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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沉夏一把勾住希聲的脖子就是一陣戰慄,情不自禁哼出了聲,自己也是一驚,想要捂住嘴,希聲卻快他一步抓住了手,在他耳邊使勁蹭了蹭,嗓音略帶蠱惑地說:“哥,我想聽……別害羞,也別怕,我們慢慢來……”

老實說,沉夏不是個扭捏的人,他好歹活了二十八年,對於情事的瞭解一點不比希聲少,過去看文也受過第八個字母文的毒害,從起初的面紅耳赤都後來看幾千字下來都能面不改色,可見他的適應能力有多強。

然而沉夏畢竟沒有親身試驗過,本以為這件事遲早要做,既然氣氛合適兩廂情願就做了好了,但沒想到,才剛剛開始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腦袋裡一團漿糊,手腳酥軟,神智也似乎不清醒了,變得迷離而渾濁。

到了後來,沉夏連希聲在自己耳邊表白了什麼都沒有聽見,只覺得耳朵轟隆轟隆,心臟跳若擂鼓,除了不斷地發出羞澀乾啞的呻吟,他想翻身翻不了,他想踹人踹不動。

希聲也不比他好過到哪裡去,他快要忍耐到極限了,看著沉夏已經被自己吻暈乎了,趕緊抓緊時間把衣服脫掉,又三下五除二脫掉了沉夏的睡衣,小褲衩也沒留,乾乾脆脆被扔掉了床下。

未免沉夏臨時發難,中途退縮,希聲用了擒拿手的技巧,把沉夏牢牢控制在自己身下,捏他的下巴慢慢親吻,直到沉夏自己有了反應,臉頰顴骨下方已然紅得滴血,才稍稍支起身子,用手幫他緩解這份難熬的焦灼。

沉夏這回倒是真知道要發生什麼,立時拉過被子蓋住臉,兩腿不停地撲騰,嘴巴里還嘟嘟囔囔地喊:“這個時候還磨蹭個鬼,我才不怕……你……啊啊啊啊……”

比沉夏細胳膊有力多了,希聲驟然加快的動作馬上讓沉夏囂張的氣焰熄了火,在床上化成了一灘水,微微張著嘴巴吸氣,紅紅的眼睛泛著剔透的淚花兒,什麼話也說不了。

希聲勾起一抹壞笑,往後退了退,輕輕將沉夏的腳腕子一拉,抵住自己的胸口。舔了舔嘴唇,牢牢握住他的腳,便對準他的腳趾尖吻了上去。

快感來的太過突然,沉夏根本猝不及防,下巴往上一抬就忽的坐了起來,但又很快被急劇奔襲的爽利觸感震回了床上,脖子高高地往後仰起,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被黑暗吞噬又瀕臨光明的感覺,被高高拋棄又直直下落,心裡徒留一個聲音在百轉千回:不夠,還不夠!

又一次在頂峰噴薄而出,沉夏全身的力氣轉瞬被抽離得一滴不剩。

希聲覺得差不多了,再憋下去自己怕是要內充血,扣住沉夏的腳腕子往下一帶,弓腿趴了上去,不假思索的,但也不失溫柔地慢慢伸入他的兩腿之間……

無數篇文章告誡沉夏,身體被硬生生楔入是何等痛苦,但任何文字都不如親生體驗更加驚心動魄。是的,他願意用驚心動魄來形容這人生中的第一次,談不上在腦海中留下深入骨髓的記憶,但卻開啟了一扇門,敞開自己,從內到外都徹徹底底接納了另一個人——

讓他佔據自己的身體,讓他主導自己情緒,讓他掌控自己的靈魂。

交給他,什麼交給他……是多麼艱難而又簡單的事情。

當晚的沉夏不知道是如何睡過去的,只覺著……夜太溫暖,比過去任何一日都倍加溫暖。

睜著眼醒來時,沉夏躺著活動了一下腿腳,不屑撇了撇嘴,慶幸地想,也沒有傳言的那麼累嘛,果然寫文的都愛唬人,但坐起來一抬腳就發覺不對勁了。不是腰太痠痛了,而是屁股裡的神經痛,一動就一扯,害得他剛站起來就跌坐了回去。

試了幾次依然站不起來,沉夏憋悶得想要罵娘!

“啊,沈希聲你這個臭小子!”罵到第三十遍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開關門的響聲。緊跟著,希聲拖鞋也沒穿地跑進來,一看他半敞著睡衣坐在床邊,一張臉氣鼓鼓的,就忍不住高高牽起嘴角,把藏在背後的東西拿出來,笑眯眯問:“蟹黃湯包,外加中華路的黑米粥,吃不吃?”

“吃,老子都餓了一天了,當然吃!”沉夏惡狠狠地說,眼角卻帶著淺淺的笑,看了希聲一眼,脖子還有些紅。

希聲忍不住就想捉弄他一下,蹬蹬蹬跑進廚房,給他把粥和湯包都裝在碗碟裡,倒好了橙汁,盯著表等著,也不著急出去,等到十一分鐘的時候聽見了沉夏的怒吼聲:“沈希聲,你掉在洗水池裡了?我餓了啦!”

他這才堵著耳朵把好吃好喝的端進去,支起一張床上桌,往沉夏身後一坐,拍了拍自己的肩,衝他甜蜜蜜地笑:“靠著我,慢慢吃,吃完了還有。”

沉夏往後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