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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字,兩人一字一畫,筆墨一搭,真是比那名聲遠播的唐伯虎、祝枝山也不讓。

這會兒這麼熱鬧自然是因為許多人在這裡討教了。

說來這傅靜析年紀輕輕,長的又是一表人才,有才有貌的,讓不少的閨中女子欽慕,更有紅樓的花魁,和名媛淑女都掙破頭想要他親筆畫一幅畫像。只可惜他雖畫的好畫,卻不愛為他人作畫,凡是有人向其討要一副肖像,無論男女,都傅靜析都只是敷衍道:“在下筆拙,不敢造次。”雖是如此,但還是有許多人爭相討要他的一紙丹青墨寶。傅靜析性子好,也不便推遲,但凡有空,也會來瘦西湖畔,即興做上幾幅。他也只道:這是與民為樂。只是,這其中圍著他的多是女子罷了。

季承行聽那老闆說了許多,倒是想見見這人,便興起道:“李老闆,可否將船靠近那涼亭?”

“當然可以。”李老闆悻然應予。

等船靠到那涼亭旁,季承行倒是看清了那個在涼亭中央作畫的人。

只見他一席白衣,眉眼淡若自如的的細緻作畫,周圍雖是圍了不少人,但這人恬靜的作態,倒叫人以為他在鬧市中的一幅畫,不免讓人感到訝異。

季承行見到,對這人倒是極為有好感。不想這時候從他身後走出一個人,在他身旁為其研磨,不時兩人交談幾句。細瞧之下,季承行倒是吃了一驚,因為傅靜析身邊那個溫潤如玉,眉目含笑的人竟是被季家趕出門去的幾月有餘的舒航。

自那日得知他與季承尚兩個狼狽之事後,便沒有了舒航的訊息,想不到他竟在揚州,而且還與這傅靜析在一起。想到當初自己二弟種種,再看那兩人親暱模樣,這讓一向以禮教當先的季承行吃了一驚。然而,這個自小跟在季承尚身邊的小書童,如今竟然成長到此了。

那番瀟灑恬淡的氣息,還有和傅靜析不必言說的眼神交匯。讓季承行不由就想到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再看他二人作態,季承行眉頭不由一皺。看二人周圍圍著許多女子,無力的搖了搖頭,勉勵的笑了一下,對著那李老闆道:“在下有些疲了,不如先回去吧。”

季承行回去之後,想到季承尚婚事被毀了的事,想他心裡或許還有心結,便寫了哪封信。

不想,這信卻像是一封催命的信般,讓季承尚莫名的開始心慌難耐了。

可到頭來季承尚想想,自己究竟也有不對,何況如今又有職務在身,縱使有心去問他一問,為何那般之後,便再無音訊。

為何不對自己解釋清楚。錯,也不在一人身上的。

可,就算是舒航回來了又能怎樣?自己難道還能給他什麼嗎?終究是那等悖德之事,自己的家境是斷不容許自己有那等念頭。何況,自己……終究是不懂於舒航,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的。

想來,會有這種想法還是在見過薛玉之後,如今薛玉人在東宮做事,兩人根本也沒有什麼交集。

如今根本也算不得是同朝為官。

一番想下來,季承尚又亂自暗殤,直唸叨著自來京城後諸事不順。

如今,母親又開始張羅著給自己相個姑娘,雖然都不曾被提起過,但是單單是聽說小軒唸叨,又有哪個媒人來過了,來了幾個什麼的,聽得都累。

這番腦中又不免想起那薛玉,他也不曉得是怎麼了。竟然對兩個男子惦念起來了。

無奈的,也只能搖搖頭。

看到信時,那種想要去趕去見見那個人的念頭,現在也淡了。而於薛玉,雖心中有憾,不能與其結為知己,但也僅僅只是能遠遠的探聽一二,倒也滿足了。

終究是不懂,薛玉,這個人。

五月中旬時,傅靜析和舒航兩人抵達揚州,和上任交接了官印以及歷年的文案,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兩人年紀都尚輕,有大學士之子的名聲在,這樣一來,許多關節也就省去了很多的功夫。傅靜析雖是初任官職,但行事絲毫不讓其父,才來不過半月,變循著一些懸案上的蛛絲馬跡,在舒航的協助下,倒是破了幾宗案子。

不巧,這幾宗都是大案懸案,這樣一來,這個新任的父母官變被傳的神乎其神,其身份,極其魄力,也讓揚州知府對其禮讚有佳,何況,這揚州知府還是傅少頃的門生,對於傅靜析。於公於私,揚州知府都知道,傅靜析來此,定是委屈了。

對其機遇,也只得嘆息。其父位高權重,上位者忌憚,而採取的如此手段罷了。

然而對於傅靜析這個人,知府確實倍加喜愛的。

閒暇之餘,便讓自己的女兒帶著傅靜析和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