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了藥方,出去交給修煌,本來一肚子的話終於能說出來了,卻不料修煌一句話便將這些堵在了老大夫的嗓子眼。
他說:“您只管開藥方,關於他的狀況不用告訴我。”然後拿著大夫遞過來的藥方,陪著大夫抓藥去了。
。。。 …
三日後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男子半跪到離恨面前,此時的離恨,又換上了那一身妖嬈的女子裝扮。
“謝就不必了,只要你別忘了你當初的承諾便好。”
“我知道,我會給你,我能給的。”
“你的名字。”離恨淡淡的問道。
“蒙恬。”
離恨眼中閃過一絲情緒,但很快便被隱藏了起來,繼續問道:“追你的,是什麼人?”
“仇家。”簡單的兩個字,顯然,蒙恬不打算多說什麼,不過有這兩個字便夠了,離恨也不再糾結於此,“你現在可有去處?或者,打算?”
蒙恬搖頭,“姑娘,我現在只能跟著你了。”
“你不能跟著我,既然你答應要兌現你的承諾,那麼便給我,你的十年時間。這十年,你所做的一切都必須服從我的命令,如何?”
“好。既然姑娘不讓我跟在身邊,那安排如何?”
“從軍去,到秦國的軍隊裡去,我要你竭盡全力往上爬,能爬多高便爬多高。”離恨眯著眼睛,“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蒙恬明白。只是,不知姑娘名諱?”
“現在你不需要知道,只要記得這個便好。”離恨將一塊玉牌交給蒙恬,上面寫著兩個字——“焚世”。
… …
修煌在外頭一直逛到日落才回到客棧,這三天,他一直避著離恨。那件事他其實不怪離恨,正因為如此,才止不住心中對離恨的愧疚。所以會請大夫幫他看病,會幫他熬藥,會給他送吃的,卻獨獨不去見他。不過這樣的逃避總不能一直下去,硬著頭皮回到客棧,修煌猶豫著還是決定先去看看那個受傷的男子再去找離恨。不過男子並不在房中,想來也許是被離恨叫過去了,嘆了口氣,慢慢的推開了離恨房間的門。
推門進去後,修煌又在心中感嘆了一句,“妖孽。”
房中只有那妖孽一人在,此時還是一身女子打扮,半靠在軟榻上,手中拿著個小酒罈子,臉上已經微紅,不過顯然沒醉。看到修煌進來,斜斜的看了他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生完氣了?”淡淡的一句,確是帶著濃濃的挑釁。
修煌被他這麼一激,心裡的那些愧疚感也減了幾分,嘴裡吐出來的話也更加尖刻了:“是又如何,我可沒料到堂堂秦國第一謀士竟然會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竟然甘心雌伏於男人身下,當初還真是看走眼了。”
眼前的妖孽聽了這話卻只是冷冷一笑,“是又如何,與你何干?”
“你!”修煌語塞,確實是,這個人本就是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連鐵了心要歸隱的自己不也被他弄下山來了麼,可是離恨的一切又與他修煌又什麼關係。修煌憤怒的看著離恨,卻不知,離恨那隻隱藏在衣袖下沒有拿著酒罈子的手,死死握著拳頭,有一絲止不住的顫抖。
正當修煌打算拂袖而去時,離恨踉蹌著追上修煌的腳步,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既然過來了就別急著走,今晚,陪我去個地方。”
修煌回頭,那人臉上哪還有一點酒意,盡是狡黠和算計。認命的點頭,既然答應襄助秦國,那麼這位秦國第一謀士的計劃,自然是要配合的。
… …
“千機樓?”即使知道離恨打算晚上的到去的地方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但被拉著換上了夜行衣,躲在千機樓附近的小樹林中,修煌還是忍不住詫異,“你打算去闖這個地方?”
離恨點頭,“以前我一個人不敢,我的武功你也知道,就輕功還拿得出手,不過有你在應該就沒問題了。”
“這可是千機樓,裡頭處處都是機關,即使裡面藏著不少世間至寶。你要拿的,是什麼?”
“麒麟淚。”
“一定要拿到?”
“是。”
修煌知道,今晚是非得闖一闖這以各種詭異機關陣法聞名於世的千機樓了,只因為他現在已經清楚瞭解了離恨的固執。而且,剛才在客棧對離恨說的話,說出口修煌就後悔了,不該如此傷人。於是,心頭的愧疚感更甚。
“那便闖闖吧。”即使是修煌,對這千機樓中也不是很瞭解。
“別這麼緊張,我既然要闖千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