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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身上香甜氣味縈繞在兩人周圍,把孔雀膽弄得不上不下,如在火燒。從前面看披風垂落,十分保守,孔雀膽後面卻是全都露出來,被羽歌夜肆意賞玩。

“今天領路不錯。”羽歌夜看他已經承受不住,就輕拍他臀部示意。孔雀膽咬著牙,雙手撐在獅鷲後背,雙腳踩著獅鷲背上鞍韉,抬起腰部。“為什麼不抗拒了?”羽歌夜得了便宜還賣乖,孔雀膽當即就想躲開,卻被羽歌夜扶著腰部,慢慢進去。

“唔……”孔雀膽把聲音悶在嘴裡,不肯出聲,獅鷲走得很穩,但是此時孔雀膽的姿勢,半立在獅鷲上,隨著前進不由起伏,也就跟著被頂弄,這動作不算激烈,卻磨人。又走了一會兒,孔雀膽就額頭見汗,身上泛起紅暈。

“傳令,靠河休息!”羽歌夜向他身邊的傳令兵說完,整支隊伍就分出幾人,向著河邊偵查,確定沒有人之後,才全都停下歇息。他們繞了大圈,從極遠處繞到青衣江一條支流,溯洄而上,向著龍頭峽進發。龍頭峽名為龍頭,統領青衣江水系,地勢險要,兩扇天門般的山閘中有著名的龍頭瀑布,順流而下,若蒼龍奔海,逆行而上,若萬獸朝蒼,景象雄渾壯闊,蔚為大觀。他們此時距離龍頭峽路途已經不遠,更要多加小心。羽歌夜本就在隊伍後面,輕輕拉扯獅鷲,就轉入了林中,只走出幾步就隱入山林之中,來到一棵樹下。

“這一路真是順風順水,繞過了所有西鳳崗哨,小孔雀,你表現不錯。”羽歌夜撫摸著孔雀膽的身體,左右終於沒人,孔雀膽也不用忍得那麼辛苦,他帶著喘息道:“過了龍頭峽,你若不回返大隆,就沒那麼容易了。”

“你捨得我死?”羽歌夜這話說得氣人,孔雀膽想要反駁,卻被羽歌夜頂弄,只剩喘息,又恨又羞,羽歌夜輕拍他tun部道:“用手勾住那棵樹杈。”孔雀膽茫然抬頭,幾乎近在眼前的地方橫著一根樹杈,他雙手舉起,抓住橫枝,羽歌夜伸手解開披風,他潮。紅身體又一次露在空氣裡,下面還含著羽歌夜,他抓著樹幹的手做引體向上,身體緩慢起伏,長刃入鞘,又被抽出,反覆來回。

以他體力,縱是一氣做上幾百個本也不怕,但是下面被羽歌夜長刀侵襲,身體軟沉,很快就大汗淋漓。“別動。”羽歌夜雙手從孔雀膽肋下穿過,反手抱住孔雀膽的雙肩鼓起的肌肉,整個人掛在孔雀膽身上,獅鷲就自然從兩人身下離開。羽歌夜雙腳落在地上,托住孔雀膽長腿,猛地用力把孔雀膽旋了一圈,孔雀膽忍不住喘息,雙手翻轉,從背對羽歌夜變成了面對羽歌夜。羽歌夜輕舔落著晶瑩汗珠的紫紅小點,眼睛還看著孔雀膽。這專注又霸道的眼神讓孔雀膽忍不住絞緊。

羽歌夜託著孔雀膽,把他後背壓到樹幹上。孔雀膽雙臂緊緊抓著樹幹,雙臂的經脈都鼓了起來,渾身汗珠滾動,終於到了極限,放下雙手摟著羽歌夜,氣都不勻。他身量極高,現在卻像樹袋熊一樣抱在羽歌夜身上。羽歌夜溫柔撫摸著他後背,放下他雙腿讓他舒緩身體。

“感覺如何?”羽歌夜看孔雀膽靠在樹幹上終於漸漸平復呼吸,才開口詢問。孔雀膽睜眼看著他,便又撇開頭去。羽歌夜讀懂他眼裡羞怒,也不刺激他,拿出毛巾幫他擦拭身體。

“你這樣整日折辱我,到底想要幹什麼。”孔雀膽伸手拿過毛巾自己輕擦。羽歌夜知道他是為了問出這句話感到尷尬,拿著毛巾只是找個事做掩飾自己不安,只得無奈地捏著他下巴輕輕搖晃:“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是好人,本性竟是個色狼惡棍麼?”

“難道不是?”孔雀膽斜眼看他,這段時間他被羽歌夜欺榨,總是有種被人折辱的悲憤,表現得也是忍辱負重的樣子,這個眼神自然流露,才有了點當初獨闖錦官城,坦然自若的樣子。

“難道你就沒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變化?”孔雀膽困惑不解。羽歌夜伸手輕點他腹部,孔雀膽一把抓住他手指,羽歌夜卻只是看著他,表情寫滿了理所當然。孔雀膽慢慢鬆開鉗制,任由那手指繞著他肚臍輕柔撫摸,認命般譏諷道:“這就是變化?”

“我說的是鬥氣。”羽歌夜無奈地拍他肚子。孔雀膽卻眯起眼睛,嘴角起了一絲危險笑意。他在羽歌夜身邊一直被春宮八音鉗制在亢奮狀態,只有這種事後溫存的時候,才能短暫脫出精神纏繞,若是現在發動鬥氣,想把羽歌夜怎麼樣都易如反掌。羽歌夜卻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春宮八音的限制正是最弱的時候,只是撫摸著他的腹部。孔雀膽閉上眼睛微一感應,再睜眼時,眼睛裡充滿了驚喜和困惑。

“你以為什麼法術都能制住你嗎?春宮八音是聖師發明的雙修法門,對你我都大有裨益,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