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眉頭緊緊的皺起。
“你確定你已經將東西放在他的房間裡了?”鳳天月的聲音突兀的在御書房內響起。
“是的。”空曠的御書房內,除了鳳天月已經看不到一個人,但是卻突然有一個聲音響起。
“那怎麼那些人卻沒有在他的房間找到,卻在小六那裡找到了。”鳳天月似乎在問著那看不見的人,又似乎在問自己。
“你看那天和他一起回來的那個男人怎麼樣,你打的過他嗎?”
“平手。”那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人,沉吟了一會這麼回到。
“這樣,看來應該是此人做的人,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在你們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將東西放到小六那裡。只是這個草人……”
從這段對話中我們完全可以知道,這次的玉璽被偷事件有皇帝的插足,而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而飛揚更是想不到一直以來很寵他的父皇竟然會這樣對他,所以註定了飛揚在這場權利的角逐中是受傷的一個。
鳳天月是個皇帝,而鳳天月這個皇帝有著許多皇帝都有的特點那就是,多疑。所以就算知道了那個玉璽是被人陷害的,但是那個草人還是讓鳳天月懷疑上了他。不是沒有想過草人也可能是別人的誣陷,但是對於巫蠱之術的態度歷來的皇帝都是抱著臨客星期有不可信其無態度。
這也就是為什麼鳳天月將鳳飛森軟禁起來的原因。
“開來用這些東西陷害是不行了,那你說怎麼辦呢?”鳳天月自語。
“您可以什麼都不做,只要推動他們的爭鬥就好。”暗處的人聲音平靜的說道。
鳳天月聽了這話,沉思了會,“也許你說的對,我現在可以不去管。呵,看來他的回來差點讓我亂方寸了呢。”鳳天月嘴角露出冷笑。
暗處的人卻再沒有聲息,似乎人已經消失般。
鳳天月一個人坐在那,看著手中的奏摺,一本一本的奏摺被他翻過,然後放到一邊,御書房內安靜了下來,只有那偶爾響起的翻動紙張的聲音。
“這些大臣的日子看來很悠閒不是,那是否要找些事情來讓他們做呢?”鳳天月皺眉想到。
“來人!去將十皇子請來。”鳳天月抬頭喚道。
“是。”太監總管劉福在門外恭敬的應到。
鳳陽宮
飛揚安靜的躺在床上,他的臉色很蒼白,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而嘴唇卻呈現出妖豔的紫色,閻非出去了所以沒有看到,而閻影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躺在床鋪上呼吸微弱的飛揚。
閻影壓下心頭的驚訝,抓起飛揚的手把脈。
皺眉,‘怎麼會這樣,按理說那毒應該被壓制住了,怎麼會提前這麼多復發?’
當閻非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閻影皺著沒站在那,而他的手正抓的飛揚的右手,閻非身上的冷氣一下釋放了出來,同時也將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閻影驚醒。
“門主,飛揚的毒提前發作了。”閻影將剛剛發現的東西說了出來。
“什麼?”閻非皺眉似乎不明白閻影這麼說的意思。
閻影低頭看著飛揚的臉色,閻非順著閻影的視線看到了飛揚的臉上,看到飛揚那不正常臉色,眼裡一閃而過的驚慌。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可以壓制三年嗎?怎麼?”閻非不相信的說道。
閻影的眉頭皺起,以他對毒物的瞭解這樣的情況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發生的,除非……
“難道飛揚他在什麼時候又中了什麼毒?”閻影將自己心中所想到的結果說了出來。
閻非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從飛揚救出來開始一直都和自己在一起,那就不可能是這段時間內中的毒,也就是說中毒的可能就是在被抓的那段日子裡。
“現在怎麼樣了?”閻非渾身的冷氣讓一直跟這他的閻影也有些受不了。
“那些毒被他體內原有的毒給解了,但是體內的毒來勢洶湧,如果不盡快將妖帶來取了他的心血的話,飛揚極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你去讓他們快點。”閻非說完,人向飛揚走去,眼裡的憐惜讓閻影以為自己看錯了眼。
閻影消失在了房間裡,閻非坐在床頭看著飛揚那蒼白的臉,心中名為憐惜與恨的情緒同時滋長,憐惜著床上的飛揚,恨著那些讓飛揚受苦的人,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十皇子殿下,十皇子殿下!”門外傳來奸細的嗓音,讓本就渾身冒著冷氣的閻非,身上的冷氣更甚。
“什麼事。”