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回道。
“是嗎?”微挑眉,曦月推開門,徑自走入,“那……醫生是怎麼說的?“
“醫生說,薔薇身上所受都是外傷,只要按時換藥,多多休養就可痊癒,並無大礙。”紫魅接下去說道。
“哦?既然這樣的話,那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沒醒?”
“這個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紫魅忙用眼神向逐雲求救。
“曦月少爺……”
逐雲領會地介面,但他才出聲,就被雲曦月打斷,“該不會是他的求死心太強,所以一直不願意清醒吧?”
見逐雲和紫魅齊齊默聲,雲曦月俊顏越發陰沉。
一進房,映入雲曦月眼簾的就是坐在病榻旁,雙手緊握流希左手,滿腔深情和愧疚的火凌。見到這一幕,雲曦月眼裡閃過曖昧不明的光芒。
“火凌,雲流希的情況怎麼樣?”
“曦月少爺,您來了。”乍聽房內響起雲曦月略顯傲慢的聲音,火凌溫柔地放下流希的手,緩緩把視線轉向他。
望了眼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流希,雲曦月臉上的悠閒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高深莫測。
直直走到病床邊,雲曦月毫不客氣地坐在火凌讓出的坐椅上,頭也不抬地吩咐道:“你們先出去。”
“是,曦月少爺。”逐雲和紫魅雖有猶豫,可最後還是順從了他的命令。
唯獨火凌,依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凌,我們出去吧。”紫魅見狀,急忙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出去。
“不要拉我,我不走。”掙脫開紫魅的拉扯,火凌冷著臉,走到雲曦月面前。
“曦月少爺,想必您也看見了,流希少爺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不管您說什麼,他都無法聽見,更無法回應您些什麼。所以您和他獨處,也毫無意義。”堅定的眼毫不退縮地凝視著身前一臉傲然的雲曦月,火凌強壓滿腔怒火,冷冷地譏諷道。
“凌……看來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難道你不知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我,已經是流夜唯一的主人了嗎?身為你的主人,難道我連和雲流希獨處的權利都沒有嗎?”冷著眼,雲曦月氣焰高漲。
“火凌不敢。但是流希少爺是上任流夜之主,命火凌用生命去保護的物件。三天前我已經有負於他的囑託,所以今天我絕對不會再離開他半步!”抬起不屈的眼,火凌不卑不亢地答道。
“不要和我提雲老頭!我不想聽到關於那個人的任何事!”聽火凌提及雲翳,雲曦月立刻沉下臉,滿眼不快。
“曦月少爺,上任流夜之主曾把‘玉鑰’交給過我,並給我一道密令,只要有人傷害到薔薇,不管他是誰,我都可以憑‘玉鑰’處罰他,哪怕是這任的流夜之主……也不例外!”
“你威脅我?”雲曦月的聲音比冰還冷。
搖搖頭,火凌走到床的另一邊,痴痴看著沉睡中的流希,“我只是想提醒您,不管如今的您擁有如何崇高的地位,這些也都是你所憎恨的物件——您父親、上任流夜之主賦予您的。這是誰都無法泯滅的事實。”
“我也說過,我不稀罕這份所謂的財富和什麼鬼地位,只要你們把我母親還給我,我立刻帶她遠走高飛,永不出現在你們面前,是你們不肯放過我!”提到這件事,雲曦月反應激烈異常。
“曦月少爺,在薔薇沒有康復前,我希望您不要出現在他面前,以免打擾到他的恢復。”
“我憑什麼要答應你?”不馴地揚起頭,雲曦月佈滿憎恨的眼對上火凌波瀾不驚的眸。
“如果您不答應,那我只能採取強制手段,用‘玉鑰’來命令您!我想……您也不願意在剛成為流夜之主的第三天,就顏面盡失的受到懲罰吧?”面對雲曦月的怒火,火凌顯得從容不迫。
沉默許久,雲曦月恨恨瞪了火凌一眼,隨即憤然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見雲曦月怒氣衝衝向自己跑來,紫魅和逐雲忙讓出過道。等雲曦月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後,紫魅和逐雲走到火凌身邊。
“這樣做……好嗎?”紫魅有些擔心。
“凌,你不該和曦月少爺起衝突,這對你,對薔薇都沒有好處。”逐雲的臉上同樣充滿憂慮。
“大不了,我帶流希少爺離開這裡。”凌的視線依然纏繞在流希身上。
“凌,你到底在想什麼?你以為單憑一己之力就能保護薔薇?而且薔薇現在身體狀況這麼差,只怕還沒走出這個醫院就……最重要的是,薔薇他願意和你離開這座城市嗎?”逐雲的口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