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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他,唔啊,哇啊吼了半天。那男子看著沉穩,竟也嘰裡呱啦開始和它吵起來。梁鶴就這麼呆呆的看著這一人一狼,雞同鴨講般的吵架,他這時才明白,原來男子的侄兒竟是這小狼崽。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黃鼠狼功成身退,以後再不會出來了~~~~~~~那個因為黃鼠狼精黃鼠狼精的彆扭所以就改成了黃鼬精,以前的我會找時間一起改掉。

三魅

王豹子抓著三魅問道:“娘,你怎麼還活著,你不是在我八歲那年病死了嗎?”

三魅轉身扶起王豹子道:“你傷成這樣先去我那吧,我先帶你見一個人,再慢慢告訴你。”說完她伸手喚出一片雲彩扶著王豹子和顏卿踏了上去。

梁鶴高聲叫道:“等等我。”說著便要跟上前去,那郎君伸手一把抓住梁鶴道:“不行,我要帶我的侄兒走。”梁鶴被他拽地一個趔趄,心中惱火,心想這人也憑的無理,自己又不是要拐帶他的侄兒,為何對自己如此的兇。想罷用力將懷中的小狼遞還給他,可是小狼不願意,不僅用爪子死死摳住他的衣服而且拼命往他身上爬。三魅見了微笑道:“既然令侄不願回去,不如郎君也到舍下做客吧。”

郎君無奈地嘆了口氣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討擾了。” 說完他一手抓住梁鶴,一手喚出雲彩跟隨三魅往想兒嶺深處飛去。

梁鶴雖被人拽著,但頭一次乘雲而飛心中十分害怕,那腳踩在雲彩中如陷在爛泥裡一般,踩不到底總是往下陷,再看向王豹子和顏卿,顏卿詢問王豹子的傷勢,王豹子好言安慰他,兩人全然不似自己這般不自在。他一手抱著小狼,一手緊緊抓住郎君的衣袖,以防自己掉下去,轉頭問那郎君道:“喂,你是不是道行不夠啊?”

郎君見他抓住自己的衣袖微微皺起眉頭,他不動聲色地甩了甩袖子,沒想到梁鶴抓的更緊了,又聽到他奇怪的問話,不禁挑起眉毛道:“你為何有此一問啊?”

梁鶴抬頭理直氣壯的說道:“不然為何你這雲彩乘不住人?你看,我總是往下陷,而他們卻乘的踏實。”說著抬起頭用下巴指了指王豹子,“這自然說明你的法力比不上那三魅娘娘了。”

郎君聞言撲哧一笑:“呵,你乘不住雲便來怪我。你可知騰雲駕霧最忌什麼?”

梁鶴不知,他眯起一眼,慢慢的搖頭。郎君見了只覺好笑,這人剛剛理直氣壯的責怪自己,現在遇上不知的問題還這般傲慢,彷彿自己為他解答是理所應當的事,他偏偏不說,轉過頭不理睬他。

梁鶴久不見他回應等的心癢難耐。他催促道:“喂,你倒是說呀,只怕是你也不知道吧。”

郎君壞笑道:“你無需用激將法,我也自會告訴你。只是一會你要是覺得我說的對,你便對我說一句‘無知小生受教了’,再給我作個揖,我便饒恕了你先前的妄言。”

梁鶴心道,他說的對與不對由自己決定,自己倒是不虧,他笑嘻嘻的道:“可以,只是一會我要是覺得你說的不對怎麼辦?”

郎君依舊壞笑道:“那我便對你作揖道歉,再為你做一件事如何?”

梁鶴心中盤算著怎麼聽都是自己佔了便宜便道:“如此我且聽你說說吧。”

郎君慢條斯理的說道:“這騰雲駕霧最忌諱的便是心神不寧,你心中定是怕掉下去,是也不是?”梁鶴被他說中心事,面上一白,男子看他臉色如此也不停下,繼續說道:“你若是心中不懼抑或是想著別的事情,也就不會深陷雲霧之中。你再看那王豹子與顏卿,都是擔心對方哪有心思害怕,所以他們行雲如履平地。而你現在心無所念,只是想著這雲飛的如此之高,一個不小心落下去便是□碎骨。你說這究竟是我法力低微呢,還是你自己的緣故呢?”

梁鶴被他說得牙口無言,想辯駁,可被他句句說中心中所想無法開口,可要他對著一個不學無數的山精妖怪說自己無知是萬萬做不到的,索性他閉口不言背過身去。

郎君也不生氣,淡淡說道:“言而無信可不是君子所為。”可是半晌也不見梁鶴開口,心中起意戲弄與他。抓住梁鶴的手,遣走他腳下的雲,頓時梁鶴落下雲端,整個身子搖搖欲墜,他懷裡的小狼也嚇得死死扒住梁鶴的衣衫,衝著郎君呲牙吼叫。梁鶴嚇得臉色慘白,他緊緊回握住郎君的手道:“啊~啊~我錯了,你快些拉我上去,我錯了,嗚嗚嗚~~~”說著竟開始哭了起來,男子也是一驚,他原本只想嚇嚇梁鶴,哪裡知道梁鶴如此懼高,忙不迭的把他拉了上來。梁鶴一落定便坐在雲上死死抱住郎君的腳,哭簡直悲痛欲絕。小狼在一邊狠狠地撕咬著郎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