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看著辦吧。”
關東冷笑一聲道:“可見姑娘是在嚇唬咱哥兒兩個,宮主確實能封,而且定是封后,只是胭脂姑娘,你覺得依那小子的性子,他能接受嗎?殺了我也不相信。只怕他現在不死,在宮主登基那天,也不免自求一死來為擎風皇朝殉葬吧?”
胭脂心中一緊,關東說的正觸中了她的痛處,冷哼了一聲,兩人都不再開口說話。此時屋內的呻吟聲越發聽的清楚了。
獨孤傲憑著高超的技術只將蘇雪衣弄的欲仙欲死,連著洩了兩次,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床上,任獨孤傲將兩根手指伸入他的後穴裡抽動,擴張著緊窒的腸壁。
蘇雪衣的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看上去更是楚楚動人,被慾望淹沒了的身子在獨孤傲的身上蹭來蹭去,索求著更多的撫慰。讓獨孤傲險些把持不住自己。
“雪衣,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否則會傷了你的。”獨孤傲半哄著他道,天知道他忍的多麼辛苦啊。
蘇雪衣僅存的神志一聽到這句話,猛然睜開了迷茫的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道:“獨孤,你沒醉?你沒醉是嗎?你沒有醉為何還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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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傲身子一僵,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無言的看著蘇雪衣,良久忽然大吼道:“為什麼要揭穿?為什麼要揭穿真相?你難道就不能裝一次糊塗嗎?”
蘇雪衣閉上眼睛,顫抖著聲音道:“獨孤,我是可以裝糊塗,可是以後呢?我們難道要一直裝下去嗎?你能一直裝著糊塗按兵不動,無限期延後你問鼎天下的大計嗎?”
“啪”的一聲,一張無辜的紅木桌子在獨孤傲的震怒下被劈成了兩半,他紅著眼睛瞪著蘇雪衣,冷冷的道:“你說的對,我是不能放棄,我過完年後就會舉兵,蘇雪衣,你當真以為我沒你不行嗎?別妄想了。”說完憤憤摔門而去。
胭脂急忙跟著,也不敢問,倒是待他們走遠了後,關東方笑的咧開了嘴道:“行,到底是宮主,看來絕世宮的大業是不用毀在這小子手裡了。”
獨孤傲這次走後,就再也沒有迴轉過,雖然是在意料之中,但蘇雪衣還是忍不住心中難過,不由的暗暗笑話自己:都什麼時候了,擎風王朝已是大浪中漏了洞的小舟,自己身陷囹圖無法出去,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為個人的感情得失輾轉反側。
轉眼間,距那次事件後,已過去了半個月,新年也越來越臨近了,蘇雪衣雖被軟禁在“冷燭閣”裡足不出戶,但還是可以從偶爾在窗前經過的那些匆匆身影中看出,絕世宮的人一定是為過年忙翻了天了。
獨孤傲此時卻沒有即將過年的喜悅輕鬆,各地的報告堆積如山,他要從這些報告中算出到底什麼時候起兵才能一擊奏效,在為了彼此的立場而和蘇雪衣對立的時候,午夜夢迴間,他有時會想過放棄天下,可是在看到了蘇雪衣那麼堅定的相信著擎風王朝時,他氣瘋了,擎風王朝與其說是橫在他們之間的鴻溝,還不如說是他的情敵。而最悲哀的是,他知道自己永遠也戰勝不了這個情敵。
“雪衣,我要親手毀了你所信仰的一切,你看著吧,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的眼睛裡只有我的存在。”凝視著牆壁上掛著的那張畫像,他恨恨的道。叫過胭脂:“你去請兩位護法過來,我要和他們商量一下起兵的諸多事宜。”
胭脂輕嘆了一聲,暗道有情人終難成眷屬,走到這一步,事情是無論如何不可挽回了。知道獨孤傲在過完元宵節後便會起事,心中更為蘇雪衣擔心起來,這個剛強的男子,他能承受的了這個由至愛的人帶來的重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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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燭閣裡,寒意籠罩了整間屋子,蘇雪衣近來咳嗽日重,關東和連玉卻因褚良的吩咐,而不肯採取任何取暖的措施。讓他的身子越發病弱,這幾天更是又添了咳血的症狀,因獨孤傲也不再給他送藥,這血也就一天比一天咳的多了起來。
這一日他剛咳嗽完,關東便走了進來,笑道:“公子,今兒宮主高興,請公子去看看我們絕世宮為過年準備的一些節目,宮主說了,您是個才子,又是個風雅之人,定能品出這其中優劣來,公子這就跟我去吧。”
蘇雪衣不由疑惑起來,獨孤傲這時候叫他去是什麼意思,按說如果真有誠意,他定會親自來請,莫非他還在為上次的事賭氣不成?還是說這裡面本就暗藏玄機。心思轉了又轉,還是忍不住換了衣服,強自執行了幾周內力,撐著身子跟關東出了屋子。
一路上,他心中雖然難免惴惴不安,但不能否認的是,這其中也暗藏了一絲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