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也大了,該找個人家了。”林塵也一本正經地附和。
“林。。。。塵。。。。”陸真眼冒兇光,咬牙切齒,捻起林塵手臂上一點點肉,手下使勁,惹得他痛撥出聲。
“小妮子這麼兇,嫁不出去的。”林塵揉著胳膊抱怨。
“哎喲塵哥哥不要奴家了嗎?”陸真皺著一張臉故裝驚恐地靠在林塵身上嗲嗲地說,“咱倆是青梅竹馬又訂了親的,真真怎麼會沒人要呢!嗯?”
鼻音很重的一個“嗯”字惹得另外兩人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說,林塵家那位要是看見你這麼起膩,你說他會怎麼做?”陸飛揚壞壞地笑著。
聽到這個,陸真立馬從林塵身上離開數丈遠,開玩笑,記得夜微瀾知道她和林塵定親時的眼神,足以讓她體會在冰窟裡體會萬箭穿心的滋味了。
林塵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轉移話題:“飛揚,聽說那個人還在糾纏你?你爹都從了你幹嘛還死擰著,從了吧,人家是皇上,你這是違抗聖旨,要誅九族的。”林塵說得一本正經。
“唉,真丟人,都不好意思讓人家知道我哥哥要給皇上當妃子。”
“什。。。。什麼妃子。。。。。什麼的,你們說什麼呢?”陸飛揚有些氣急敗壞,“我堂堂風流少年,天下美人無數,怎麼可能要一個。。。。一個男人!”
“嘖嘖,瞧你這樣子。有天晚上月亮正好,我可看見有兩個人在咱家房頂上幹些不能見人的事哦!”
“你。。。。。。。”
這一日,每個人心中都有了一份曖昧,有了一個別人一提起心裡就泛起甜蜜羞澀的人,即使那個人不在身邊,卻也會因為想到而不自覺的微笑。
滿院落梅,緋紅點點,林塵愜意地感受空氣中滿是那淡淡的梅香,熟悉的味道。
院子裡一抹玄色身影,修長挺拔,發如墨玉,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當時他坐在淺月亭上吹簫,髮絲在寒風中飛舞著,那一轉身,萬物為之驚豔,也許在自己感覺到他的美時,其實就已經沉迷了吧。
“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夜微瀾聽到林塵的聲音,轉過身看著他笑
“你看這裡的花還都開著。”他指著還開得熱鬧的梅花。
“這時候在瀾雪山,梅花早就謝了。”
他曾經說過
“這裡的梅花每年冬天都開得很好,可是花期卻很短,不到一個月便都落了。“家花如人,恐怕他來這世上,也只是短暫一遭罷。
林塵看出他的神情蕭索,走過去靠在他肩頭。
“呵呵,怎麼了?怎麼這麼主動?”夜微瀾看著他,語氣也輕快起來,“怎麼這幾天都不過來?”
“呃,這幾天我爹每天都找我,沒有機會出來。”林塵有些愧疚,這兩天,林老爹天天把林塵叫到書房訓話,今天是考功名,明天是娶陸真,真是一點空都得不到。
“那。。。。。。今天是不是要好好補償我?~~~~”
小小掙扎之後,是凌亂的曖~昧的滿地衣裳和不時傳出的呻~吟和撞擊聲。
模糊中林塵還記得下次一定要拒絕:白晝宣淫,令人髮指。
夜微瀾不知道什麼時候再這裡有一處宅子,依舊是滿院的梅花,落名清梅居,林塵砸著嘴批:大雅即俗,真是忒俗氣了。然後大筆一揮,兩個字鏗鏘有力。
牌匾高懸——夜府。美其名曰簡潔明瞭樸實大方,只是夜姓極少,而且總是讓過往的人情不自禁將之與那地下的“冥府”做出一絲說不盡道不明的聯想,所以林塵看了看不甚滿意準備撤下來,夜微瀾倒是不介意。
晉樊仰頭嚴肅地瞧著黑漆漆的門匾許久,對林塵扯著嘴笑:“此名甚好,很貼切。”
夜微瀾最近似乎很忙,晉樊他們也經常在這裡出入,林塵琢磨半天都沒有琢磨出一絲低調的意思來。
他還有幸見到了另外兩位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人物,沉炎堂堂主魯中身形魁梧,面向黝黑憨厚,林塵總覺得他和東街殺豬的那個師傅有異曲同工之妙,果然晉樊悄悄告訴他魯中以前還真就是殺豬的,一柄炎烈錘重達千金也能被他耍的虎虎生風,偏他這副樣子卻讓底下人很是親近他。
離英堂堂主居然是個嬌俏的美人,一雙鳳眼勾人心魄,只是一把敞亮清脆的嗓子讓人招架不住,他想著這唐英從前該不會是唱戲的吧,結果晉樊說人家是街頭賣藝的姑娘,整天扯個破鑼敲著喊: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怪道如此。
看晉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