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暖色,藤蘿爬滿矮牆,散發著一股股清香,院中種著一片蘭花,是嚴洛說看見蘭花就想起蘇夜,潔白高傲,這便種了一院子。院子中一條石子小路,通向花園,繞過假山就是那個曾經關過蘇夜的池子,一池清水盪漾粼粼波光,幾尾游魚愜意遊過,半點也看不出那晚的刀光劍影。
蘇夜所在的,月華宮的西北角,平日裡並沒有人住,也沒有題上名字,便只稱為西廂。
不大的院落乾淨整潔,自帶的小廚房散發著食物的香味,一個個僕從進進出出,丫鬟手中捧著各色衣物魚貫而入,敲門後沒有聽見允許只能站在門口。捧著食盒的丫鬟們也站在門口,聽見裡面發出的怪異響聲面面相覷,她們只是近幾天才被招來的,據說伺候的人是個貴人,半點馬虎不得。
只是來了幾天,也不曾見那貴人的面,只能隔著房裡的紗簾看見一個歪在床上的模糊影子,看那身影倒是頎長修美,偶爾從帳中露出一截胳膊接過食物,也能叫丫鬟們迷的七葷八素,尤其是手腕上的那個鐲子,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平常貨色,定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
不過這個新主子,性格也冷的狠,極少說話,只偶爾從緊閉的房門中傳出幾聲壓抑的呻吟,小丫頭們都聽得面紅耳赤只有那個瞎了眼的大丫鬟小鶯在身邊臉不紅氣不喘的伺候,眼睛蒙著白布,站在屋裡伺候。或許是因為她眼睛瞎了反而會受到重用,能看的不能看的,她通通看不見。
小鶯本也是和她們一樣愛說愛笑的小丫頭,此時卻一臉冷漠,站在蘇夜床頭帳外,等著嚴洛吩咐,時不時送茶端水,帳內則是壓抑的痛苦呻吟,小鶯的心已經疼到麻木,她從照顧蘇夜那天起就常聽見這聲音。原本還會心疼的哭一哭,這麼久以來,卻成了習慣,不管蘇夜被嚴洛折磨的多慘,她都不必再掉一滴眼淚。眼睛都瞎了,還流淚有什麼用呢。
蘇夜手指緊緊抓著床單,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喘著粗氣喉嚨壓抑著痛苦的呻吟,額上汗水將頭髮打溼貼在臉上,平添一絲性感。
“想去麼?求我?”嚴洛的聲音沙啞而性感,修長手指撫弄在蘇夜的敏感物上,不斷技巧性撫弄,他了解蘇夜的每一處弱點,知道如何能讓蘇夜攀上天堂,也知怎樣將他瞬間打入地獄。嚴洛的手已經這樣折磨蘇夜一個時辰,蘇夜早已喘成一團,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開始時總會反抗謾罵,被嚴洛玩弄到現在,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只希望能趕緊擺脫這痛苦,將憋在身體裡的熱流瀉出,“嚴……嚴洛……讓我…嗯……輕點”嚴洛的手指惡劣的在其上摳弄,蘇夜猛地身體弓起,一陣陣痙攣,聲音已經沙啞的不像話,身體瀕臨極限,無限快G被壓抑進而轉換成痛楚,如同千萬針鋼針扎著面板血管,沒一處不疼,沒一處不刺癢。
“還不求饒?這次倒是比上次多堅持了半柱香。”嚴洛嘴角笑容殘忍,看著身下全身赤果的蘇夜難耐的不斷抽搐扭動,欣賞夠了美景手指加快了速度,更加凌虐早已經泛著血色的那處,蘇夜喉嚨深處發出近乎哭泣的呻吟,“求……求你!啊……放過我…”蘇夜眼角滑下一滴淚水,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
“終於變乖了,有獎勵。”嚴洛低頭咬住蘇夜的耳垂,牙齒磨咬出紅色印記,手指緩緩鬆開堵住的前端,蘇夜身體顫抖著發洩而出。蘇夜眼裡蒙上一層水霧,巨大的衝擊使他目光迷離,透過層層紗幔看見屋內煙爐嫋嫋,竟有股蝕骨般的快G瀰漫在四肢百骸,放佛此刻已經擺脫了塵世煩惱,羽化而登仙。
“舒服麼?”嚴洛低沉的嗓音吹進蘇夜耳朵,熱氣使蘇夜疲軟而敏感的身體微微一顫,“舒服……”蘇夜發出呢喃似的嘆息,下意識回答嚴洛的話。當蘇夜意識稍微回覆,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便不會再說出這麼羞恥的話。嚴洛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怎麼能與他……蘇夜閉緊眼睛,倦意從身體深處湧上,顫抖著眼睫幾乎睡過去。
嚴洛自然不會讓蘇夜這麼舒服的睡去,而是抬起蘇夜的長腿,狠狠貫入蘇夜的身體,這麼久的撩撥,忍耐的不只是蘇夜,嚴洛也同樣忍耐到了極限。他可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而是直接在這具剛剛洩過的敏感而性感的身體裡馳騁。
蘇夜已經累到抬不起一根手指,喉間的呻吟也是若有若無,身體完全放任地隨著嚴洛的動作擺動。一隻腳從窗簾中露出,白皙的腳上血管清晰可見,瘦的皮包骨頭腳踝處骨節更為明顯,隨著原始節奏顫抖的頻率使人看著臉皮發燙,不過好在小鶯被挖了雙眼,自然也不會看見這血脈噴張的場面。
當蘇夜被嚴洛從杜寒鳴那裡帶回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