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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在兩個人後邊,舒航只覺的嘴裡都泛了苦。

到了前廳,卻看到庭院裡跪滿了人,都是府里門口看護的僕人們。

還沒有進到廳裡就聽到季壬巍獨有的暴怒聲傳來:“這幫該死的奴才,我早就吩咐過不許那孽畜出府半步?現在居然人哪裡去了找不到,該死!還不快都給我出府去把人給我找出來,等回府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舒航聞言,倒吸口氣,知道這事和自己和季承尚脫不了干係。大管事的很快就走了出來,見到舒航,只露出一個冷笑來。

舒航一個冷戰,心中驀地一滯,修長的手指緩緩掐緊扣緊手心,清晰的指骨隱隱泛出青白。

進到大廳,眼睛掃過一屋子人,心中一慘,知道事情已經鬧大,自己絕對是脫不了干係了。

季壬巍看到舒航被人帶了進來,一張肅顏,給了那舒航一個恐怖到令人心臟瞬間凍結的威脅的眼神!

擰著劍眉,平復了下語氣,季壬巍威嚴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問道:“舒航,你來我季府也快十年了吧。”

舒航只點了頭,不知道什麼滋味,只覺胸口有什麼壓了下,悶悶的,半天才飄了句:“是,老爺,剛好十年。”

“好,你記得就好,那我問你,我們季府上上下下待你如何,承尚待你如何?”

“季家待我恩重如山,公子對我更是情同手足,舒航此生銘記,無以為報。”

“很好,你一向識大體,也懂得分寸,聰明勁兒一點都不讓承尚,要是作為一個書生想來金榜題名也是有所作為的。我也把你當做自己的半個兒子,讓你和承尚長年伴在一起。可是……今天,我聽銀杉說你和那孽子有染,作出大逆不道的事,是也不是?”

聞言,舒航咬了咬唇,身子微微一顫,久久沒有回答。

季壬巍見舒航沒有作答,神情一變,滿眼驚駭之色,手顫巍巍地指著舒航,目光有些不可置信地凝注著他,“有……還是沒有?”

舒航微微索瑟了一下身子,低垂著頭,握緊了拳頭,可是就是不發一言。

季壬巍看了他的反應後,緩步踱到他身旁,目光一寒,隨後身子劇烈地顫動著,手也被捏的緊緊的,咬著牙的說道:“你自來京城我就告訴你,好好陪他溫習功課。可是你來了之後卻三天兩頭往外跑,我也就不追究,可是,想不到……想不到你……你說,是不是那個孽畜逼得你?要是這樣,就算季承尚是我的孩子我也會給你一個交代。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有沒有發生?”

聞言,舒航苦笑了一聲,轉過頭去,心道,他沒有逼我,只是他醉了,他求我了。

可是我沒有辦法拒絕……

一時間屋子裡的人都沉寂著等著舒航的回答,可是舒航卻遲遲沒有作答。

這邊那個叫銀杉的見這樣子還是沒有辦法問出個所以然,有點急的先怒罵出聲:“老爺,是他勾引的少爺,是我親眼見到的,他不說就是想抵賴,不信你扒開他的衣服瞧一瞧便知道了。”

聞言舒航的身子微微顫了一顫,連忙抬頭看向季壬巍,那季壬巍聽到銀杉的話,猶豫了一下,閉上眼,點了點頭道:“你既然不說,那便沒有退路了。來人,按銀杉說的做。”

那大管家聽到季壬巍發話,連忙示意兩個奴才上前按住舒航。舒航聽季壬巍這麼一說,心間一悸,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一把按住肩頭,想要掙扎,不料撕拉一聲,早上才換好的衣裳,被人從肩頭扒下。

頓時屋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舒航赤裸在外的肩頭上,清淺的光影落在舒航的臉上,肌膚下那泛著的月的凝色,只是染上了情色的紅暈,那是吻痕,還有淡淡的齒痕。就算不用想,也都能知道這是如何來的。這般的明顯若不是激烈的相擁如何才來?

那季壬巍看到這些,踉蹌的退了幾步,看向舒航的目光一寒,聲音陡然拔高:“舒航,你再不說就別怪我家法斥候!”

聞言,舒航身子僵了僵,露出的肌膚似乎感覺到涼意,縮了縮。然而腦中卻是昏昏沉沉的,

抬頭,看著季壬巍那渾濁的眼睛,心頭一軟,用力的點點頭,帶著一絲苦楚低聲對季壬巍道:“是……是……是我勾引了少爺。”

那頭季母聽到後含恨飲痛的望著舒航,步履蹣跚的讓人扶到舒航身邊,揚手就扇了舒航一耳光,目光炯炯的閃著盈光:“小賤人,我季家哪裡待你不好了,你居然這樣對他?你這不是在陷他與不義?我們讓你同他讀書識字,讓你衣食無憂,你就這麼回報我們?這到底是做的什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