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溫母只說了一個字,便低下了頭。
東方凌有些不耐煩,月朗道:“您到底有什麼事情找我嗎?您直接說就好了”。
溫母再次抬起頭來時,已是滿臉淚痕,現在的她,心裡裝滿著期待,可是,她害怕那期待會煙消雲散。
“你,有一塊玉佩,能拿給我看看嗎?”
“啊啊啊,我知道了”鳳舞大叫道:“月朗的那塊玉佩不會是你的吧”。
溫母不說話,只是灼熱的盯著月朗“好”,月朗取下脖子上的玉佩,道:“這個,我小時候就帶著了,是別人送我的”。
溫母接下玉佩的時候,手甚至是顫抖的。
“是您的嗎?”月朗問道。
溫母表情顯得有些悲愴,半晌才道:“不是,對不起了,月朗公子”真的,真的是一場水霧。
“伯母,那個玉佩對您很重要嗎?”
“恩”溫母點了點頭,有些失魂落魄。
月朗伸手接過,手卻猛然被拽住了。東方凌臉色鐵青:“請自重”。
“你手上,有塊梅花印記”?溫母不可置通道。
月朗點頭。
“你背上,是不是,也有塊梅花印記”溫母的聲音再次顫抖了起來。
東方凌察覺到蹊蹺,月朗的背上,確實有一塊紅色的梅花印記,記得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他還忍不住摩挲了好久。
“您,怎麼知道的”月朗同樣是不可置信。
“真的有嗎?”!溫母的眼淚終於決堤,嘴上是笑,卻又一直哭,兩隻手捂住嘴巴,用鳳舞的話來說,簡直就是瘋癲了,不禁感嘆溫家伯母心態真是年輕。
大門再次被敲響,走進來是溫家其餘的兩口人,溫父的表情著實是可以用尷尬形容,昨天走的時候一臉怒容,可自己的妻子似乎並不是怎麼給面子。
在家裡的時候,還被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訓了一頓,說自己食古不化,人家幾位公子救他們一家真是救錯了,說的他老臉無光,汗顏無比,可是,想到這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又著實彆扭的很。
“娘,你怎麼了”一進門,就看見溫母滿臉淚痕,除了驚訝,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去想這件事情。
“老爺,錦兒,錦兒”溫母嘴裡一個勁兒唸叨著。
“什麼?娘,錦哥哥不是早就,你”花枝嘆息道。
“不不,花枝,他,月朗,就是你的哥哥”這一句話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好似被定身術定住,愣在當場。
“娘,你說什麼?”溫花枝不確定道。
“我說,月朗,就是你的哥哥”溫母又看向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