千只取一葫蘆娃飲。
半個小時之後,林大為把李小偉送到了他家。李小偉和父母分開住,一晚上沒回家也沒人擔心。早在倆人不在一個公司的時候,大為就頻繁出入過李小偉的家,直到現在,他還有一把磨的金屬都發亮的鑰匙拴在鑰匙串上。
李小偉操勞一晚上正要睡覺,被大為拉住了。
“你到底要幹嘛,我很累的你造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