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你忘了,兒子再可愛,也代替不了你啊,你看,你什麼都會做,我什麼都不會,一切都要靠你。”
柳春山聽得昏乎乎的,但還保持著一絲清醒,心道,就算你一切都靠我,可你把一切都傾到那小東西身上了。
楊翼見一碗不夠,只好整個身子都靠到柳春山懷裡,笑眯眯繼續灌:“等兒子回了碧柳莊,就有人照顧他了,等他再大些,就要讀書練武,那時他在你我身邊的功夫可就很短了,再大些,就要娶妻生子,自立門戶,那時你我想在他身邊多呆一會都難,所以啊,孩子總有一天會離開你,過自己的日子,我們倆才是長長久久的在一起,直到老死,會一直陪著我的,就只有你一個。”
柳春山點點頭,楊翼以為他是想通了,剛鬆了一口氣,不料他卻忽然道:“這麼說,你是願意和我長久在一起,不再逃了?”
楊翼頓時為之氣結,大步走到外面,對著遠山咬牙切齒,如果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怎麼會一直在碧柳莊老老實實待著,弄得連孩子都有了,甚至還千辛萬苦生出來,此人果然是木頭,不可教也。
柳春山急忙追出來,加一件披風到他身上,吶吶說道:“我總不放心,就問了一句,畢竟你一個探花郎和一個江湖人地位不一樣,你先前又總看我不順眼,而且要你一個讀孔孟之書的……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也有點難。”
好險,總算懸崖勒馬,把書呆兩字換了。
“你現在才醒起我是堂堂探花啊,再說,你哪裡看到我看你不順眼了,連剛認識時都親親熱熱叫你大哥。”楊翼越想越氣:“一開始是很彆扭,後來不就想開了嗎,誰讓我喜歡……”喜歡上了一個木頭加禽獸,後半句楊翼及時嚥了回去,
原來是喜歡上了我,終於兩情相悅了,柳春山眯起眼,心花怒放地一把抱起楊翼,回屋放到床上,開始上下其手。楊翼卻忽然覺得這場架吵得莫名其妙,本來是解決柳木頭吃兒子醋的問題,怎麼跑到自己願不願跟他過日子的問題上了,他一把抓住柳春山的手,瞪起眼問道:“你怎麼現在才想起問我願不願意?”
以前此人一味霸道,做什麼根本不會考慮他的意願,比如要自己留在碧柳莊,聲稱要娶自己等等,現在孩子都生了,才想起問人家願不願意,實是讓人氣憤。
是啊,我為什麼現在才想起問這個呢,柳春山停下動作,皺眉細思,莫非以前對楊翼的喜歡只是對一件可愛東西的喜愛,現在才是把他看作終生伴侶一樣的喜歡?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楊翼翻過身開始生悶氣。
“想明白了,以前我很霸道,現在我是好相公,知道要問你的意見了。”柳春山老實回答。除了有意瞞騙,他本就習慣在楊翼面前說各種實話,楊翼喜歡聽的實話自然說得又簡約又動人。
楊翼仍背對著他,眼睛卻彎起,嘴巴大大咧開,笑得象偷到腥的貓。
柳春山扳過他身子,先親上那雙初識時就為之迷醉的眼,再親上他雙唇,手底下開始為他寬衣解帶。二人已是好久未曾親熱,一番揉搓過後,楊翼也十分情動,微微喘息著摟住身上的情人,正欲張開雙腿,卻忽然僵住,現在貪著這銷魂快活,萬一再有了,可怎生是好?
“放心,有我這個名醫在,你不會再有。”柳春山已急急侵入他後庭中,按壓擴張,楊翼聞言放了心,羞澀一笑,環住柳春山的肩膀,略弓起身承受著他手指的深入和抽插,緋紅的臉頰,迷朦的黑眼睛,顫動的腰肢,讓人忍不住血脈賁張,柳春山狠狠吸吮著他胸前的紅豆,乘著楊翼輕吟顫抖渾身癱軟,分開他雙腿,怒脹的分身猛地插入了他體內。
“啊……”楊翼驚叫一聲,身子彈起,久未經雨露的花蕾因疼痛而緊縮著,本能的想要掙脫釘入體內的龐然大物,柳春山卻已不能再等,再一用力,將自己的肉刃全部插了進去,楊翼呻吟著,不住扭腰擺臀,努力適應著體內的火熱巨大,眼裡因不適而泛起了溼霧,這個禽獸,剛剛還說自己是好相公,現在卻如此粗暴。
“你這個……”柳春山咬牙切齒,有那麼久沒進入這具身體,這一動叫人怎麼受得了,他迅速壓制住楊翼的四肢,咬他的耳垂,親他的嘴唇,等著他適應,過了一會,楊翼終於放鬆下來,卻把身上情人的下巴咬了一口,柳春山微微一笑,啄了他幾下,身下開始動作,時急時緩深深的抽插把楊翼折騰得死去活來,腰早已軟麻得動不了,二人身體相連那處彷彿被火炙,熱得花液津津,摩擦時一片淫靡之聲,一陣陣酥麻從這裡傳到四肢百骸,教人什麼也顧不得,意識裡只有這亙古不變的原始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