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這回卻隨著嚴洛的動作鼻腔中有一聲沒一聲的發出粘膩哼吟。得到如此回應是嚴洛做夢也不敢想的事兒,竟失控的不斷索求,對這具身體訴求無度似的,床吱吱呀呀的響了一個時辰多。
直到最後將滾燙液體噴灑在蘇夜體內,兩人才安靜下來。
蘇夜的嗓子已經有些沙啞,身上一層熱汗,腿一動就流出粘膩液體。嚴洛則一臉饜足親吻著蘇夜臉頰,恨不能將人吃到肚子裡似的寵溺。
無意中嚴洛手掌撫到蘇夜肋下,竟是粘溼一片,嚴洛火熱的腦子立刻冰涼下來,這是血……
趕緊起身點了燭臺掀起蘇夜衣服檢視,肋下的傷口竟然裂了個十成十,包紮傷口的布條已經被血液浸溼。蘇夜臉色潮紅,閉著眼睛半睡半醒,伸手摸上額頭一片滾燙。
“蘇夜,你是想死麼?”嚴洛恨的直咬牙,明明受了傷還勾引他做這個,這難道是他新想出來的自殺手段?
蘇夜本能貼住嚴洛的涼爽手掌,意識不清不楚,嘴角卻露出一抹笑容。嚴洛的性格,蘇夜不會不知道,他只要稍微一點回應足以讓嚴洛失控。
嚴洛,這樣我便能還了你的救命恩情,我們之間不要恩,只要有恨就夠了。
嚴洛看著蘇夜裂開的傷口,愧疚的撓著後腦頭髮,只能耐著性子給蘇夜重新上藥包紮傷口。明明很想溫柔待他,怎的一次又一次的傷他,嚴洛有些無力嘆口氣,不知該如何面對蘇夜。
他只是想與他親熱親熱,那次蘇夜吐了半宿,上次蘇夜咬了舌,這次蘇夜裂了傷口。他與蘇夜就真的不能平靜的相處麼,或許他該找個算命先生算算八字,是不是命中相剋,尋尋有無破解之法。
蘇夜白日與人打鬥,晚上又與嚴洛如此,身體疲累睡的香甜,反倒嚴洛睜著眼睛過了一夜。之前的種種爽快也因弄傷了蘇夜而消散,枕著手臂想了一夜八字問題。
清晨時嚴洛從床上坐起,摸了摸蘇夜額頭倒是退了燒,看來他崇雲的秘製金瘡藥還真是藥效上成。
嚴洛正解開蘇夜衣服再次檢視蘇夜傷口的時候,門口傳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