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下去,他說,“我不喜歡植物。”
陳鬱鈞把人拉過來,他把他拉進懷裡,明顯矮半個頭的人,他有點瘦,陳鬱鈞把人抱緊了,爾後低頭就吻住懷中人的唇,他們氣呼呼的進行著唇舌交纏的戲碼,當放開彼此的時候,兩人不知道為什麼只一吻過後就不生氣了,陳鬱鈞說,好了,我們回去吧。
“嗯。”
肖讓應了一聲。
他們一起沉默的回了共同租住的公寓。
那事,肖讓早已忘得一乾二淨,而他陳鬱鈞卻記得一清二楚。
現在,肖讓邊擦著溼淋淋的頭髮邊說,“其實,我不討厭小盆栽。”
陳鬱鈞放下了澆花灑,他拿肖醫生的毛巾,他給他擦頭髮。他說,“你是不是又挑食了。”怎麼長,也長不高,還是稍微比陳同志矮半個頭。
肖讓聞著面前人身上剛沐浴完散發的香味,他喜歡的味道,他慢慢的靠近高自己半個頭的人,兩人又吻得天崩地裂的時候,毛巾被丟在了地上,隨風浮動的窗簾輕輕的浮動。
陳鬱鈞把人推到床上,纏綿一夜。
這一夜,就像夢一般,肖讓低低的說。
陳鬱鈞把那個恍恍惚惚的人抱緊,他說不是夢。
他突然決定,想回到肖讓的身邊,他說,“肖讓,其實,我也沒有忘記。”
陳鬱鈞如是對肖醫生說。
肖讓轉頭看著枕邊的人,英俊無鑄的陳鬱鈞,曾經真的傷害過肖讓同學很深很深卻不自知的陳同學,他現在說,“肖讓,我也沒有忘記,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他把有些迷茫的肖醫生抱住,情動如此,怎麼作假?
肖讓感受著抱自己的人的懷抱,他的懷抱總是那麼暖熱,專屬男人的暖熱。
肖讓看向窗外。
窗外,陽光正好,都說時光靜好歲月靜好。
可能,歲月一直都靜好得很,只是,那時,他沒有堅持在他的身邊而已。
肖讓幾乎記不清楚自己這五年,都是怎麼過來。
恍恍惚惚的走過,說不想念,那是假;說很想念,但是真的等到了,他又覺得不是真的。
陳鬱鈞放開懷中的人,他先開口問,“肖讓,上次,在那個游泳館,你們怎麼回事?”
兩個人起床了,趁著週末有空,肖讓開啟衣櫃,找了一套西裝丟給陳先生,他說,“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