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誠心叫你一句皇兄。”
羽良夜眼角眉梢都因憤怒而皺起,他猛地把羽歌夜壓到桌子上,手掌粗暴的把羽歌夜的衣服撕扯開,整個手掌都探進去,胡亂撫摸著羽歌夜的胸腹,羽歌夜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任他為所欲為。
“你為什麼不掙扎?”羽良夜停下動作,懸在羽歌夜的身上問他。
羽歌夜躺在桌子上,仰頭看著屋頂,空洞而冷酷:“哥哥,從你坐上龍椅的那一天,我們之間,就不可能留存任何的感情了。若是你沒有這樣的覺悟,那張椅子,遲早會不屬於你。”
羽良夜抽出自己的手,壓在他的身上,雙手撐在羽歌夜臉頰兩側,用拇指輕輕撫摸羽歌夜的臉頰,痛苦地說:“去不夜城吧,給你一點時間,也給我一點時間。”
羽歌夜抓住他的手從臉上掰下,扣住之後挪到一邊,偏頭看著門口,不肯說話。穿著寶藍色便袍的羽良夜從他的視線裡走了出去。羽歌夜起身,漠然整理自己的衣服,卻在觸到領口的時候動作一頓,那裡有一點很細的水跡,若不是偶然,他或許就會忽略。他捏著自己領口,手指細細揉捏著那一塊衣物,眼神晦暗難明,如有所思,如有所愁,猛然他脫下自己這件衣服,兇狠地甩在地上,看著萎靡在地的絲綢,再抬頭看看空無一人,只剩陽光的院落,幽幽嘆息。
悅王羽歌夜,大隆皇朝永樂新帝冊封的第一位王爺,只用了十輛車駕,就拉著所有家當,離開了雲京城。這位先帝太鳳嫡出的天潢貴胄,曾經叱吒雲京威行大隆,轉戰千里戰功彪炳的王爺,出京之時竟無一人相送,連當朝皇帝都沒有派禮部官員代表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