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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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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二呢?”有其一就有其二麼,至少施懷香是這麼認為的。“其二就是在給我們提醒。說你我行事尚有漏洞,不夠謹慎,依舊會給人抓住把柄。稍後行事需加倍小心。”青晟轉瞬又道:“我甚至懷疑,是皇上自己在我們其中安插了眼線,有事便向他奏報。”“那照你這麼說,皇上是即盯著你,又縱容你,這算哪門子事?”施懷香不解。“咳……”只怕是父皇覺得自己行事還嫩,不放心唄。這話青晟自然是不會和施懷香說。

“那你說還有方便之門呢?”施懷香決心問到底。“那便是其三,你我二人因‘參合’辦案一事受罰,此事就再難落人話柄,便可就此揭過。而且你我都去‘閉門思過’去了,那就可以完全避嫌,‘不可能’出現在一些不該出現的地方。”青晟這話說得再清楚不過。“比如刑部?”“聰明。”青晟舉步繼續前行。施懷香趕忙跟著去領板子去了。

施懷香覺得自從青晟出現之後自己就沒好過,而且受罪的都是屁股。雖然十板子不多,但是挨下來還是生疼。當然了,打板子這種事裡的貓膩施懷香還是懂的。真要打得重,就是十板子也是會被打得半殘。像他這樣只是被打出兩坨淤青的,恐怕挨的是空心板子。不過話說回來,皇子和丞相家的公子親自領罰,誰敢下狠手啊。不過嘛,這戲還是要演足,捱了板子,施懷香就“乖乖”地回家躺著了,養精蓄銳,今晚還有正事不是?據青晟說,昨晚對方顯審問無果,今晚還得繼續。而且得換個法子了。

入夜,施懷香早早把小三子哄去歇了,然後悄悄地從相府的角門摸出去。青晟在門外好像已等候多時。二人也不多言,運起輕功,便朝刑部衙門奔去。這會兒是萬萬不敢騎馬的,下午的板子雖然打得不重,但畢竟被打得淤青,騎起馬來上下顛簸可不好受。到了衙門,兩人踏著房瓦就翻了進去。刑部衙門來來回回這麼多趟,可謂駕輕就熟。

自從昨日秘密逮捕方顯之後,廬有序使著夏秋冬把刑部的守衛部署做了些微調整。由於死牢設計巧妙,所以死牢外圍一向無人看守,只是內部每一層根據情況安排了守衛。但因為方顯之事尚未公開,所以就他被關押的死牢第二層,也就是之前所謂的“刺客”被滅口的那一層沒有安排任何守衛。至於整個刑部的守衛佈局,則依舊外緊內松,只不過是外頭更緊,裡面更松罷了。

施青二人仗著輕功不俗,直接就進到死牢處,開啟機關熟門熟路地摸進去。剛進到最底層,就看見夏秋冬處在那兒朝二人揮手。咋了?施懷香眨眨眼。夏秋冬迎過來抱了抱拳:“殿下,依舊沒招。”青晟聽了也不驚訝。又聽夏秋冬繼續道:“他還一口咬定使我們在花嫻雅閣下毒害他。”喲,這方顯嘴巴夠硬呀。嘿,我們下毒害他?那我還差點搭進去呢。施懷香一通腹誹,嘴巴憋得老遠。“無妨,不若我們再演出好戲給他。”青晟像是早有主意了。施懷香知道是什麼主意,來時的路上二人已提前商量了一番。

兩人拽過夏秋冬把計策小聲說了,夏秋冬頷首表示明白。“現在還有誰在上面?”施懷香問到。“暫時沒人了,原本只有卑職在此看守。廬大人與施大人正在整理公務,稍後才來。”夏秋冬答道。“嘿嘿,正合我意。”施懷香擺擺手:“我先上去了,你們看著點兒時候。”

施懷香來到關押方顯的第二層。難怪夏秋冬敢肆無忌憚地到處亂跑,方顯的四肢正被鐵鏈懸起整個人掛在在堂中,與之前被吊在房裡的“刺客”一個樣子。更甚,他腰間套了一尺寬,五寸厚的鐵圈,鐵圈上還延伸出兩條鐵鏈焊死在牆上。喲,果然是重犯哪,待遇就是不一樣,被掛著的地兒都要寬敞些。而原本放在堂中的刑具架子也都移到了邊上。

施懷香瞅了瞅方顯的樣子,倒沒有被搞得面目全非,只是神情憔悴得很,恐怕是受了些不上皮肉的刑罰。坊間流傳的宮廷用刑秘法施懷香也聽過不少,誰說折磨人一定要讓人瞧出來不是?表面瞧不出來的可能才是真真兒狠的。

不過這次倒是沒有施懷香想得複雜。其實幾人壓根兒就沒對方顯用刑,秘密是出在他腰間鎖的那條鐵腰帶上了。雖說那鐵腰帶有鐵鏈子拉著,但並非是拉直拉緊的。鐵鏈要比牆到方顯的距離略長,如此,那鐵腰帶就不是吊著方顯,而是直接壓在方顯腰上。鐵腰帶可是玄鐵打造,重量可想而知。於是,方顯從昨夜到今夜掛在這兒整整一天了,饒是他有武功傍身,這會兒他也只覺得腰都快斷了,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