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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鼻腔,抱著他的手緊了緊,有些哽的嗓子說出的完全是答非所問:“我想你了。”

辛如鐵大感歉疚,輕輕吻了吻他的發頂,柔聲道:“對不起。”

“你要保證,以後再不會那樣對我。”凌絕心說得認真。

“我保證。”辛如鐵緩緩點頭。

知他向來極重承諾,凌絕心像是吃了顆定心丸,笑逐顏開,又得寸進尺:“以後不許想別的人,只能想我。”

表情頓時帶了點柔軟的無奈,辛如鐵道:“好。”

凌絕心大喜之下,在他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辛如鐵被他這孩子氣的舉動弄得一怔,隨即也笑了,臉龐籠了這層溫柔笑意,越發顯得俊朗奪目。凌絕心不錯眼珠地瞧著,胸中像是有頭小鹿在奔來奔去一樣,怦怦直響。無法形容的歡悅,他覺得全身都輕飄飄的,出自本能地,緩緩湊近那微微翹起的唇角……

驀然響起幾下輕輕的敲門聲,凌絕心一驚,在距辛如鐵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辛如鐵輕輕地撫了下他散著的頭髮,道:“還沒梳洗呢……呂大夫送早飯來了。”凌絕心想起方才的旖旎,雙頰一陣發燙,卻又驚訝:兩人間更親密的事情也做過了,自己怎麼還會為這點親暱激動成這樣?被辛如鐵輕輕推開,又嘆呂慎來得真不是時候,懊惱不已。

呂慎一進房,便見凌絕心倚坐在床頭,尚未梳理的頭髮長長地垂下,半掩的雙頰染了飛霞,晶瑩透亮的眼眸神采湛然,昨日那密佈的愁雲消失得乾乾淨淨。呂慎叫了聲“師父”,笑吟吟地放下手上的東西。凌絕心見他笑意間帶著三分戲謔之意,面上更熱,竟有些不敢跟他對視。

呂慎拜師十年有餘,還是頭一回見到自家師父這般羞澀模樣,心中嘖嘖稱奇。辛如鐵拿來一杯水讓凌絕心漱了口,道:“你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再梳洗。”凌絕心昨晚吐得七葷八素,後來只喝了一碗粥,這時也確實是餓得狠了,當然道好。呂慎取出粥來,先端給凌絕心,又道:“辛莊主,這粥裡放了高良薑,最是養胃,你也快趁熱喝吧。”

“有勞你費心了。”辛如鐵喝了一口,低聲對凌絕心道,“有些燙,你慢慢喝。”

凌絕心剛才喝得急,辛如鐵還沒來得及叮囑,他就被燙了一下,這時正使勁地吸氣。辛如鐵皺了眉頭,半晌道:“以後別再喝到醉酒了。”

凌絕心答得一本正經:“以後不會了。”卻朝呂慎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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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十六 。。。

呂慎還了凌絕心一個鬼臉,笑嘻嘻地收拾了他昨夜換下的那些弄髒了的衣物去清洗。凌絕心喝完粥,心滿意足地放下碗。他和辛如鐵挨坐著,這時把輕輕把頭靠在辛如鐵肩上,但覺內心平和喜悅。

不一會兒辛如鐵也喝完了粥,輕輕撫著他的頭,問:“頭痛嗎?”宿醉的人,第二天早上大都會覺得有些頭痛。凌絕心順勢偎依到他懷裡:“有一點。”

“那你再睡一會兒。”辛如鐵的語氣滿是憐惜。

“我才剛睡醒,現在睡不著的。”凌絕心軟語道,“我們去散散步好嗎?”

辛如鐵一時沒說話。他和凌絕心在明鏡館呆了兩個月,總共就只有兩次外出,偏偏這兩次都生了意外之事,把兩人好一番折騰。依著他的心意,能和凌絕心這麼平靜地廝守就是最大的幸福,實在沒有必要再特意去做什麼,但對凌絕心的要求,他又不願拒絕,於是溫言問:“你想去哪裡呢?”

凌絕心想了想:“先出去再說吧。”這半個月來辛如鐵總是在房中閉目呆坐,連院子也不大出去。他想辛如鐵心思甚重,整天這樣悶著只會更增煩慮,因此只盼引他到外頭散散心,至於去哪裡倒是沒什麼主意。

辛如鐵見凌絕心只想出門,顯然是過膩了陪自己困於一隅的寂寞日子,心底暗歎,道:“你這段時間只顧著陪我,不如今天去給陸先生請個安吧。”

凌絕心本也想著今天要去見一見陸真,聞言深合心意,但聽辛如鐵的意思,竟是不欲與自己同往,忙道:“那你要和我一起去。”

辛如鐵笑了笑:“你給師父請安,我去摻和什麼?我在這裡等你也就是了。”

凌絕心怎肯讓他一個人在明鏡館中待著?摟著他的腰,只央道:“好弟弟,你陪我去吧。”

辛如鐵如何扛得住他這般的語氣聲調,沒等他說第二句就答應了。想到他和陸真在一起時的情形,心頭一陣黯然,只強自按捺著,道:“我去給你打水梳洗。”

凌絕心見他答應同去,喜不自勝地去換衣服。待辛如鐵出了房,凌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