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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跑入超市買來一瓶礦泉水。

肖讓依然記得陳鬱鈞去買水回來後,他拉住自己的手,把水遞過來的瞬間。

並無可紀念的地方,只是肖讓在轉頭看著對方時,見到了陳鬱鈞從未有過的擔憂和驚慌,那像是害怕永遠失去自己的擔憂。

肖讓後來把那一幕當成了自己的錯覺。

他認為,陳鬱鈞,不會害怕失去自己,只有自己害怕失去對方。

“肖讓。”

關澤予叫了那個瘋狂投球的人好幾次,肖讓還是毫無反應。

曾經,陳鬱鈞說,“肖讓,你笑得很好看。”

如果你笑得正常一點,不要帶有狐狸的那種味,就更好了。

肖讓不知道自己有時候笑起來,有點捉弄人的意味,有人的笑意就是那樣,雖然不是那種捉弄的意思,可會讓人看錯。

陳鬱鈞說,有時候,看著你笑,感覺你是在算計別人,你好像在挖著一個坑,在等一個傻瓜掉入內,然後你站在邊上看那個掉進陷阱裡的人的笑話。

肖讓一直想不通為什麼前一刻說自己笑得好看的人,他下一步就要儘可能的遠離自己。

“我說,肖醫生,你投球投上癮了?”

關澤予過去把那個籃球拍掉,他本想再對肖讓勾肩搭背,不想肖讓先下手為強,他出手,一手攬到關澤予的腰上,關澤予先是愕然,之後趕緊逃開,“你想表示什麼?”

“我攻你啊。”

肖讓笑得很好看,每每他笑得很好看的時候,陳鬱鈞就很有自知之明的說,肖讓,沒事不要這樣子笑,笑得那般春風得意,讓人懷疑。

陳鬱鈞說,是人都不會自找死路。他認為,笑得好看的人,還這麼和對方摟摟抱抱,那是讓人跳崖自殺的行為,他不想自己被傷得體無完膚,所以,他毅然決然的放開了那個人,一個人一走了之。

曾經,肖讓無力的靠著操場邊的石凳坐下,他說,“真的走不動了。”

那會兒,他很久沒運動了,突然間每個旁晚陪著陳鬱鈞運動,肌肉收縮不規律,他說,哪裡都疼。

那時,陳鬱鈞時常給對方捏肩膀,肖讓享受著陳同學的溫柔服侍,他說,鬱鈞,你按摩的技術真好。

陳鬱鈞一把爪子掐到肖少爺的脖子,他說,“你是真累還是假的累?”

肖讓縮了脖子,他說你想謀財害命?

陳鬱鈞再用點力,肖讓差點斷氣,他說,你真要掐死我。

陳鬱鈞俯□子,他看著抬頭的人,肖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