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全身上下會很整潔,髮型很簡潔,他走路時大概會單手放在荷包裡。你鎖定從急救室出來,直接上電梯的人裡,有沒有符合特徵的……”
“呵……這你都推理的到?”寧家悅嘴巴上不服氣,手指可沒閒著。“可惜,不是每臺電梯都有監控,他爺爺的,壞了一個!”
我這可是根據第一次見面時,他的各種身體動作和做出的猜測,正確率嘛沒有半分之九十,也有百分之七十吧。“沒關係,這些線索就足夠了。”篤定且自信地說完這句話,沉夏暫時結束通話了電話。回頭一看,右手正被希聲拽著,在收銀臺前付賬呢。
瞧了瞧已經被放進環抱塑膠袋裡的東西,沉夏眨巴眨巴眼睛,扯了扯希聲的袖子,“希聲,我記得拿了薯片的啊。”
“哥,我一直跟著你,沒見你拿啊,你剛才跟家悅說得太起勁了,可能是忘了。”希聲面不改色揉他的掌心。
“真的?”沉夏撓下巴。
“當然是真的。”希聲掏錢付賬,溫潤的眼睛眯成一道彎曲的弧線。
兩人抱著幾大袋東西回到車上,優哉遊哉地拆包吃東西。
希聲把一個黑麥饅頭塞給沉夏,“等下不知道要耗多久,先吃點這個,比較耐餓。”
“我不喜歡吃這個……”沉夏趴在他的胳膊上,要去夠蘇打餅乾,被希聲兩眼一瞪,“吃了饅頭就給你吃這個,你以為你的胃還跟十年前一樣啊。”
不甘心地把手縮回來,沉夏拿著饅頭啃了悶聲悶氣兩口,半天不做聲,偷偷瞄了希聲兩眼,見他正板著臉盯著自己,不高興地撐大水汪汪的眼,嘟嘴:“你不愛我了。”
希聲笑得很無力,撥弄起他長長的劉海,說:“乖,晚上回家做糖醋魚。”
“還要豆角茄子!”沉夏的眼底亮閃閃的,像是鋪滿了圓滾滾的雨花石。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哥呢!知道啦。”希聲伸手刮他的鼻子。
沉夏笑眯眯地靠在他胳膊上,慢吞吞啃饅頭。
一個手腕粗細的饅頭還沒啃完,寧家悅激動地撥電話過來了,“剛剛開進來兩輛救護車,他爺爺的,差點看得我眼暈了,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沒看走眼……你們兩個快點過去!有個穿一身白的男人,跟你描述的特徵很像,現在還在急救室,不過,我看他……啊,出去了,上電梯了!”
和希聲立刻下車,兩人奔跑著進了醫院大門,邁入大門之後放慢了步子,慢慢往寧家悅指定的位置從容走去。
邊走,沉夏問:“你剛才看見,他摁了幾樓嗎?”
“也不知道他是運氣太好還是怎麼,他趕巧進了那座監控器壞了的電梯,不過……呵呵,我的眼神太好了,簡直是火眼精金,他摁的七樓!”
“華桐的病房是在……”
“他在六樓608!”
沉夏謝過家悅,被希聲拉著就往樓梯上跑。
氣喘吁吁上到六樓,兩人開啟安全通道的門,躲在旁邊雜物間的門後,兩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樓梯。
幾乎是他們剛躲好的同時,腳步聲由遠及近。
沉夏屏氣凝神一抬眼,暗暗捏緊了拳頭。
希聲把他的拳頭放進自己手裡,輕輕拍了兩下,對他做口型:“不急,我們得小心跟著,不能讓他發現了……”
眼見著鄭初帶著一貫的微笑走下來,穿越通道大門。沉夏握在門鎖上的手動了動。
但是令他們意外之外的事情出現了,鄭初走過去之後又返回來,腳一勾,關上了安全通道的門。
沉夏和希聲輕手輕腳走過去,一拉大門,拉不開了。“靠,他把門從裡頭鎖了!”
“奇怪了,他剛才沒有發現我們吧……”希聲深深蹙眉。
“他還不至於神奇到這種地步,可能只是太過小心,你想,如果他現在走過去把另一頭的門也鎖上,那他就能看見每個從這層樓出入的人,以為都得從電梯走。不得不承認,他真聰明!”沉夏拉著希聲就往樓上跑。
“但是如果這層樓里人要從安全通道下樓,他就白鎖了呀!”希聲問。
“你忘了,這個時候不是探視時間,這層的病人少,出入的一般只有醫生和護士,而且他們都習慣走電梯的,那樣離護士站和辦公室近!”腳步不停地跑上七樓,沉夏卻沒有走另一頭的安全通道下去,而是轉向一個護士站,掏出一張警官證來,笑著對一位護士說:“護士小姐,麻煩你協助我們,現在懷疑有一個逃犯進了這幢大樓,你們能不能……”
一聽有逃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