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想來是被人用力的給拔了。
那墨顏站在一旁連聲歉意的說道:“候爺,您息怒,這小公子真不是我們秦楚樓的清倌,他也是不知道您的身份才冒犯的,還請候爺您別見怪啊。”
“哼。”那被叫做候爺的男子,冷哼了一聲,最後疼的嘶了一聲,頓了一下,最後蠻不講理的說道:“我現在也不管他是什麼人!總之他既然這般頂撞我,還惡襲本候,本候今日要不把他帶回去處置了,難消這口惡氣。”
那人說著話,目光卻是還是定定的看著那一處。
聽著周圍人小小的唏噓聲和嘲笑聲,季承尚有點摸不著頭腦,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大多人目光放肆的往屋裡探去。
季承尚聽著他們的話,心中微微一動。
這時候又聽到墨顏說:“候爺,這小公子是在這裡等人的,您……這樣很讓墨顏做難的,要是他家公子尋來,不見了人,這秦楚樓可不就要失信於人了麼。候爺,今兒個您就大人不計小人怪,饒了他吧。”
“我不管,今天你們秦楚樓要是不給本候一個交代,本候明日就叫人來拆了你這樓。不過,要是你把這個人交給我,我可以考慮不追究,否則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吧。”那人囂張的說著,接著便聽到另一個聲音傳來:“你這個淫賊,乘我不備,偷襲我不算,還打算對我用強,我管你是紫衣侯還是金絲猴的,不過就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在這裡作威作福,還厚顏無恥的說什麼要處罰我。還真是不要臉!”說話之人口氣也是極是大的。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季承尚心裡微微一顫,眉頭微微隆了起來,連忙推開擋在身前的人,擠了進去。
等進了小屋子,這才看清了裡面的情形。
舒航的衣衫破碎的被丟在地上,而他整個人則坐在地上,身上被批了一件斗篷,底下卻是看不出來什麼,不過看著他露出的赤裸的雙肩和白皙的腳腕的時候,季承尚的臉就像是被打了白霜一樣的寒了。
瞪了一眼舒航,心中怒火重重,接著季承尚不怒自威的語氣立時傳來:“舒航?到底怎麼回事?”
聞聲,舒航連忙驚疑的轉過頭來,在看到季承尚的剎那,舒航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個安心的笑顏,可是當看到他那張被打了霜一樣的容顏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