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就是他的男寵麼?”
凌淮遠素來沉默,不善言辭,而且此事也是極為隱秘的事情,他決定告訴慕容輝已是極限,萬不能再對燕帝洩露,不由又猶豫了下來。
燕帝見他猶豫,便冷笑了一聲,放下慕容輝站起身來,一抬腳踹到凌淮遠的肩上,將他踢翻在地,凌淮遠並非躲不過,只是他自幼受的教條便是服從,主子要
踢,他也只能忍了。迅速爬起來跪好,聽到燕帝寒意四射的聲音:“朕的男寵你也敢碰,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凌淮遠偷偷向上看了一眼,此時那龍床之上,慕容輝的被子傾斜著,一隻白皙的腳從被子底下露出半截來,想到燕帝懷疑的事情,像是被那顏色灼了一下,立即低下頭去,說道:“聖上,屬下斷然不敢。”
“不敢?那你說,方才你究竟和子熙在說些什麼,要做些什麼?”
凌淮遠又沉默了下來。
慕容輝道:“此事是我先挑起來的,你何必對付他。”
燕帝呵呵一笑:“這麼快就知道為人辯護,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怎麼能勸得動我放過他?”
慕容輝聽他陰陽怪氣的聲音,緊緊咬了下唇瓣,不再言語。
“你下去吧。”燕帝對凌淮遠說。後者愣了一下,他心知燕帝這是要對慕容輝不好,卻也無能為力,應了聲後退了出去。
“你待如何?”
慕容輝看著燕帝褪了衣衫,又將自己從被子中撈了出來,冷峭著眉眼問。
燕帝從床頭的櫃子抽屜中拿了一樣東西出來,抵到他眼前,“還記得這個麼?”
那是一個冰裂紋的青瓷,圓圓的一個小盒子,比之尋常女子家用來裝胭脂的盒子要素淨,說是用來裝頭油的又太小。
可慕容輝對這東西再熟悉不過,不僅熟悉,而且這東西還是他帶進宮來的,此時見到,他的臉驟然就紅了。
“這是你帶進宮來的,用於潤滑後/庭的膏脂,朕讓太醫院做,你都不要,非要自己從宮外弄。你還記得麼?”
慕容輝死死咬住唇瓣,一張臉通紅,唇瓣卻讓他咬得發白。
燕帝讓他靠在自己懷中,從袖中拿出一個錦囊來,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慕容輝道:“你要做什麼就做,問東問西的做什麼!”
“子熙,朕是真心的想讓你知道下面朕要做什麼,免得你以後問。”
慕容輝奇道:“我為什麼要問?”
燕帝從錦囊中拿出一枚銅鈴大的珠子,表面的銀光閃了慕容輝一下眼睛,正是謝長英白日裡贈與燕帝的入珠。
燕帝道:“這東西,即使朕不在你也可以用,免得不甘寂寞找別人!”
他最後三個字咬得極重,氣得慕容輝幾乎暈死過去,剛想開口罵卻被他下面的舉動驚住了。
卻見燕帝開啟瓷盒,將珠子放進去混了一圈拿出來,那珠子上已經裹滿了半透明泛著香氣的膏脂。
燕帝對臉色陡然慘
白的慕容輝微微一笑,如同一隻突然出現在羊群面前的狼,燕帝將被子掀開,將他如同翻魚一般翻過去,接下來他感覺到褻褲被拉下,一樣冰涼的東西從他許久未曾擴張的後/穴抵了進去。
無論是那冰涼的感覺還是那強硬擴張的疼痛都讓他抑制不住地抗拒,燕帝似乎也感覺到這般強行進入不行,便將入珠放在左手手心中,右手食指在瓷盒中沾了膏脂,溫柔地抵了進去。
慕容輝抿著唇,身下的感覺太過於奇妙,他不知道痛苦還是其他,只想像被甩到沙岸上的魚兒渴望大海一般,深深地呼吸起來。
探進幽穴中的燕帝輕佻地笑起來,他只是笑,不再說話,可手上抽穿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不得不說這膏脂的確是上等的,這是慕容輝從露華濃向芳華夫人討來的,露華濃是什麼地方,自然不會缺少這種東西。這膏脂不但好用,而且見效快,氣味因用料採取花蜜等物而透著濃郁的香氣。
也許還是因為慕容輝此時掙扎不了的緣故,進入地異常順利,燕帝不過弄了兩下便將第二根手指也抵了進去。
稍微潤滑了兩下,他迫不及待地將入珠推了進去,入珠有些艱難地入體,但是還是進去了,而且因為膏脂用得多,還滑出了一些聲響,慕容輝驚叫了一聲,隨即感覺到耳邊開始響起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
燕帝坐在床沿,將他身體翻了過來,褻褲褪掉扔到地上,裡衣也脫下來輕輕地蓋在他的身上。
宮燈照耀下,慕容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