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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圈也深了,還說有好好吃飯?”

又低頭去撩他的衣服,準備瞧他的肚皮癟了沒,被沉夏哼哧打了頭。

“我懶得做飯,行不行?但還是吃飽了的。”睜眼說瞎話。

希聲不聽他話,直接貼著他肚子聽,沉夏一捂腦袋,好嘛,肚子實在不爭氣,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叫。

皺眉,拽著他往警察局外走,找到一家專門做湯的小店面坐下,點了幾小盅的鴿子湯、排骨湯、黃豆豬腳湯、海帶湯,統統往他面前一放。

“你想撐死我?”希聲流著口水,抗議得很沒有力度。

“挑你喜歡的吃,剩下的我包了。”還忙不迭地給他拿筷子和鹹菜碟子。

既然這樣說了,他還不扭扭捏捏不吃就顯得矯情了,沉夏左手勺子右手筷子,把劉海別在耳朵後面,不客氣地開動了。

這一動嘴就吃下了三盅,額上滲出了汗水,劉海也掉了下來,都沒工夫管。

希聲不做聲,只是坐的更近了些,幫他又添了一小碗米飯,又食指一勾,將他的過長的劉海給別回耳後去,還隨手輕輕扯了扯。

沉夏繼續埋頭吃,理所當然一般,耳根紅彤彤的,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看到他吃的差不多了,希聲走到老闆那兒準備結賬,看到對面有兩個警察往這邊張望著。不就是那兩個派給他的實習生嗎?

衝他們招招手,兩人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沈偵探,你走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忘了吧,希聲一笑:“啊,沒你們的電話號碼嘛……你們辦完事也是要回警局的,所以我就在警局等你們。”

看他們忙到現在也沒吃飯,希聲乾脆讓他們進來,一起邊吃邊聊。

順便,給沉夏又加了個雞蛋羹,把他沒吃完的一盅湯端到自己跟前。

“把自己調查的情況說一說吧。”沉夏吃飽了,決定代替希聲來問。

“後臺大部分的工作人員都與上官半夏合作過,對他的印象很好,對於段廣晨,他們都有耳聞,都覺得段廣晨當年是誣陷了他母親,對於上官半夏很同情……說話也都向著他,我們還沒問什麼呢,都搶著幫他說話。”一個實習生回答說。

另一個接著他的話說:“這些工作人員,除了工作關係,目前還未發現有人和段廣晨有別的聯絡。段廣晨的助理為他工作五年了,但也走的不近,在工作時間之外,兩人從不在私下有什麼來往,一起吃飯的次數都很少。對了,段廣晨的假牙有兩套,但他的助理也從來不幫他保管,段廣晨這個人很小心,從來不把私人物品給別人保管。可奇怪的是,他應該還有一副假牙在包裡,但是鑑證科的人把整個後臺都檢查過了,沒找到。”

“兇手有必要拿走這副假牙嗎?”希聲喝了口湯,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他們。

沉夏慢吞吞嚥著雞蛋羹,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胃上。

“嗯,我想,會不會是兇手偷入後臺,把他的備用假牙給換了……這樣當段廣晨換假牙的時候,就把裝有氰化鉀的假牙安放進了嘴裡。”好歹是警校畢業的高材生,得出這種推論還是很順利的。

希聲不置可否,只是問:“段廣晨的假牙幾天換一次,有沒有在演出途中換假牙的習慣?他換假牙時,有沒有人在身邊?”

“呃……這個……工作人員都說沒發現他今天換過假牙,但他很長時間都獨自在休息室,即使換了假牙也可能沒人發現。”嗨,這個年紀比他們小的偵探,腦筋轉的可真快哪,看來真有兩把刷子。

“監控錄影查了沒有?整個後臺一共有幾個監視器?”希聲又問。

兩個實習生坐立不安起來,“沒,還沒查。”

“那吃完了飯就再回頭去查吧,當然,如果局裡的其他同事比你們快了一步,你們直接去找他們問情況,再把帶子看一遍,把你們的發現都記錄下來。”希聲這架勢,比他們頭兒還像頭兒。

沉夏推了推他的手——行了,別欺負新人哪。

希聲看了他剩了一大半的雞蛋羹一眼,“吃飽了?”

“嗯”了一聲,沉夏捂著胃部的手動了動,眉梢緊擰了起來。

幫兩個實習生叫了兩碗湯和米飯,希聲先去付了帳,轉回來看到沉夏還彎著腰,蹲下來瞧他的臉。

一看他雙手都捂著胃,皺眉將他扶起來,“哥,你胃痛怎麼不早說?”

言罷,撇下兩個小警察,半摟著沉夏往外走,攔下計程車,“找家舒適點的旅館,乾淨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