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麼說,她都是我媽。”
他們母子倆互相依靠走過來,陳鬱鈞不否認,沒有她就沒有自己的事實。
他是農村的孩子,就算他能想到未來的光明,小時候仍是走不出他的故土。
他需要依賴自己的唯一親人,只有依賴,才能走得更遠。
肖讓曾問,“你爸爸,到底是去了哪裡?”
陳鬱鈞那時苦笑,他沒有說。
那時,陳鬱鈞不允許肖讓隨自己回老家,他拿絕交來威脅乞求要跟去的肖讓。
那時,也許,陳鬱鈞不知道,肖讓偷偷跟去了,只不過懂得去的路了,沒的地方住。
肖讓怕陳鬱鈞真的敢說敢做,他不敢出現在陳鬱鈞面前,他去找間旅館住下,之後,大致瀏覽陳鬱鈞的家鄉,如今,那裡的旅遊得到開發,其實是肖讓出了大半的錢。他學醫學有所成,用兩年的時間,在城市裡,忍受了兩年的喧囂聒噪,隨後毅然決然的搬去陳鬱鈞的家鄉駐紮,他在那裡小有盛名,可惜,陳鬱鈞早已帶家人搬離了那裡。
肖讓不懂要去哪裡找自己等的人,而且,他還聽那些鄉親說,“鬱鈞啊,他出國回來,有錢了,就帶家人搬離了這裡。”
他們都說,“像陳鬱鈞這樣志強不息的孩子,他這麼孝順,想必,立業了就準備成家了吧,他媽媽都想著他趕緊找位好姑娘成家,好讓她抱孫子呢。”
肖讓那會兒一聽,他同時聽到了大晴天裡滾雷的聲勢。
他現在說,“鬱鈞,你是不是成家了?”
三天來,兩人又恩恩愛愛的和諧走過來,幾乎忘記了流轉不息的時間,時間還早永無止息的運轉下去。
陳鬱鈞聽到肖讓終於開口提問,他先怔鄂了一會兒。
肖讓還在迷茫彷徨,想來,他心還是那般軟,柔軟,他又給陳先生回到自己的身邊機會,對於有沒有想要留下他,肖讓不敢再多想。
他想,他應該做好了那些心裡準備,任何的狂風暴雨,一起來,未必不是好事。
陳鬱鈞把人抱住,他說,“兩年前,我結婚。”感受到懷中人不可避免的僵硬,陳鬱鈞沒有解釋他倉促的結婚過程,他繼續,“前不久,我和她去辦了離婚手續。”就是他回來陪著肖讓纏綿的那些日子。
“為什麼要離?”
肖醫生很平靜。
“你想聽什麼樣的答案?”
“真實的答案。”
“我不愛她?”
肖醫生沒話說,陳先生繼續,“肖讓,我們之間,現在誤會有很多,你知道嗎?”
那些疑問,攪合成了一鍋粥。
“什麼誤會,難道,你和我哥的事,還是誤會?”
肖讓想不到自己會先提起此事。
“我在乎的是你。”
“那我哥呢?”
“你要我怎麼做,兩頭□顧嗎,肖讓?”
陳鬱鈞提到這事,氣就上來。
肖讓坐起來,他的身體已經有所好轉,並不是特別的虛弱,況且,就算虛弱也還弱不到連給自己倒一杯水也不能。
陳鬱鈞解開領帶。
“你不用工作嗎?”
肖讓去倒了一杯水,他問。
想到在旗盛上班的陳副總裁,這幾天一直在這裡陪自己,肖讓醫生想不明白,陳先生怎麼這麼閒!
“我想陪著你,不好嗎?”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