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面紗。”
“你看那雙眼睛,真真是勾人啊!”
“其實我覺得那三位公子才更是風華絕代,特別是穿玄色衣衫的那個,真是讓本公子一見傾心啊。”一個清透的聲音,說這話的人,卻是個男子,茶肆靜了靜。
只見一位紫錦華裘,眉眼綽約的風流公子,大冬天的搖把紙扇,一雙桃花眼正以一種佔有的目光看著傲風,嘴角帶著戲謔的笑,不顧眾人的眼光,時不時朝他拋個媚眼。
奈何傲風就是一千年冰塊,而且修養甚好,無視他熱辣的目光只管啃著饅頭。
那人訕訕,只好搖著扇走到玉千樓身後,將扇子合上在手心拍幾下作冥思狀:“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玉千樓柳眉微皺,不經意看向晉樊他們,卻見他們無動於衷。
總歸是同路的,傲風一向冷漠倒還罷了,晉樊卻也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因為很多原因,他和夜微瀾的事從沒有告訴旁人,其他人也從沒有說過什麼,不過林塵懷疑,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無絲毫察覺,只是故意不說的吧,此時對於玉千樓的冷淡,卻算是對他的迴護,心裡感激的很。
晉樊見他眼睛帶水地看著自己,有些不自在,便塞了個包子到他嘴裡,惡聲惡氣道:“吃飯就吃飯,發什麼呆。”
那廂那紫衣公子還在撫額裝模作樣:“小姐如此美貌,可否容在下請小姐吃~呃~一疊芹菜豬肉餡兒的包子?”
茶肆路過的都是江湖人或者農夫,沒什麼精緻的東西。
眾人鬨笑,連玉千樓原本冷峻的眉眼都柔和起來。
“我說娘娘腔,就憑你幾句酸詩一疊包子,還想搭訕美人,真是笑死人了。”一個帶斧頭的大漢大笑,跟他一桌的人也跟著笑起來。
林塵心裡咯噔一聲,要出事。
那紫衣公子眼睛眯起來,朝那開口的五大三粗的漢子一瞟,別是一派風流婉轉的媚態:“你剛剛叫我什麼?”
那漢子被他笑得頭腦發暈:“我叫你~娘~”
一句話未完,眾人只看到一粒紅色藥丸飛進他的嘴裡。
他反應過來,怪叫一聲,使勁扣著喉嚨想吐出來,“咳咳咳,你這娘娘腔,給老子吃了什麼,咳咳咳,你知道老子是誰?老子挖你祖墳,讓你斷子絕孫,咳咳,老子。。。。。”
“不過是些斷腸噬心的毒藥罷了。”
那漢子大手一揮,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指著一群小嘍嘍:“你們他媽的是死人啊?還不給老子把那娘娘腔拿下,把解藥給老子找來。”
都是些草莽,一看到穿著氣勢強一些的就有些畏懼,現在老大發火,於是一窩蜂朝那人湧過去,他倒也不懼,“唰”一下搖開扇子站起來,朝著一干人輕輕一笑,“你們要想清楚咯,再往前走一步你們老大就沒命了。”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停住腳步不敢往前走,轉身等著老大發話,卻只見那大漢軟軟地躺在地上,臉色潮紅,一邊抽搐著一邊發出一陣媚氣的□。
周遭看熱鬧的也都是經人事的,都知道這聲音是在哪個場合讓人臉紅心跳的,一些人紅了臉,一些人倒是笑起來,暗暗慶幸出醜的不是自己。那漢子的手下都覺得丟人至極,訕訕地走了,也不管地上正□的那位。
紫衣公子走到那漢子身邊輕輕踢了踢他的臉,冷不防被一把抱住腳踝,滿是津液的嘴就在他的腳上親來親去。 他一腳踹開,忍不住作嘔,罵了句“你媽的”,揮手讓手下把那人抬走了。
再看林塵他們,早已經不在了,忍不住又罵了句“他媽的。”
林塵沒想到玉千樓會主動找他,按道理在她看來,林塵不過是與他們同行無甚重要的人罷了,萬不用特特來說幾句話。
玉千樓看著滿眼警戒的晉樊,無奈地笑:“不過是說幾句話也值得你們這麼~”她看了一眼晉樊再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傲風,也是冷漠敵意地看著這邊。
晉樊隨著她的目光看見傲風,臉上有些不自在,只好指指不遠處對林塵道:“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玉千樓和林塵同乘一輛馬車,笑得苦澀:“你看,其實我和他們一同長大,可是卻~”
林塵很驚訝,他沒想到這幾個人居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那玉千樓和那人,就是青梅竹馬,這樣算起來,倒真的是他自作多情了許久,林塵半天扯不出一個笑容。
玉千樓揭下面紗,背靠著馬車有些淒涼,自顧自地說著。
林塵這才知道,他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