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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那被海潮掀翻的**,伴著傷口處被牽扯到尖銳的疼痛,突然之間爆發。

我忍不住高叫一聲,夢裡的神智,也已失去。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略略回來時,卻有人,含著什麼溫鹹的液體,緩緩度入我口中。

又是夢的持續吧?

我一定是想起當年我重病,他度我藥的事了,才會又做這麼個夢。

可柳沁的味道真好聞。

柳沁的親吻更讓人無法抗拒。

我貪婪地捉住他的唇,**著他口中清香的湯汁,一口,又一口。

這樣的夢,真好……

我後來是被身上的薄涼和刺痛驚醒。

猛地睜眼時,便見兩名雪柳宮弟子正拿了溼布一點點擦拭我的傷口,並用藥物小心敷著。

而同時,我忽然感覺出了另一種異樣。

身體隱隱的疼痛,被擴張後的緩慢收縮,以及極度愉悅後特有的鬆散和疲倦,都在提醒著我,昨晚……昨晚我昏睡時,有人和我歡好過!

我猛地坐起來,推開雪柳宮弟子被我敷藥的手,抱住了頭。

昨晚,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斷斷續續的零落夢境,軀體上的刺激和疼痛,吞吐不定的悲傷囈語,以及彼此臉頰滑落的淚水……

難道,竟不是夢?

俯身看自己,依舊是數日不曾更換過的汙衣,破碎且沾滿了血漬,肌膚上同樣骯髒,甚至原來未經包裹處理的鞭傷劍傷,許多處正淌著腐臭的膿血。

臉上受的兩鞭倒已有些消腫,受傷的眼瞼勉強能睜開,但只是狹窄的一道,加上那些血漬汙垢一直無人為我清理,現在的我,再不知已經骯髒醜陋到什麼樣子了。

我這樣的又髒又臭又醜,居然和柳沁……

他那般愛潔的人,怎肯與我親近?一定不是他了。

可在他的掌握之中,又有哪個雪柳宮弟子敢來動我?

頭依舊很疼,一陣又一陣地暈眩;但筋骨中的氣力,卻比昨日恢復了些,估計一時不會再陷入昏迷。

想起了夢中有人一口一口地度著我溫鹹的液體……

不是夢麼?

竟不是夢麼?

“夜公子,您身上的傷,很多化膿了,讓屬下幫您清理一下吧!”被我推開的雪柳宮弟子小心地窺探著我的動靜。

柳沁視我如萬惡不赦的囚徒,這幾日憑我怎樣的狼藉,看都不曾看我一眼,更別說幫我治傷了。這些弟子,若沒有他的首肯,又怎敢來幫我治傷?

迷惑地望著那些弟子一眼,無意識地瞟過房門口,竟看到了柳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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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抱著肩,倚著門框,遠遠望著我,冰晶般的眸子深深若潭,一霎不霎盯著我,一副若有所思的琢磨神情。忽見我抬眼看他,頓時收了那種研磨神色,冷冷淡淡望我一眼,懶懶負手走了出去。

他在懷疑,在揣測,在迷惑?

那麼,昨晚……竟真的是他!

那迷糊的夢境中,我到底說了些什麼?

我由著那些弟子一邊幫我清洗著身體,一邊敷著藥,抱著頭,努力地回憶昨晚的“夢境”。

我一定說了很多,也一定說得很雜亂,我所傾訴的,必定有對他的思念,也有我自己的委屈。

而他說什麼了?

他說,他信我。

他相信我迷糊中所說的一切,相信我是被人刻意陷害,相信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個局麼?

他似乎還說,是他不好,他該護著我,護在他身邊,寸步不離開。

真耶?幻耶?

我已經完全不敢肯定。

許久,衣衫已經褪盡,全上了藥,弟子正要給我披上原來的衣服時,一旁扔過來幾件袍衫。

“ 穿這些。”有人冷冷地說。

抬起頭,柳沁正深深看著我,黑眸寂然,看不出到底在想什麼。

“還不快幫他穿上?”見我回眼看他,柳沁立刻收回眼光,瞪向兩名弟子。

弟子唯唯諾諾,忙為我穿衣。

那衣衫質料極好,做工也上佳,拂過鼻尖時,飄來一陣淡淡的柳葉氣息。

竟是柳沁自己的衣衫。

安份地配合弟子穿了小衣,下弟扣衣帶時,腳下一陣虛軟,就要摔倒,身旁已迅速伸來一雙有力的臂膀,迅速將我托住。

“去,把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