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書院門口,便聽到傅少頃的聲音,倒是叫季承尚驚訝的,這傅少頃雖然是大學士,主管著四書院,但是鮮少來。想不到著都要上早朝了,居然還在這兒呢。
這承尚疑惑的走進院中,那傅少頃看到了,連忙幾步走過來,扶著季承尚的肩膀,欣慰的點了點頭笑道:“承尚就要成親了?”
他說完看到季承尚略微訝異的表情,輕挑起眉毛,然後漫不經心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道:“我也是昨日看到請柬才知曉此事,說來,你父親也未同我提及,你也不說話,鬧得我現在才知道。這成親大小事務繁雜,你也該留在家中準備才是,這都要當新郎官的人了,娶了妻,便就是大人了。這月宮裡事情不多,你再過幾日便回家中好好當你的新郎官吧。”
季承尚愣了一下,然後恭謹的點了點頭,心裡暗想,這大學士竟然是為了同自己說著一番話,才到這四書院來的呀。
“謝過恩師,承尚記下了。”季承尚一面裡彬彬有禮地同答著,一面裡在心裡揣測。
傅少頃聽了,微微感慨的點了點頭,和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傅靜析道:“我這就要上早朝了,你們好好做事吧。”說完,便昂然挺胸,出了四書院。
季承尚目送他出去後,回頭便對上傅靜析閃動的眸子,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連忙出聲問道:“靜析,你可是有話要說?”
傅靜析聽他說的淡然,方才被勾起的那一點點情緒波動又被生生壓下,漠然道:“恭喜你,要成親了。”
季承尚微頷首笑道:“呵呵,我道你想說什麼呢,倒時還請你賞臉來喝杯喜酒,”
傅靜析也跟著輕笑起來,望了季承尚一眼,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時至今日,他多少看清了季承尚和舒航彼此間那點關係。他待舒航如親弟,可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也能明白舒航對他這位公子有情,只怕這季公子無意。從他能把成親這等關係終生的當做一個無關痛癢的事實來陳述。從這點看,傅靜析便也就知道了。
他就要成親了,可舒航呢,想來自己和舒航倒是有點同病相憐了,推己及人,傅靜析就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