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陽光略有些刺眼,寒風吹拂著翩飛的衣訣,溫暖的房間瞬間冷了下去。
“你就這樣想我離開嗎?”冰燦眼中溢滿傷痛,雖然凌楚並不說任何,但在他終還是怨恨自己,無法放下那件事。心中有一道深深的裂痕,他不知道凌楚是否還能和自己走下去,但是已經希望渺茫了。
“不是。”凌楚艱難的說出這兩個字,他想說出是,只有傷了他的心,才能斷了冰燦的念想,但是他不忍心。儘管心已經被深深傷害了,但是那過去十二年的感情太強烈,他真的無法放下。心中的執念只會更深的傷害彼此。
“凌楚我不想逼迫你做任何事情,我願意等直到你情願為止。”冰燦不相信凌楚真的就對他沒有一絲感情,他只能寄希望於時間,或許凌楚心中的傷口會漸漸癒合,但終會留下一道傷疤。
凌楚緩緩將門合上了,即使冰燦願意用一生的時間來等待,他失去的感情也無法再回來了。他端起了桌上冰燦精心準備的粥,喝進口中,冰冷的沒有一絲味道,連同他的心一起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9 章
第五十九章
冰燦看見站在門側等候已久的管家,眼中的溫柔瞬間褪去,冰冷的說“什麼事。”
“莊主,洛家家主在書房等候您。”管家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向房間內,但他感受到冰燦周身散發的寒氣,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以為莊主已經放下了,沒想到比以前更甚。凌楚僅僅是一個長相略有一些清秀的下人而已,莊主如此對他關心實為不該,恐怕下人會說閒話。
“好,你下去吧。”冰燦點點頭,轉身走向書房,他對洛家下這樣的重手,洛芷凝也應該坐不住了。
“莊主。”管家跟上冰燦的身影,他不能看著偌大的風寒山莊毀在一個卑微的下人手上。洛家雖然激怒莊主,但莊主僅僅因為私願就下這樣的重手,實在令人很寒心。他會將風寒山莊推向不利之地。
“什麼事?”冰燦回頭冰冷的看著欲言又止的管家,他似乎看出了他想說什麼話。凌楚等待了十二年,他怎會因為下人的幾句話,就將他狠狠推開。他好不容易才握住凌楚的手,此生再也不會放開了。
“沒什麼,屬下先告退了。”管家礙於冰燦眼中凌厲的寒光,無奈的轉身離開了。希望莊主不要永遠這樣執迷不悟,否則老莊主的辛勞就全化為烏有了。
芷凝絕美的面容流露出了一絲憂鬱的神情,風寒山莊雖然地位不甚重,但得罪了莊主,恐怕是洛家的一個劫難。可莊主想要的解釋要他怎樣回答。即使說出實情他也不會相信自己,反而誤會更深。芷凝深感無力,越是身處高位就越心力交瘁,他為的不是他自己一個人,而是整個洛家,那樣的代價他承擔不起。
他輕輕的推開了緊閉的窗戶,一陣凌風吹拂額間的碎髮,他感受到了絲絲的寒意,才換回了迷離的意識。幸好未給山莊造成巨大的損傷,否則,他就是盡全力也無法挽回過錯了。芷凝用力按住窗欄,鋒利的指甲深深嵌入,詩莊主年輕勇為智謀雙全,必不會相信他的隨口之詞,他的秀眉微微皺起。洛家已經陷入了兩難之地,怎樣做都無法挽回衰敗的局面了。
門被推開了,芷凝將憂傷藏在心中,流露出了一絲假意的微笑,無論如何他也要為洛家三百多口人爭取一線生機。
“詩莊主。”芷凝俯身行了一個禮,在江湖門派前商家永遠是處於劣勢,但幸好詩莊主恪守規矩行事光明磊落,絕不對不會內力之人動武。
“洛老闆前來蔽莊是有何事。”冰燦點點頭,將手背在身後,緩緩踱步走向芷凝。江嵐的事並未給山莊造成什麼危害,他有何心急,但洛芷凝不一樣,他封住了洛家的命脈,他恐怕一刻也等不了。
“詩莊主派人將洛家的礦場封上了,這是何意?”芷凝收回臉上的笑容,對上冰燦冰冷的眼神。洛家雖然得罪了詩莊主,但他已經派人送上錢財作為補償,可是詩冰燦這樣做就有些過分了。芷凝討厭別人的逼迫,但是他為了洛家三百多口人的生存不得不屈服。
“難道洛老闆忘記了,你還欠我一個解釋。”冰燦看著芷凝絕美的面容,他必須逼迫芷凝說出,他寧可得罪風寒山莊也要埋藏的秘密,他到想知道是誰竟敢借助暗樓的力量嫁禍於洛家,和山莊作對,那人的實力不容小視,他不可輕敵。倘若他真的對洛家下手,不正中了那人的計策了嗎。
“倘若我說這不是洛家所為,莊主相信我嗎?”芷凝流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他還能怎樣解釋,暗樓和風寒山莊兩不相干,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